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磨了磨,盛铎眯着眼眸看着自打离开穆宅便卸磨杀驴的坏女人,心里怒着,但不敢惹怀中人生气,压下怒火,继续与那粉唇私磨,“知道了知道了,不过突然离开宝贝我总有些不放心,我陪宝贝一段时间,等宝贝稳妥下来我再离开好不好?”至少等到他让她怀孕。

“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但却也是不得不面对一段过错,只有面对过错,痛定思痛才能重振前进,那一段过去无数人受了环境的裹挟做下错事,导致无数亲历者备受煎熬,以至于那一段成了许多人挥之不去的梦魇,历史虽然已经翻过了沉重的一页,国家与时代似乎将那一幕幕抛弃,可我们不能忘记,我们必须吸取教训,必须站出来向因为那一场过错而牺牲的同志们道歉。”

虽然短短错身,但见那些人皆神定自若,穆见川眉头微蹙,看来沈越已经将先前的麻烦解决了。

穆城身份特殊进入幼儿园身份是对外保密的,但因为是军区幼儿园,往来的家长身份都不低,可看到来人是盛铎,刚刚还气焰十足的两人互看一眼,不敢出声。

“我有些累了,别嗯啊……”

男人沙哑的声音自后响起,虞晚歌眼眸轻颤回过神来,不理会男人的讽刺,眼帘低垂,“若不是你使了手段他又怎么会匆忙离开。”

男人急切的说着话,起身走近却又怕惊扰到少女不敢太过靠近,在沙发前徘徊的穆柏霖自顾自急的满头大汗时,梁歌终于抬起眼眸,漠然开口:“穆柏霖,你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干什么?我今天过来是要与你们穆家彻底做个了结,你该知道我是虞呈甫的孙女了吧,既然知道了,你该了解我们虞家有多恨你们穆家了吧,你们所加注在我们家族的痛苦和阴霾让我恨不得一刀一刀将你们凌迟,我厌恶你的碰触,除了憎恨我对你没有任何感情,我憎恨你们穆家的所有人,我只想你们死!我只想亲眼看到你们死!”

梁歌疼痛低呼,男人却红着眼睛拱着身子,大喘着粗气,顶弄着自己的肉棒,“看到你就想干你了,老子被穆家盛家两方人马追杀,你却和盛家那小子调情穿婚纱,妈的,老子没命也要拉着你……嗯啊真紧,这一个多月去哪了?是不是被盛家那小子反复操弄,真贱嗯啊……松一松不要把爸爸夹射了,爸爸今天要操干你一晚上呢!”

因着男人彻夜的索取,梁歌实在精神不济,睡到中午方才醒来。

虽然打算与沈越合作,但他是有私心的,花了这么多精力,他可不想将惦念的女人让出,什么公平竞争,他卑劣惯了,字典里就没有公平两个字,他要趁沈越没有过来前将她藏好。

男人的嘴唇将梁歌的唇含住,不断吸吮咂动,反复揉捻后大舌突破少女的唇齿与那小舌追逐交缠。

心口莫名跳动,盛铎垂下眼帘,想到刚刚看到梁歌红肿的脸颊,叹气的抬手手背覆上额头,刚刚还因为她选择与自己离开而开心,现在想来她恐怕是怕那人发现,比起自己那人对她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一口咬上少女的乳头,俞东方大力吸吮,大手粗暴的扯下少女的内裤,“骚货,我操死你,让你还敢勾引完老子又勾引老子的儿子,嗯啊,真紧。”

两人似都有敌不言我不语的架势,盛铎好笑凑近,看着精致十足却暗含韵味的少女,心中莫名荡漾,轻轻凑近。

想到小女儿成日抑郁的模样,李将军眉头紧锁,摇了摇头,“改日让见淓去她那儿走走,她们一起长大的,也说说话。”

“歌儿,今天陪我。”

所有卡被停,所有车被扣,所有自己名下的别墅都被父亲派的人封锁,穆见箐只能向着自己市区里的高级公寓走,喝的太醉,实在恶心,刚想打车的穆见箐扶着墙呕吐,吐过了,酒醒了大半,正要继续走时手臂一痛,晃神间人已被扯进了狭窄的巷子里。

梁歌看了眼手机,“阿越,对不起,我知道车里的人是穆见川,我的目的就是要接近他,利用了你,对不起,今天的事我会处理,他只会查到孙家,以孙光宗的地位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梁歌死死咬唇麻木的任穆柏霖牵着,看到桌上的汤汤水水只觉恶心,喉咙难受,梁歌蓦地起身跑入房内的浴室不断干呕。

下体濡湿,梁歌不由自主的并起双腿然而下一刻便被男人的手搬开,许是药物的作用,每每男人碰触,浑身便泛起酥麻之感,梁歌嘴唇微启,小手若有似无的抓着。

手指无意识的敲打着方向盘,俞东方轻哼的将视线从那僵立的沈越身上收回,听到身侧传来车门声,笑着附身为身侧坐上来的少女系上安全带,“宝贝可真招人,怎么就让人这么念念不忘呢?”

楼中楼一楼的沙发上,坐在男人腿上的少女的睡衣肩带滑落在臂弯处,男人埋头在少女的双乳间不断吸吮,咂咂吸吮声不断,少女胸口起伏,微微喘息,娥眉微蹙,沙哑开口:“你天天在家就是想做这事?”

“行了行了,32号病房呼叫了,快吧,沈董再好也是高岭之花只可远观不能亵玩。”

俞旭阳闻言蹙眉抬头,虽然他一直是在国外接受教育,但也听过国内的这所知名学府,为何会没有毕业呢?看着少女清淡的眼眸中隐含的怅然,俞旭阳不由自主的追问出口。

梁歌不甚在意的撩开头发,自顾自的去洗澡,这间公寓是沈越赚得第一桶金买来的,再未与沈越分开前,两人的所有回忆都在这里。

摆脱男人的亲吻,少女瘫软一般趴伏在男人的肩膀,软软开口:“去别的地方。”

她出生便背负了仇恨,她的一生都是为了复仇,既然主动上门她正好将计就计。

轻阖眼眸,梁歌不再开口,见娇人没有再次推拒,穆柏霖大喜,解开自己的衬衫西裤,须臾完全赤裸的两人拥卧交缠在血红的真丝单上。

说着话,大手将手中的钻戒套在梁歌的无名指上,随即大手与纤细的小手交握,吻着梁歌的唇穆柏霖继续道:“娇娇,再等等,等她离开后我们就结婚,我会给你未来。”

穆柏霖到底是老将军,反应极为迅速,为自己的娇人挡了大半的水,然而在看到自家娇人还是被水打湿,冷硬的面容阴沉紧绷,“带夫人去换衣服,给我去查那杯子怎么就上了吊灯。”

穆柏霖的话一落,室内顷刻乱成一团,惊呼声劝慰声一拥而上,不欲再看这杂乱,梁歌轻轻转身,然而看到自己的裙角时秀美一蹙,抬眸开口:“你踩到我的裙子了。”

坐在主座下首的穆家长子穆见岳自打知道父亲不顾晚节,光明正大的领了个小姑娘回宅子给他们做小妈,脸就一直铁青着,虽然他自己在外面也有不少女人,但他分得清主次,即便妻子允许他也不会将女人往家里带,虽然到了父亲这个位置,不会有人敢对父亲的行为说三道四,但这一番举动委实不成体统,不好惹恼父亲,又心中厌恶,穆见岳冷哼一声,端坐不语。

“嗯啊啊……不要了……嗯啊啊啊……嗯啊啊……”

从始至终,男人定定的看着女人,眼眸中没有一丝波澜,漆黑中男人的目光让虞晚歌有些害怕,攥着手垂下眼帘,然而接着不过十几平的牢狱中响起了脚步声。

黑暗中男人的气息那样浓重灼热,虞晚歌闭上眼眸缓缓偏头极力躲避男人的靠近,嘴唇停在与粉唇若即若离的地方,男人终于开了口:“歌儿吗?”

长睫轻颤,虞晚歌睁开眼眸,看着地上凌乱的稻草,思索着如何回答,福伯说俞旭阳从欧国医院跑出去后便消失了,怎么会出现在澳国?这些年穆家没有找到他吗?他知不知道是自己……是自己害他沦落如此?

心中紧张,虞晚歌呼吸有些急促,两人呼吸交融之际门外响起了锁链碰撞的声音。

“小声些,别惊扰了别人。”

“怕什么,妈的,为了个女人死了那么多人,首领不会放过那男人的,至于那个女人咱们不碰也会被别人操弄的。”

“可是我听说那个男的是很有名的科学家……”

“胡说什么,我看就一小白脸,你不知道刚刚那女人被抓进来的时候我可看见了,长得比什么明星都精致,反正老子今天要操死那女人。”

两人私语间,沉重的铁门被打开,月光照入,两道身影走入。

虞晚歌自然听到了那两人的对话,更知道那两人的来意,面色惨白,往日的痛苦再一次涌上脑海,长睫轻颤着垂下。

进入牢房的两人看到牢房内的情形,一人冷哼,“妈的,都被关牢狱了还他妈有心思干女人,小白脸可以啊,滚开,老子要先操她。”

“威哥,你别说这女人长得真好看,我看到她老二就肿了。”

两人说着粗鄙的话,晃晃悠悠走入,酒气熏天中抬手便去扯俞旭阳的衣服想要将人拉开,却意外的没有扯动,心中一时大怒,“妈的,老子说话你听不懂?找死!”

被两个男人夹杂怒火拳脚相加,然而俞旭阳却依旧定定的看着身下的女人,罩在女人身上任由两人拳脚相向。

长睫轻颤,虞晚歌抬起眼眸,手指不由自主的攥上男人的衣领,第一次对上男人的眼眸,“我……”

这样的场景虞晚歌很怕,她受够了强迫,有一丝的稻草她都想要紧紧捉住,然而看到男人被打的嘴角溢血,眼眸泛红,心中有些不忍,她已经害他如此,难道还要害他丧命吗?可她怕,她不想好不容易有能够忘记强奸的机会却又要再次被人强奸,她不想……

惊恐与挣扎纠缠在脑海,泪水顺着眼角掉落,朦胧中男人猛呕鲜血,鲜血喷染在她的胸前,虞晚歌不由低呼,然而那道一如以往的清润声音再次响起,“是歌儿吗?”

鼻腔酸涩,虞晚歌泪水不断掉落,轻轻点头。

男人染血的嘴咧开,深邃的眼眸中终于有了生机,“你终于在我身边了。”

踢打声依旧继续,男人却固执的罩在虞晚歌的身上,直到一道怒喝的声音响起。

“混账!你们两个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高大的男人含怒走入,一把拉开两个醉醺醺的守门人,两道枪响后有重物落地的声音响起,随即高大的男人对着门口的方向跪下,“首领,是属下的人做事不利……”

“确实是做事不利,我走不过一个小时这里就成了圈养杂碎的黑帮,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