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她。

将人抱坐在怀中,盛铎勾唇亲吻那蹙起的眉头,“穆宅被那两人的人包围的严严实实,宝贝身边也都是那两人的人,我带宝贝出国花了这么多功夫,宝贝得好好感谢感谢我吧?”

……

听着吩咐后准备离开的男人与几个秘书交代明早的安排,听到身后有响动,回身看去,看到是那位现在政界煊赫一时将军,男人十分有礼的点头示意。

扫视着四周,盛铎挥了挥手,“可别介,什么小事啊,给我儿子扣了这么一盆脏水就想完,猥亵?我瞧着你家那闺女给我儿子暖床都不够格。”

与往常一样的说辞,穆城轻轻一叹,随即想到昨日自己看到的,蹙眉抬头,“爸爸要与妈妈生孩子吗?”

“宝贝,我年纪这么大要了你已经满足了,我不在乎其他,更何况你用你年轻的子宫为我生下了儿子我已经得了这样的便宜了……”

室内沉静,穆柏霖也不多言,只是眼含期许的看着垂眸不语的少女,许久,梁歌缓缓抬步走近,坐在距离不远的沙发上。

狠狠的将肉棒顶入,看着自己的肉棒将少女的小穴撑的大开,俞东方面色涨红,更加凶猛的顶入,“老子今天要操死你!”

盛铎名下的公司都在欧国,为了以后能够长期留在国内,所以不得不抽出两日回欧国处理公司的事物,想到与歌儿独处的时间变少所以他有些情难自抑了。

盛铎想要先下手为强,但似乎沈越也是这么想的。

乳头因着男人的吸吮咂动变得硬如石子,肿胀的乳房却也因着有男人的吸吮而从刚刚的涨满变得柔软,大手握着少女的乳房玩弄,穆柏霖舔着嘴角上前吻上少女的唇,“宝贝真甜,宝贝的乳汁以后都给我吃吧,嗯?”

幸好,体会这种难堪狼狈的人不止他一个。

发丝凌乱披散在脸颊,长睫颤抖,梁歌死死的看着拿着自己泄气的男人,再等等,再等等,毁掉穆家之时便也是她要他命之日。

察觉到少女的紧绷,盛铎轻笑回神,缓缓抬手随意揉搓上少女的乳房。

怒火中烧,然而穆柏霖看到坐在另一侧沙发上抽烟不语的另一位好友,压下怒火,叹息开口:“老李啊,那畜生出事是他活该,就是苦了景卿那孩子了,这些年景卿和见岳在一起受了不少委屈,我看啊让他们离了吧……”

对于肚子里的孩子梁歌十分排斥,从来都是刻意忽略,被沈越抚摸着肚子,梁歌一阵烦躁,“我为复仇而生,只要能报仇奉献自己不算什么。”

不理会劝阻,穆见箐依旧自顾自的打着晕厥的女孩,直到有警察闯入。

男人陷入昏迷,梁歌只想现在便将人杀死,但想到后续的计划只能压制住恨意,福伯那边可以有差池,她这边却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差池,她必须谨慎小心才能不辜负奶奶的期望。

一定是弄错了,她不可能怀孕的。

男人的动作顿住,因着钻研如何进入少女身体而大汗淋漓的俊脸抬起,错愕的看着眼睛依旧被遮住的少女。

双手握拳,沈越眼中怒意飙升。

用自己已经坚硬如热铁的肉棒蹭了蹭少女的臀缝,穆柏霖轻轻叹息,“娇娇真是磨人。”

微微点头,一身白色西装儒雅俊逸的男人淡然向前,直接在保安的维护下上车,毫不拖泥带水的绝尘而去。

为什么没有毕业啊。

梁歌急促的呼吸着空气,胸口起伏,还未动作人已经被打横抱起。

支着额角躺在床上,梁歌看着男人猴急的模样,笑着开口:“穆见淓不能满足你吗?”

话罢起身,梁歌向二楼走去。

大手抚了抚感受到少女的轻颤,穆柏霖一笑,“娇娇与我交合了这么久还是这么敏感,嗯?”

一扫刚刚的不快,穆柏霖现下面露喜悦,附身吻了下怀中睡眼迷离的少女,“娇娇看看。”

高定的料子极好,其实在梁歌向着休息室走去时旗袍已经快干了,所以走去休息室的路上,梁歌并不着急,反而十分有兴趣的看着长廊外的两个夜湖。

“穆见箐你在干什么?”怒喝声响起,正堂内的众人一怔。

是的,对付,身为穆家子女,身为母亲沈如秀的女儿,她同妹妹一样决不允许父亲做在这侮辱母亲的行径,她同样无法接受容忍这个小姑娘留在穆宅。

顾不得再去搬弄胸前捻揉自己乳头的两个大手,快感的累积让梁歌双眸迷离,泪水顺着眼角落下,身下爱液如失禁般泄下,快感席卷之时梁歌粉唇依旧不由自主的喃喃:“穆柏霖你无耻……”

耳边的嘈杂声不断,虞晚歌足下匆匆,呼吸急促,然而又听到自城外传来一声巨响,接着浓浓的烟雾随着炸裂声升腾而起,在碧蓝的天空中异常显眼。

耳朵因着那巨大的炸裂声嗡嗡响,虞晚歌有些晕厥,跌坐在地,无数的渣土散落在身上,然而还未等回神,远处的堡垒上便发出阵阵欢呼。

透过那硕大的铁铸城门看去,火海间虞晚歌隐约能看到几辆坦克在燃烧。

不敢再看那血腥的一幕,虞晚歌忙别开头,便看到堡垒上高大健壮的男人放下了炮筒,嘴角咧开,“剩下的杂碎交给你们了。”

看到男人散漫的向城楼下走来,虞晚歌浑身一僵,顾不得巨大爆炸带来的眩晕感,匆忙起身,压低帽檐继续向城旁的小门走去。

不断有增员的人向着城门方向去,虞晚歌的体力与那些男人不同,混迹在人群中渐渐落于人后,心怕暴露自己,虞晚歌忙转向草坪侧的花园中。

穿梭在葡萄藤搭建的廊道里,有了遮蔽物虞晚歌稍稍放松了些,垂头疾步向前,思索着如何靠近小门,正是神情紧绷之时,肩旁一痛,随即脖颈便被大手勒住。

“我说选了个隐蔽的路离开怎么会碰到人,原来是你啊。”

阴恻恻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看到勾唇凑近的男人,虞晚歌手心汗湿,他怎么也会走这条偏僻的小路?

虞晚歌因着周北屿的出现僵立原地,周北屿眼眸微眯肆意的打量着面前明明惊恐万分却依旧镇定的女人,女人面色发白却依旧镇定精致,头上的帽子因为刚刚的钳制掉落,藻丝般的墨发泄下,周北屿嘴角勾起,难怪那老古板样的男人喜欢到宁愿违背原则,抬步走近,有血腥上涌,英眉一蹙,忍着血腥阴狠开口:“既然你在这撞见我,那我留不得你了。”

男人虽然说着阴狠的话,然而下一刻虞晚歌便感受到脖颈间的大手失了力道,“嘭”的一声响动后是男人倒在地上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