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情况下,让saber削弱赤尸的实力算得上是最好的选择了,至于archer,伸二了解他的实力,作为弓兵,archer的近战没有伸二强,即使他有着无限剑制,只要不让他远离,保持近战状态,就足以抑制archer的实力。

“没有为什么吧,圣杯本来就是我的东西,我来拿自己的东西有什么问题么?”男人一脸的理所当然,完全没有注意saber身边的士郞,或者说完全没有把士郞当成一个人。saber的声音提了八度:“开玩笑,你不是这次战斗的英灵吧,吉尔伽美什!”

Berserker,给自己温暖的人,已经消失了呢!即使已经习惯了寒冷,可是还是讨厌啊,寒冷什么的。好冷,独自走在黑暗无人的小路上,感觉好冷。前面迎面走过来两个高大的一身黑衣的男人,是什么人,总感觉很熟悉,伊利亚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无神黯淡的眼睛聚焦在不远处的来人身上。

想着这样的场景,伸二抑制不住的开始颤抖,全身都因为激动而颤抖,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变得滚烫,从未体验过的难以抑制的感情开始充斥全身。杀掉那个男人,好想杀掉那个男人,但是现在还不行,现在的自己还太弱小了,要忍耐。

对于对方竟然派出master战斗而并非从者,lancer尽管好奇却也没有刨根问底,他追求的仅仅是一场能够让他尽兴的战斗罢了,至于对手的身份他自然是不会深究。摆出了战斗的姿势,lancer完全没有看轻对方的意思,严阵以待。

中央的空地相当适合战斗,没有树木阻隔的平坦空地上,同样手持银色的手术刀的主从安静的对立着,整个空地沉浸在一股低气压下,战斗一触即。

因此,当伸二突然间开始加,利用高移动配合着攻击的时候,那女人可以说是完全措手不及。身后看见自己的servant落入了下风的少年愤怒的吼起来:“你在做什么,rider,怎么会这么没用,连这样的无名英雄都敌不过。”

“你还真是好心,居然打算听从她的意见么?”赤尸的声音从门口方向传来,看来是已经击败了对手,进入了山门。

之后,等到赤尸披着白色的浴巾,依旧带着白色的手套从淋浴房里出来时,伸二才意识到自己竟然盯着浴室看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当他的视线和赤尸的视线撞上时,他愣了片刻,然后表情毫无变化的站起身:“你洗好了,那就轮到我了。”

在夜晚黯淡的灯光下,两道黑影不断的交错着,而伸二的servant却令人惊诧的只是站在一旁观看。Berserker的力量是压倒性的,扫过的刀刃附近带起一阵飓风,如果正面吃下一击,即使是伸二也会受到致命的伤害。

赤尸藏人瞬间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所谓背负了一个国家的少女吗?这么说应该实力很强吧,看来现在的战斗应该还没有完全展露实力,会是个不错的对手呢!不过,那个lancer的实力也很不错,最让我感兴趣的就是他的长枪,真希望还能够和他战斗。”

回忆起上次圣杯战争中那个最古之王——吉尔伽美什,还有那个全身泛着不详黑烟却剑技高的berserker,果然很后悔没有机会和他们战斗。还有那个lancer和saber,撇开他们让伸二无法理解的骑士道精神,他们自然也是很好的对手。

这样的人应该是这场圣杯战争中最强大的对手了,尤其是记忆中这个男人还是个为了追逐些什么而不择手段的男人。相当后来听说的远坂时臣惨死的传闻以及那个archer之后并没有消失的事实不难推测出言峰绮礼和archer在之后的战争中的关系。

不过显然,作为一个英灵,那家伙的实力不可能止步于此,趁着一个空隙拉开了与伸二之间的距离,数把泛着银光的手术刀就这样凭空出现,尖锐的刀尖直指伸二飞去。伸二并没有一丝停顿,扬手打落所有飞来的手术刀,瞬间移动到了servant面前。

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事情,伸二并没有感觉到恐惧,相反,他感觉到的是好奇。这是人们死亡以后变化而成的魂体,那么,这些魂体在死亡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是绝对的死亡还是变成其他的什么生物?

感觉到粘稠的液体在脸上滑过,伸二一只手不自觉的抚过自己脸颊,带出四道印记,手上沾上的液体在暗沉的灯光下有种异样的魅力,吸引伸二伸出舌头舔了舔,果然是甜的,十分的美味呢。

之后出现的是caster的暴走,巨大的海怪就算是浓密的雾气也完全无法完全遮盖,不断有普通人被吸引出门观看。他站在王的坐骑上居高临下的观察着这样的景象,几个英灵正在下面奋力战斗,却无法对抗海魔高的再生。

这样的英灵并不是自己想要召唤的,虽然那个征服王也并不是自己想要召唤的英灵,但是至少这个家伙不会勾引自己的未婚妻,更不会……韦伯:谁说他不会……掀桌啊!想到这里,肯尼斯突然反应过来,为什么自己会召唤出lancer,是因为自己的圣遗物被偷了!

顺理成章的躺上了担架,伸二终于感觉到了一丝疲惫,趁着有人抬着自己,伸二放松了下来,倦意袭来,他没抵抗就直接坠入了梦乡。等到他醒来的时候,就看见了那样的一幅景象,这实在是麻烦呢。

原本打算在冬木市度过整个“假期”,这样为期一个月的假期对于伸二来说还是相当珍贵的。但是总是会有些意想不到的事情打断伸二制定好的计划,比如说某天晚上涌出诡异黑泥的圣杯以及那场突如其来的大火。

还有那个带着闪电的奇怪的战车,征服王正驾着他的战车气势汹汹的冲向caster。不过,伸二对于他们的攻击能否起到作用表示不信任,像是那样完全可以称得上是无限的不断再生的触手可不是这样就可以应付的。

迪卢木多的光辉之容上蒙上了一层忧郁,却让他显得更为俊美。急切的向肯尼斯表达着忠诚的lancer抬起头,充满坚定神色的眼睛直接对上了肯尼斯的眼睛。被这样的迪卢木多吸引的肯尼斯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然后对自己被这样的人吸引感到更为愤怒。

对于这个女人在内心表达着鄙视的伸二无视了那女人惊悚的眼神,很明显,名为索拉的女人正沉浸在自己引以为豪的攻击居然被一层烟雾挡下来这一残忍的事实中。逐渐严肃起来的索拉明显是现了伸二的不好对付,这个男人是个魔法师,这样的念头让索拉有些头疼。

这般想着,那个拿着一长一短两只枪的家伙肯定是lancer了,至于和他对立的那个女人大概是saber吧。没想到这次的saber居然是一个年轻的女人,但是伸二在格斗场的经验已经足以让他明白,不要小看一个女人。

“你难道忘记了我刚才说过的话,我亲爱的孩子?”母亲的声音倒是一点没变,但是她的脸上出现了血迹,身体上开始逐渐显露出被撕咬的一条条的伤痕,肠子也从伤口中露出,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你对我见死不救,我又怎么会放过你呢?”

雨宫逸村惊慌的表情非常明显的愉悦到了伸二,伸二显得相当好脾气,耐心的向他解释:“我亲爱的哥哥,有些事不是你否认了就可以当成不存在的,就像我们有着共同的父亲,比如说这里是我的家,我想回自己的家并不属于擅闯民宅啊,你说呢~”

不得不说,伸二最强于他人的地方就在于他的意志力,完全没有受到撩拨的伸二似笑非笑的看着那个女人。不愧是杀了丈夫扶儿子上位的女人,果然是感觉敏锐,瞬间现自己对她的杀意,立刻采取对应手段,也许自己应该配合点,伸二不负责任的想着。

如果使用魔法,又怎么能感受到温热的鲜血碰洒在脸上带来的令人难以言喻的快感,更何况,只有直接把刀刃贴在对方的脖颈上,才能更加清晰的感受到所谓生命的流逝和死亡的降临啊,伸二这般想着,脸上流露出极度虔诚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