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爆炸般的声音,巨人口中出类似于哭喊的声音,用完全不符合他庞大身体的动作高高跃起。一道银光闪过,大地一阵晃动,如同阻挡陨落的陨石一般,伸二握紧手中的手术刀,抵挡住了berserker的攻击,短小的手术刀抵在巨大的石刃感觉异常诡异。

Assassin最初其实并没有消失,只是灵体化了而已,之后又继续跟踪库丘林,就这么跟踪到了卫宫家。所以,当刺目的光芒闪亮时,通过assassin的眼睛同样看见了这一景象的伸二笑了:“又有一个servant出现了。”

独属于强者的气息让伸二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跳动更加的剧烈,手心渗出冷汗,腻腻的有些不舒服。反射性的握住了手中的手术刀,伸二觉得自己沉寂了多时的血液终于重新开始沸腾,然后产生了一种“这样才是活着”的感觉。

“这当然很严重!不知道servant的实力我要怎么制定作战计划啊!”凛大声的抗议着archer不以为然的态度。

并不是伸二不想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只不过现如今并不是进行生死搏斗的时候,相比而言,他更想把这样的正餐留到最后享用。对方似乎也意识到如今并不是适合生死搏斗,自然是笑眯眯的同意了伸二的提议:“那是当然,吾主。”

伸二投注在龙弦身上的视线让龙弦有些不安,他原本打算提出由自己帮助伸二参加战斗,但是,他了解自己的朋友,伸二在面对这样的战斗时,是绝对不可能依靠其他人。龙弦脸上流露出为难的神色。

伸二微微扬起嘴角,不过是个小小的暗器罢了,如果不是那个男生过于自满,可能自己真的会中招,可是现在,已经不可能了。手中手术刀一扬,轻而易举的将半空中似乎是淬了毒药的细针打在一边,伸二快的冲到了愣住的男生面前。

当召唤阵亮起刺目的光线时,自己当时在想些什么呢,大概是惊艳吧。那倒金色的身影出现在魔法阵的中央,金色的铠甲,金色的短和血红色的蛇瞳。那样的骄傲,不可一世的看着自己,即使是以archer的阶职出现,却依旧让自己想要臣服。

lancer被肯尼斯派出去探查caster的信息,空旷的旧仓库只有肯尼斯一个人,这样安静的环境总是容易勾起人们的思绪。肯尼斯撑着头,回想着这次的圣杯战争,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伸二又一次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伸出舌尖舔了舔女孩儿的耳廓,满足的看见她眼睛紧紧闭上,甚至是渗出了几滴泪花:“你真是个可爱的女孩儿呢,要是有你这样的妻子一定是人生中最美好的事情了……”

“嗯,早上好,今天也辛苦了。”伸二保持着在外界温柔随和的好形象,挂着惯常的微笑对着那个年轻女孩打招呼。看着那个年轻护士红着脸,抱着病历扭头就走,脚步里透露出来的落荒而逃的意味,伸二笑着摇摇头:“年轻真好啊~”

并不是说自己的身手不如servant,在身手上,伸二相当的自信,他觉得以他的实力和战斗经验,杀掉那些servant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然而,他没有所谓的宝具,他没有那些匪夷所思的攻击手段,即使他是个魔法师,他也不可能拥有抗击对军对城对界宝具的能力。

“怎么,戳到你痛处了?像你这样的servant,像你这样的servant,如果不是当初我的圣遗物被韦伯偷走了,我又怎么会召唤出你这样没用的废物。不要忘记了你的身份,不过就是依靠master的魔法残留在世上的亡者罢了,一个傀儡而已。”肯尼斯尖酸刻薄的讽刺。

“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不过只有10分钟,我出去一会儿就回来,我希望到时候你能给我一个答案。”索拉笑的一脸妩媚,但是肯尼斯还是现了她眼底的威胁,似乎警告着肯尼斯她不接受否定的答案,之后就离开了仓库。

看来那个肯尼斯还是有点本事的,不,应该说作为魔法师,他算是个天才了,这种程度的爆破都能活下来,真是个有意思的人。看来这次的圣杯战争出乎意料的有趣呢,原本以为圣杯战争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不入流的争夺的伸二意外的有了兴趣。

直到手掌上感觉到了温热的泪水,雨宫逸村才惊讶的现自己身上的禁锢已经解除了,是什么时候解除的。雨宫逸村绝望的看着自己抬到面前的手,原来自己已经可以行动了么,那为什么没有去就母亲,是因为害怕么?

“好久不见,我亲爱的哥哥~”伸二的声音中似乎出现了什么不正常的东西,但是此时谁都没有时间去关注,“我今天可以说是特地来看望你的哟~~”

伸二咋舌,怪不得这段时间雨宫逸村没有找他麻烦,原本以为他突然变得心胸开阔了,果然这家伙还是和过去一样小肚鸡肠。不过,伸二想想自己也是个记仇的小心眼,所以也就没有继续在心里鄙视雨宫逸村。

伸二并没有回到自己的家中居住,而是随意找了个旅馆,高层的建筑有着极好的视野,更重要的是不用面对家里熟悉的让自己感到压抑的环境。靠在落地窗前,伸二突然现自己的运气其实并不是很好,楼上传来的明显的魔法波动实在是无法让人忽视。

那个雨宫逸村,那个欺辱自己还害死了母亲的卑鄙小人,那个心肠歹毒的女人,那个教养了害死母亲的凶手的女人。伸二突然感觉到一阵嗜血的变得前所未有的强烈,他想要让这群罪人永坠地狱向自己的母亲赔罪。

伸二的母亲是一个极有天赋的魔法师,事实上,就连伸二都极为擅长这方面的能力,再加上伸二对于母亲的熟悉,很快他就在家里的角落里现了一个极隐蔽的阵法。那是一个探查结界,目的并不在于防守,而是监视。

那大汉左躲右闪,虽然脸上和身上多了几道细长的血痕,但是该呆在身上的零部件儿倒是一样没少。伸二要是平时自然是有心情和他多玩会儿,毕竟,这样可以在他手下待上这么长时间的对手确实也是少见。

约莫一分钟后,他睁开眼睛,眼睛里已经没有了方才的沉醉,只剩下完全的理智。把手里的手帕随便覆在一个家伙的脸上,伸二急匆匆的赶回学校,毕竟,还要趁着天还没亮睡一会儿,否则之后的课程可就没精神听了。

工厂从外边看似乎一片漆黑,周围安静的环境再加上破败的工厂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但是伸二似乎完全没有在意周围静谧的可怕,只是跟在那群人身后顺利的混进了工厂,顺着铁质的楼梯一级级向下。

不得不说在医学上伸二是绝对属于天才一类的,在医学上的天赋让他的学习生涯异常的顺利。优异的成绩让曾经“救”过他的那位教授相当的看好他,整个学院也只有龙弦可以与他并驾齐驱,两人之后一直共同跟在那教授身边实习。

"没什么为什么,你是我的室友,我相信我看人的眼光,我很欣赏你,所以我和你交好,这和那些关于你的流言又有什么关系呢?"龙弦虽然依旧冷冰冰的,但是伸二还是听出了他的认真。

他徒劳的砸着门,希望制造些声响吸引其他人的注意力,能让现他的人放他出去,然而,就这么不间断的砸了十分钟后,伸二放弃了。转过身背靠着门板无力的滑落,伸二跌坐在了地上。

明显十分言简意赅的开场白,但是似乎可以听出里面一丝真诚的意味,伸二自然是回应了来自新室友的善意,点点头:“嗯,你好,我是雨宫伸二,请多指教。”

极快的吃完碗里母亲留好的饭菜,伸二收拾好碗筷上楼回了房间,小心的将门锁好,确定母亲不会进来后,他冲进了浴室,放好了满满一池的水。将自己整个人泡在滚烫的水里,伸二近乎神经质的搓洗着身体的每一寸,直到身上的皮肤都开始红烫。直到最后,伸二才试探性的把手伸到了自己的身后,然后自虐一般把□撑开到最大,彻底清理掉里面浓稠的液体,从下身流出的血让在水中扩散开来。

这个恶劣的家伙自从那天在雨宫家见了自己一面后,就这样缠上了自己,每每自己被一群人堵在小巷里欺辱之时,他就这么抱臂站在一边,用鄙视的仿佛看见了什么脏东西一样的眼神看着自己。自小被欺负的经历让伸二的身手变得极好,那群小混混几乎无法对伸二造成任何威胁,但是倒是异常的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