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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解释并不能让人信服,相反的,反是让姚福禄和王喜看清楚,这些姚姓族人分明是来趁火打劫的,这下子,两人都豁出去了,干脆对姚礼仁的要求来个不理不睬,将一众姚姓族人晒在那里。

王海山到达内堂时候,正看到自家女儿晕倒,心中大吃一惊:不对啊,平日里自己女儿与那姚崇孝关系不睦,怎么今日听到女婿死讯,女儿有如此大的反应?

姚江被抓走后不久,那条大海船上的水手兀自惊魂未定时候,突然一声近乎绝望的高呼传来:“船,东面有船来,海狼旗——”

干戈寥落四周星。

既然自己还有的赚,姚江心满意足了,摇头晃脑的与王海山开起玩笑。

当即,一伙人飞快来到姚家庄园,在门口通了名姓,本以为姚崇孝即便不亲自迎接,总也会让他们进去客厅说话,谁想到,就见二管事王喜出来,冷冷的告诉他们,东家已经出门去了。

姚礼仁这话虽然不错,但打官司毕竟是件大事,八叔公一人决定不下来,十三十四都不能全部决定,惟有将决定的权力下放下去,让所有族中成员一起讨论讨论。

“我呸,你们做梦呢!”姚江气得破口大骂起来。

姚江这话阴损之极,此时大宋官家赵昀以推崇理学,讲究禁欲复古,而儒家历代提倡孝道,说八叔公没人养老,岂不是说八叔公的几个儿子不孝顺,不肯赡养老人么?现在八叔公的那几个儿子,也就是姚崇孝的表叔就在人群中,姚崇孝公然给八叔公百亩良田养老,这不是等于在打他们一家人的脸。~~~~

刚刚送走王海山,还没等回去卧房休息,就见二管事王喜一路飞奔进来,嘴里不住的呼喊着:“少东家,不好了,八叔公,八叔公来了……”

当夜,姚江吩咐了让徐鹏他们将养几日,然后再送出海去,而后便和娇羞的夫人回去了卧室,虽然已经临近年关,可卧室之中生有火盆,整个屋子温暖如春,当夫人悄悄脱下外衣时候,姚江就感觉室内春se昂然,按捺不住的他揽过姚夫人,细细吻过少妇娇嫩的肌肤,口中低呼:“夫人……”

姚江这话不尽不实,他还不敢太过相信自己这个夫人,所以就没把自己压根不想去沾贾似道边的话透出来。

面对贾似道这样的政治巨人,姚江现在就只能咬咬牙,更多的表示他可不敢,要是惹翻了贾似道,怕是他一家老小都没好,但是,想想那顶蒙古奸细的大帽子,他就恨得牙根痒痒,更何况,自己要是跟了贾似道,不要说贾似道对他怀着怎样的心思,光是一个无法继续下海做生意,岂不让姚江抓狂?如此厮混十来年后,党同贾似道的人都要遗臭万年,他姚江竹篮打水一场空?

正待姚江说什么,突然间茗烟慌张跑进来禀告,说是知县大人派人拜访。

按照当初从茗烟口中套出的话,姚江知道,自从上次为母亲奔丧,他已经是足足三年没回家了,具体家里的情况一概不知,先前还在迷糊,不知道家里靠着什么人在管理,又碍于身份不好开口,现在明白,估计姚崇孝外出求学这些年,这偌大的姚家都是那个小媳妇在支撑着。

说到一半,他诧异的看到,进来的正是派回家的于海于大胆,身后跟着的不是老姚还能有谁?再往后还有七八个穿着青色短衣的人物,想来是家丁仆人的身份,此时一起惊奇的看过来。

“站住,老子要宰了你——”

果然,药铺的掌柜诧异的低头,在药方反复看了几遍,感觉没什么不同啊,怎么这个小哥今天表现的那么古怪……正想着,他才看到茗烟手指划动的地方,反复读了两遍,竟是“贼在五柳镇”五个字,登时眼睛一瞪,猛抬头想说点什么。

这盐水在血肉模糊的伤口清洗,那股子剧痛连姚江都不忍看下去,谁想到,那个海蛎子也是条汉子,愣是咬了一根木棍死活不肯叫一声。待到擦拭干净,姚江用略微有些力气的手轻轻按压几下,感觉海蛎子的右腿折了,不过似乎骨头的创口没有移位,这才命人用针线缝好伤口,抹上刀伤药,最后用几根木棍固定好了,才算是将海蛎子的伤势处理好。

有办法?老姚浑身一激灵,感觉自己这个少东家自打复生之后,真的是越来越深不可测了,身在险境还如此镇定,突然间,他感觉,难道说,少东家早有法子脱身,只是自己等人是个拖累,所以才要设计将自己这些人先行救走?

正因为温州海防疏失,所以快船张他们有些肆无忌惮,将船停在玉环山后,他亲自带了几个人摸去了隔海而望的乐清县城,进城后直奔城中最大的饰店。

后面的海贼快船瞬间冲到海船旁边,船老大作最后的抵抗,扯着嗓子问他们的大头领是哪个。海匪可没那样客气,用飞爪搭上船帮,两条船很快靠帮并舷,一群只着短裤的汉子飞快的跳上海船,明晃晃的短刀将所有人逼在了一处,连姚江这个病号也不例外。

然后就是带上自己的家小,哦,如果可能,自己还要带上铁杆的哥们史蒙卿,带上杯具人物文天祥,大家一起出海去,到海外再建一处世外桃源,让中华的薪火不至于断绝。

丁大全的惨叫声响彻整座宅院……

搭人梯攀上了两丈来高的院墙,姚江等人偷偷溜进后园,这座宅院真奇怪,静得简直可以用可怕来形容,不过内里雕梁画栋,花园假山,小桥流水的,装饰的着实让人心旷神怡,一伙人走在其中,就像是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眼睛似乎都不够用的了。

听到家产,姚崇孝一下站住了。

自然,董骠骑不会将这些东西说出来,姚江也是后来才逐渐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