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可江丝毫没有注意到坐在一边的柴王妃的表情,她那表情与其说是兴奋,还不如说是绝望。

“公主,会好的。”临湘安慰道。

“我就是喊喊。”

“我才不羡慕嫉妒恨呢!”

□奶奶的!

“想法,什么想法?”林蔓自嘲了一番,她好不容易从勾栏里出来,跳出那个活死人坑,她还能有什么想法,这身子早就污秽不堪,能活出一条贱命来,已是万万想不到,能有什么想法。

门哗的开了,宋浣溪好奇道:“谁?”

柴可江也有些兴奋,这红顶鸽子是她师傅的特别快递,如果没有好消息断不会飞来。柴可江从鸽子腿上抽出小纸条,慢慢展开看后不由得大乐,连连说了几个好字。

“公主,请您给我们做主,我们并没有做什么不好的事,为什么突然克扣我们的粮食!”

临远搭话道:“走到门口怎么了?是门坏了,还是……”

妖月看她满腹心事,问道:“公主这是怎么了,什么事让您不开心?”

柴可江抽了下嘴角,把书房当‘虫虫窝’的公主还真是兴趣特别。

柴可江的目光向宋浣溪嘴唇上扫去,在她刚有此念的时候,嘴唇就被堵的结结实实,就听宋浣溪说:“王爷也有不正经的时候。”

他才不会让柴可江把所有的权利拿走,其余两位公子也不甘示弱,都出列说愿意报效公主。

“本宫哪里比得上王爷,要不要去花园看看?这多半的功劳还是王爷的。”

柴府。

你们这是故意的。刚想跑过去的柴可江停下脚步,看来她只能慢慢的走回去了,看了一眼自己的鞋,这个月的第三双了,连存款也在跟着刷下限。

“儿臣给父皇请安。”

“那行,别站着了,先坐会儿。”

柴可江急急的跑上去,抓住柴王妃的腿,“您这是做什么?”

“喂喂。”

临湘先是笑了,道:“有什么您就问吧,临湘不是到处嘴碎的人。”

这是她年轻的时候在外游玩,一个云游的道人送给她的,说是她这辈子要想家宅平安,就把它送给那个使自己会受到惊吓的人。

柴王妃的心头扑扑的跳着,大气都不敢出一个,她能感到自己的双脚在抖,伸出手慢慢的挑开床幔,就见柴可江衣服凌乱的躺在床上,连里面的肚兜都露出来还不知道,宋浣溪人睡在柴可江怀里,一只手搭在被子上,身上都是红痕,看的柴王妃是触目惊心。

“你不出声,本宫就当你喜欢了。”

过了会儿,就见嬷嬷故意走过来请安,宋浣溪知道事情已成了,忙收了泪道:“本宫糊涂了,这是成亲日,不宜堕泪,不吉利。”

“你想干什么?”宋浣溪目光一睁,顿觉满室生艳。

“好。”

柴王妃自然不敢当着宋浣溪的面作,她现在是心如铜鼓,咚咚咚的都快要把她给敲碎了。她怎会知道可江会如此大胆,竟然对公主做这种事?这下好了,想要脱身怕是没那么简单了,若是公主看上可江,那就更惨了。她已经看到柴家不多的几口一个个跪在午门,等待大侧刀伺候了,呜呜。

“臣觉得挺好看的,很适合公主您。”

“不妨。”

“哦。”宋浣溪好奇,这老嬷嬷到底要教导她些什么,看她母后如此神秘又羞涩的样子,她怎么觉得是什么害羞的事?

将礼服给宋浣溪穿上,大红的颜色,鲜艳夺目,衬得宋浣溪像朵跟沾了雨露的牡丹花,香艳可人。站在旁边的人看得呆了,竟忘记下面要做什么。

小林子、小赵一人一桶热水,一人一桶冷水的提了过来,全数倒在桶里,“王爷,如果还要水,就叫我们。”小林子显得很兴奋,这可是他头次进柴可江的房间,屋里整洁的不像话,根本不像个大老爷们住的地方。

也是柴可江功夫底子好,若是别人把那偌大的一个院子浇了水还不得几天功夫,偏偏还出一件怪事,差点把院子给淹没了。

就见穿着明黄色皇袍的少年走了进来,五官普通,不过一双眼睛很亮,乌黑的眼珠子,跟宋浣溪的有几分神似。他走到离宋明俊三丈的位置,作揖道:“儿臣给父皇请安。”

容久心说:“用的着么。”

“疼。”

站起身坐到床沿,床上那个躺的跟死猪一样,此刻不欺负更待何时。反正把她搬出去扔了,也不知道谁做的。

除了现在那张黑色的面具,她对柴可江是很满意的,叫唤的动,拿捏的住,最主要的是长了一张美男脸,其他不足通通可以忽略。“什么时候去行宫浇水,本宫可等着你呢!”

容久道:“禀公主,是暗卫把您送回来的,说您是受惊,无大碍。”

听有酒吃,这些人又有说有笑起来,“王爷,多打几角酒,兄弟们都嘴馋好久了,你的那些薪水都不够养老婆的。”

来到不远处的山林,柴可江下了马道:“公主要不您在马上坐着等臣,臣马上就回来。”

“不知道就说不知道,哭什么,被别人看见还以为我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