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丰小说网 > 和宠妃在一起的日子 > 75一起散步吧心情好,太后又要做妖法咧

毕竟皇上和恭敬王再大,也大不过太后去。人家贺美人出手阔绰,虽说徐疏桐出的也‘不少’,可是将心比心,李公公心里有了答案,“美人放心,今晚皇上一定会翻您的牌子。”

薛定山一看,心里明白了,薛意浓说那么多,原来……他也不可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跟薛意浓抢,说出去多难听,看了看天,只当是天意吧!

落雁真想一掌拍死存惜。她跟她那个主子都是妖精变的,她深深怀疑,存惜向来嘴里吐不出象牙,会不会是狗精?不过徐疏桐一走,会不会把薛意浓的热情给淡下来,若真是这样,她是否要鼓掌说‘走得好’。

“皇后。”

贺思弦为太后对余时友不满而高兴,有了太后撑腰,很多事就好办了。

落雁满脸臊红,哪里肯出来相见,甚至连回答都不敢。她刚才看见什么了,一定是她的错觉,这还真是错觉,因为角度误导,但落雁又不敢直接问出来,她不过是回去换个衣服,顺便再把徐疏桐和薛意浓的衣服找来,就看到了这一幕。

贺太后一直站在太后的旁边,她当然也看到徐疏桐为薛意浓系披风了,要是之前她不知道什么,还可当做徐疏桐一人的巴结但是……贺太后翻了翻眼睛,她不是瞎子,她看的出来女儿的眼睛是何等的浓情蜜意,这种恋爱的表情,她这个过来人,看的出来。

“你会不明白?她让我们和好,朕私下里跟你说过,别说你不多心。朕用鼻子想想都知道,你在想什么?”

薛意浓再三强调,“疏桐,你知道朕说的哪件事,不过你确实不该把薛轻裘叫到我们的房间来,那是我们的窝,怎容得他踏足。”她把那作为自己秘密的花园,可不想谁都能进来,尤其是薛轻裘,他们早已是彼此的眼中钉,肉中刺。

薛意浓的推脱之意,国公夫人已经明了,这是不答应了。胜侯和福荫侯是国公夫人仅剩的两位儿子,听闻了这话,面色均不大好。

贺思弦在胜候的旁边坐下。

薛轻裘谢过,尽管对薛意浓故意的摆谱很不满,但脸上仍带了恭敬之色,果然不愧他的封号。

梅嬷嬷心里有一些复杂,但还是去了。

薛定山余火未熄,硬要薛意浓跪下认错,薛意浓自然不肯,“你个不孝子,以为当了皇帝就了不起了,你信不信,我可以让你当,我就可以把你废掉。”他这话是带了怒气,本意并非如此,他对这个儿子寄予了太多的厚望,而且所有的一切都在计划之中,但是这个荷包的出现,却让事情往另一个方向发展了,他深深的意识到,有那么一个人,而且可能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比他更能影响到自己的儿子,并且迫使儿子来跟自己对抗,他从未畏惧的心中,蒙上一层微不可察的恐惧。

“什么?”说着,松开了自己的手。徐疏桐从袖内拿出一个不大的小东西出来,薛意浓一见,整个人开始发光了。荷包,俗话说的好:一般情况下的定情信物啊!薛意浓几乎是抖着手将它接过,还有些不信的问道:“送朕的?”

薛渐离知其用意,向大公主投去感激的一瞥。

此时一直沉默的薛意浓开了口,“存惜,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薛轻裘对这样的恭维很是满意,提起茶壶,将茶水倒入徐疏桐面前的茶杯中,茶水滚热,倒出时,从壶嘴里冒出白烟。细水无声,静静的入了茶杯,荡漾起微微的涟漪。薛轻裘又给自己满了一杯,道:“尝尝看,我从封地带来的。”

“切,就会转移话题。娘娘,您不说今年不回去过年的么,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存惜笑道:“你快过来,夫人正炸花饼吃。”这是一种面点小吃,材料简单,和稀的面粉里加入萝卜丝,南瓜丝,鸡蛋,加入盐调匀之后,舀在模具里,放在油里炸,炸到脱了模具,炸到金黄色捞起来,就可以吃了,也是走得外脆里嫩的路子。存惜说着,已经用筷子夹了一个炸好的花饼给落雁吃。

徐疏桐再美,到底不再清白。

抱着几分好奇心,徐疏桐跟了过去。

她接过存惜递过来的狐裘,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存惜问她,“皇上这是要马上去锦绣宫?”

“你说你说,我看可行便行。”

早上醒来时,眼下一片乌青。

薛意浓明白,古人之间喊‘字’是亲密人之间才能做到的,薛渐离和余时友似乎很熟,别不是她叫来的说客。“她又没有跟朕提过,朕自然不知道的,到是你,还是管好自己的事为好,皇后的事,朕会多加注意,至于她是不是过日子的人,你说了不算。”

对这事,她还是挺有兴趣的。

大家虚惊一场。

徐疏桐明白,这是薛意浓给她一个彼此修好的机会,毕竟跟皇后闹僵了,以后找自己麻烦,日子过的也不舒心,人家都道歉了,自己何不见好就收。

哪知道她临时演一出什么头疼脑热。

坤园宫里的丫头来说皇后娘娘邀请她下棋,存惜知道后,还特别看看天边,有没有下红雨,这边跟那边似乎向来没什么牵连。

存惜过来,看见落雁这个样子,要跟她开几句玩笑。“哟,听门子呢。”

待事情做完了,到了外面,大家就悄悄的议论开了。

知道真相的人,绝对留不得。何况这个人还是徐疏桐,和大皇子有勾结之人,若是这个消息让大皇子知道。

薛意浓诧异道:“你怎么在这里?”

众人散后,太后叫住了余时友,“皇后,你留一下。”

“谢皇上。”徐疏桐环顾四周,“可住哪里好呢?要不,还住离开前住的那间吧,待会儿我和存惜去收拾收拾。”

皇后余时友还好,薛意浓的后宫只有她一位,过得颇为自在,很省心,偶尔和前妃子们一起聊聊天,打打牌,赢了一点,输了一点,大家又没有什么利益冲突,所以没啥矛盾。

“不不,还早呢!这事还需得你做成它。”

薛轻裘撩了袍子,坐了下来,等着下人领着余长庆进门。余长庆见恭敬王高高在上,不由得倒头拜下,“草民余长庆见过王爷。”

“我想问问怎么做媒婆。”

只说薛意浓睡在余时友的闺房里,本来有许多人护着,薛意浓极为不自在,问起落雁,却说去外面会朋友,任公公一人守着,后来余时友过来换了班。

只是这样一个人,到底与她无关。“臣妾明白了。”她扬起笑意,薛意浓顿时一阵轻松。

太后支开皇后和太上皇,薛意浓就知她有话要说,当着她和她娘的面。

薛意浓掀了被子起来,穿了靴子,追了出去,让人备好马车,料想若是那两人走出去,现在应该没有走多远。

“嗯!说的是,娘娘就继续努力,努力攀登吧,娘娘您真的不喜欢皇上?”存惜不信的重复了一遍。

众人听得她说,亦在徐疏桐的动作里找出了些深意,似乎跟她说的差不多,不由得对这位新皇后的才华亦表现出赞赏。

存惜已懂,她道:“任何时候,奴婢都是娘娘的前身,奴婢都是娘娘的后背,只要娘娘有需要……”多余的话,已不需要说太多,她们都不是自由人,自由也从来不会轻易落到一个人身上,要想得到,必须自己去争取。

徐疏桐松开她,笑了一回,笑得薛意浓莫名其妙,她道:“我妹妹没有明显的特征,但是我们长得很像,尽管不是双胞胎,但是就跟双胞胎一样,她差我一岁,这样,公子可寻的到?”

“幼聘金沙于氏,八龄而夭。娶陈氏。陈名芸,字淑珍,舅氏心余先生女也,生而颖慧,学语时,口授《琵琶行》,即能成诵……”

散朝之后,落雁对薛意浓处理此事显得极为不满,她一听前朝发生了这样的大事,在锦绣宫再也坐不住,急吼吼的跑到前殿去等了,几乎在薛意浓退朝之后,她就迎了上去。

存惜适时的喊上几句‘公子英明’。

“你呢?”

“你去见吧!我再继续练会儿。”

太后说了一回闲话,就道:“哀家听闻朝廷里头要皇上选秀?”

“自然会的。”徐疏桐故意板着一张脸,结果自己憋不住笑,露馅了。薛意浓才知是逗她,挠徐疏桐胳肢窝报复,两人在屋里追了好一阵子,薛意浓才不追了。

“疏桐,冷,多穿点儿衣服。”

为徐疏桐添衣,亦如徐疏桐为自己做的一样。两人又抱在一起,就连一块儿也舍不得分开。

存惜先敲门而入,只因为昨晚没有听到动静,这一早上起来一颗八卦的心实在悬念,所以不待鸡叫,就主动过来等门了。

听得屋内动静,知道两人起了,这才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