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雨宫逸村已经没有精力作出任何挣扎或者是嘶吼了,他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了无视疼痛上。虽然效果并不明显,他依旧疼得生不如死,整张脸扭曲着,如果那还称得上脸的话。伸二相当善解人意的把垂在雨宫逸村眼前的皮肉割了下来,让他看看自己的身体。

雨宫逸村终于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手脚不灵活的撑着地,向后不断挪动。那些令人惊恐的“人”还在不断的靠近,有些已经消失在围墙的阴影下,然而却有白骨的手扒上了围墙的顶端,本来就不高的围墙上很快就出现了那些令人惊恐的身影。

不得不说,在某方面伸二果然是专家级的人物,把每一个惊恐的家伙从房间的缝隙中拖出来,用泛着银光的手术刀在他们的身上刻下永恒的死亡印记。这已经不是纯粹的杀戮了,而是种独属于死亡的艺术,一种绝对平等的死亡艺术。

话说这抽烟倒是伸二最近才养成的习惯,大概是经常性在格斗场待到后半夜的缘故,伸二白天总是容易疲倦,只有抽个烟才能勉强提神。至于喝咖啡,抱歉,伸二这两年终于体会到了一个重要的道理,人生在世还是不要勉强自己,苦咖啡一向是伸二无法忍受的。

自然,伸二回到冬木市时,人确实不多,稀稀拉拉在街上晃荡的八成是本地人。至于所谓的大量凶杀案,根据伸二推断,应该是魔法师为了提供给servant足够的魔力而使用的小手段。不过,这也是正好,这样自己灭掉雨宫家族后,所有人都会认为这也是连环杀手做的。

看来雨宫逸村之所以针对自己主要是由于他母亲对他的耳提面命,当然,更重要的是担心父亲会把雨宫家交给自己,毕竟,自己才是真正的魔法师。伸二厌恶的皱起了眉头,对于这个女人的思维,他真心无法理解。

等到处理完所有母亲的后事,伸二已经疲惫的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跌跌撞撞的闯进了自己抢来的汽车,伸二趴在方向盘上就睡着了。整整一个晚上,伸二都被接连不断的噩梦缠绕着,时而是母亲临终的脸,时而是自己那个便宜爹狰狞的面孔,最多出现的是雨宫逸村。

台下伸二并不知道上边对他的议论,他闲得无聊,把玩着手机。因此,当他手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时,他瞬间就现了。没有想到这时候还会有人给自己打电话,伸二扫了眼周围异常嘈杂的环境,皱皱眉,起身出了门,躲在一个安静的角落里才按下接通键。

伸二微微耸耸肩:“我想我们可能目的上并不一致,我并不需要这种所谓的小道具,我凭借自己的实力一样可以赢下去。再说了,有时间和你们平分钱财,还不如我自己押自己赢,照样可以挣钱,还没有人来瓜分。”

突然,伸二听见身后传来略有些急促的脚步声,之后是惊慌的喘息声和求饶声:“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真的没有钱了,该死的,我会还给你们的,请饶我一命吧!”

终于逃离了来自龙弦的碎碎念,伸二终于迎来了平静的校园生活。逐渐稳定下来的生活让伸二心境也平静了不少,接下来就是教室、图书馆、实验室这般循环往复的生活,平静的校园生活一直是伸二所期盼的。

石田龙弦似乎有些没反应过来,事实上,他并没有想到自己这个平时从没有与自己有过过多交谈的室友会突然向自己示好。因此,他几乎是在原地愣了不短的时间,才重新开口:“嗯,伸二,那个,你也可以叫我龙弦。”

忍受着每日来自周围的指指点点,伸二不断的通过那群天天跟随在雨宫逸村身边的小混混表达着自己想要和雨宫逸村谈谈的愿望,甚至直接在路上拦下雨宫逸村,然而,每次都被拒之门外。至于自己书桌上被泼了墨水或者书被扯成了碎片,抑或是抽屉里多出了几只恶心的虫子之类的小事,对于伸二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

他已经打定了主意一定要考上东大的医学院,远离雨宫逸村这个小人,这样就不会惹恼那个小人,更不会把母亲牵扯进了。当然,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母亲的身体是越来越弱了,也许自己学医后可以帮助母亲。

因此,他开始了新一轮的挣扎,试图将自己身体上的那个家伙推开。然而,似乎迷药的效力还没有过去,四肢酸软的完全无法使出全力,挣扎的结果就是被雨宫逸村那家伙狠狠地扇了一巴掌,脸上瞬间感觉到一阵麻,口里有些腥甜的味道。

“不,我绝对不会同意的。”一个尖利刺耳的声音让伸二一惊,而当他现这声音居然出自母亲的口中时,他更是惊诧。不过,没有等他多想,他就被母亲护在了身后,母亲瘦弱的身体挡在他的面前,让他看不见母亲的神色。但是,他听见了母亲的声音:“雨宫,我是绝对不会让伸二参加圣杯战争的,他是我的儿子。他还小,才16岁,圣杯战争对他来说太危险了,我绝对不会让他的手上沾满鲜血的!”

伸二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僵直了,他最不想听见的声音又一次阴魂不散的出现在了身边。这个人,这个无耻下流的家伙,怎么会,怎么可能出现在东大?伸二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出现了轻微的颤抖,这个人自己永远不会认不出来,只是听见声音他就已经肯定了来人的身份。

对于这个女人在内心表达着鄙视的伸二无视了那女人惊悚的眼神,很明显,名为索拉的女人正沉浸在自己引以为豪的攻击居然被一层烟雾挡下来这一残忍的事实中。逐渐严肃起来的索拉明显是现了伸二的不好对付,这个男人是个魔法师,这样的念头让索拉有些头疼。

直到死前,索拉也没有现自己的错误,她会死在伸二的手里是必然的,而在战斗中居然关注与其他地方加了她的死亡。所以,索拉美丽的红浸在了同样鲜红的血液中,柔软的身体被血染红,像一条蛇一样扭曲着倒在了地上。

说实话,伸二的运气并不好,在索拉现他的时候,他第一时间给自己下了个忽略咒,这样就不会有人看见自己的脸孔了。同时,他选择了杀掉索拉以保守自己的秘密,但是,就在他杀掉索拉的一瞬间,原本陷在昏迷中的肯尼斯醒了。

当然,被溅了一脸血的肯尼斯瞬间就愣住了,他没有想到他不过是昏迷一阵事情就完全不一样了。他失去了作为魔法师的资质,失去了引以为豪的魔法刻印,还失去了深爱的未婚妻,即使那个女人并不爱他。

肯尼斯突然感到恐惧,作为一个魔法上的天才,他一直以来都依赖着他强大的魔法。如今,他已经没有了魔法,就像是一个任人宰割的牲口般无助,这种时候他的第一反应并不是索拉需要救助,而是那个该死的迪卢木多去哪里了。

对于肯尼斯的恐惧,伸二不做任何评论,既然那个男人并没有看见自己的脸孔,也就没有必要杀掉他灭口了。这种时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伸二选择迅的离开现场,就让那个男人和他死去的未婚妻好好相处一下好了,伸二这般想着。

对于杀了别人的未婚妻,伸二完全没有一丝罪恶感,因为最初是那个女人先行攻击自己的,那么这之后出了什么事都应该是对方自己负责任。离开了仓库,把崩溃自责的肯尼斯扔在了脑后,伸二现自己又开始无聊起来,也许找个工作会让自己的生活充实起来。

不过,最重要的住宿问题又一次开始困扰伸二了,最近雨宫家是去不了了,只有再找过酒店了。漫无目的的走在街上,伸二看见对面的小巷子里走出来一个满头白,半边脸扭曲的年轻男人,他咳嗽者,像是的了重病,一瘸一拐的走着。

在靠近他的一瞬间,伸二听见他念念有词的反复说着:“一切都是时臣的错……”这句话听起来挺带感的,话说时臣貌似是远坂家的家主,果然一切都是时臣的错!想到当初被强制性召回的金闪闪的家伙,伸二瞬间同意了那年轻男人的论调。

当然,那个男人病弱的样子让伸二看得很担心,要是这个难得和自己想法一致的男人就这么死了……自己觉得会被带到警察局去的啊,所以这位大叔,你还是离这里远点再死吧。不知道是不是伸二的乌鸦嘴成真了,那个男人突然跪在地上,极力的咳起来,呕出大口的鲜血,其中还夹杂着几只“活蹦乱跳”的虫子。

等到那个男人走远了,伸二才若有所思的停下了脚步,那个男人也是master,他手背上的令咒是不会骗人的。不过,他身上充斥着的不详气息又是怎么回事,咳出来的虫子又是怎么回事,伸二表示很好奇,果然这次的圣杯具战争很有意思喂,哪里出错了吧!~

随便找了一间小旅社,伸二决定明天起床就去找一份工作,待在这里的时间实在是太过于无聊了。进入睡梦中的伸二并不知道,他在旧仓库的举动引了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后果,比如说某个看上去一本正经的骑士桑做出的某些禽兽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