“我并没少吃,每天吃一大碗饭呢!再吃下去,京都的米都要涨价了,估计得被人笑作‘饭桶!’。”

侍卫围了一大堆,前门后门围剿了不少,也有走不脱的,只好乖乖的回到原处,再另想办法。

“大家都来了,那本王今天就说几件事,公主被告到皇上面前的事大家都听说了吗?”

小笼屉正高高的堆着,里面的小笼包散的香味,令柴可江嗅起鼻子来,“真香!”公主肯定没有吃过,就买几个回去给她填填肚子。

稳稳的落在满月楼的二楼走廊里,柴可江放轻脚步,就见卧房里有光亮着,耳朵贴着窗户听了听,里面未有人言语,手放嘴里舔了一下,在窗户纸上戳个小洞,往里面瞧瞧,屋里着白炽的亮光,在床头多放了一个细圆柱架子,上面放了一颗碗大的夜明珠,床幔好好的垂了下来,将里面的光景掩的很严实。

柴可江丝毫没有注意到坐在一边的柴王妃的表情,她那表情与其说是兴奋,还不如说是绝望。

“还有七天。”第一次觉得时间好漫长,好像怎么也用不完一样,那个家伙该不会是被什么美女给绊住脚了吧?

“我就是喊喊。”

门口果断的出现了一张水嫩脸,等着柴可江下一点中肯的评价。

□奶奶的!

翌日。

门哗的开了,宋浣溪好奇道:“谁?”

柴灵转身就跑了过去,这公主府离柴府有一段距离,柴府穷,只能靠两条腿跑来跑去,她得赶紧把好消息告诉小姐们。

“公主,请您给我们做主,我们并没有做什么不好的事,为什么突然克扣我们的粮食!”

宋浣溪微微的脸红了,那家伙果然会做一些让人脸红的事。“他人呢?”

妖月看她满腹心事,问道:“公主这是怎么了,什么事让您不开心?”

只是有幅画倒是引起了柴可江的注意,那上面有个孩子蹲在溪水边,小手放在石块上,柴可江不知怎的就想起小时候有一次师傅给她讲,‘铁杵磨成针’的故事,她表示很怀疑,真的拿根针去磨。不免微微一笑,小时候的自己真的很傻气。

柴可江的目光向宋浣溪嘴唇上扫去,在她刚有此念的时候,嘴唇就被堵的结结实实,就听宋浣溪说:“王爷也有不正经的时候。”

操劳柴可江,享福三公子。这事似乎就这么定下了。

“本宫哪里比得上王爷,要不要去花园看看?这多半的功劳还是王爷的。”

进到公主府后,就更需要如此了。她还有另一个身份李诗民,现在宋浣溪入住,难免兴致来的时候会去收月楼串门。要是来不及换装的话说不定会露出破绽,对了,在服装上也要做点手脚。

你们这是故意的。刚想跑过去的柴可江停下脚步,看来她只能慢慢的走回去了,看了一眼自己的鞋,这个月的第三双了,连存款也在跟着刷下限。

柴可江出列跪在前面道:“儿臣在。”

“那行,别站着了,先坐会儿。”

“我杀你,我为什么杀你?”

“喂喂。”

见临湘不说,宋浣溪有点急了,“你说本宫到底是不是……”那两个字她总不好意思说出口。

这是她年轻的时候在外游玩,一个云游的道人送给她的,说是她这辈子要想家宅平安,就把它送给那个使自己会受到惊吓的人。

“醒了?”

“你不出声,本宫就当你喜欢了。”

临湘也不敢回嘴,先服侍了宋浣溪再说。

“你想干什么?”宋浣溪目光一睁,顿觉满室生艳。

柴可江捂住耳朵,她内力不错,小小的声音听在耳里都清晰可辨,怎么受得住如此巨响。

柴王妃自然不敢当着宋浣溪的面作,她现在是心如铜鼓,咚咚咚的都快要把她给敲碎了。她怎会知道可江会如此大胆,竟然对公主做这种事?这下好了,想要脱身怕是没那么简单了,若是公主看上可江,那就更惨了。她已经看到柴家不多的几口一个个跪在午门,等待大侧刀伺候了,呜呜。

“哇,好舒服。”

“不妨。”

“知道了,若没有事,嬷嬷也下去歇着吧,明日还有的忙。”

将礼服给宋浣溪穿上,大红的颜色,鲜艳夺目,衬得宋浣溪像朵跟沾了雨露的牡丹花,香艳可人。站在旁边的人看得呆了,竟忘记下面要做什么。

“呼。”将身子往水里沉了沉,柴可江舒服的直想翻白眼,扯过布巾将身子从头至尾的擦了一遍,这才从水里出来,用干布巾将身子擦了,又不得不将胸用布裹起,弄好了,再系个小结,拍了拍胸道:“老兄委屈你了!”只是要到何年马月才能重建天日?想到此,哀叹了一下,她本不是什么伤春悲秋之人,不做文人这般矫情,扯一下嘴角就能笑出来,将肚兜挂上,上头用黄线绣的小老虎,特别的可爱,虎虎生威,王妃的心思她又哪里猜不到,不过是希望她能像老虎一样每天精精神神的,不被人欺负,柴府虽大,可神小,凡事都要自己努力向上,安分做人,才能领着薪水度日。

也是柴可江功夫底子好,若是别人把那偌大的一个院子浇了水还不得几天功夫,偏偏还出一件怪事,差点把院子给淹没了。

“别拉我。父皇不同意,我就不起来。”

容久心说:“用的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