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看着伸二脸上的为难与悲伤,当然是上前安慰了一通,之后就相当爽快的签了字。拿着教授的签字条,伸二自然是赶上了前往冬木市的火车,很快就回到了熟悉的冬木市。春天的冬木市有着相当适宜居住的地方,不过很明显,今年除外。

但是这个男人有一个优点,他够狠,他狠得下心为了自己的情人做任何事,因此,这个女人把他抓的死死地。其实伸二倒是对自己这个便宜爹一点感情都没有,甚至在知道他之所以会被自己的真爱惦记上的理由后都有些幸灾乐祸,但是他对这个女人的狠毒和不择手段还是有些心惊。

之后,伸二就这么陷入了懊恼与自责,如果自己当初依从自己内心的警示,把母亲接到东京,这种事又怎么可能生。伸二的手攥的愈的紧,不长的指甲就这么嵌入了手心,在手上留下月牙状的血痕。

旁边有他的朋友扯了扯他的衣角让他闭嘴,在暗处小声的告诫他:“在这里除了新来的什么都不知道的家伙意外,没有人会把钱押在那个男人的对手身上,他在这个格斗场可是从来没有输过的啊!”

说道这里,那人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相对应的,我们希望你可以在格斗时使用我们提供的武器,我们会负责教你怎么运用这些小玩意。这之后,我们在赌场赢取的钱财可以平分,这可是双赢的交易呀。”

周围的人看着伸二脸上意味深长的笑容,再看看还在地上惨叫的男人,都偷偷咽了口口水,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伸二看着地上的男人摇摇头,拍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转身就离开了酒吧。

“而且听说那个雨宫逸村被剥夺了雨宫家族的继承权,大体是因为败坏门风之类的原因,在本家似乎是被软禁了。那个一向趾高气扬的家伙这回可是彻底栽了。”龙弦好笑的摇摇头,脸上流露出的神情伸二以自己的人格担保,绝对是幸灾乐祸。

伸二突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面前这个冷冰冰的家伙在全校人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自己时依旧把自己当成室友,从不在他面前表现出任何鄙夷的神情。而当自己无缘无故消失时,又在这个钟点出来寻找自己,除了母亲从来没有人如此关心自己。

看着满地的纸屑,伸二捂着脸跌坐在地上,他并不为自己的境况感到担忧,事实上,这些东西根本就影响不到他。然而,他害怕母亲知道这些事,他不想让母亲失望,更不想让母亲为他担忧,对于伸二来说,母亲是他唯一的软肋。

不甘心的握紧了拳头,伸二知道,目前自己只有暂时性的放弃对雨宫逸村的反抗,逆来顺受才有可能争取到喘息的机会。虽然自己并不在意雨宫逸村的小把戏,但是绝对不可以把母亲卷进来,所以自己只有忍,小不忍则乱大谋的道理伸二还是知道的。

伸二眼前一片漆黑,全身的肌肉因为极度的紧张而紧绷着,展现出美丽流畅的线条。他感觉得到雨宫逸村的一举一动,因为看不见的原因,听力变得极好,可以轻易听见雨宫逸村愈沉重带着肮脏的呼吸声。

那男人没有放弃的又开口了:“栗子啊,你也不年轻了,一个人带孩子是很辛苦的,你要是把孩子留下,我会给你一大笔补贴的,你后半生都用不完。你看,你要一个人照顾一个孩子多辛苦,没有了这个拖油瓶,你就可以再去找一个男人了。你知道我的性格的,我可不确定你要是拒绝了我的提议我会做出些什么事来。”

然而,事情并不是总能够如愿的,就在伸二感叹自己的新生活终于开始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的身后响起:“哟,这不是雨宫伸二吗?那个贱女人生的小野种居然也可以来东大?谁知道到底是怎么进来的,说不定更他那□的妈妈一样……啧啧啧”

看着雨宫逸村似乎还有事情要忙,伸二相当体贴的没有打扰他们,而是决定把他们留到最后解决。因此,伸二此行选的目标自然是自己那个便宜爹的真爱,当初为害死自己母亲劳心劳力的那个女人。

又是同样的用烟雾笼罩住了那女人的房间,伸二走进了那间豪华的卧室。浴室里传出哗啦啦的水声,那女人八成是在洗澡,伸二倒也是好脾气,毫不客气的坐在了柔软的大床上静待那女人出来。

约莫着十分钟以后,那个女人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就这么径直走出了浴室,白净光滑的身体上还有晶莹的水珠,顺着流畅的曲线滑落在浴巾的深处,勾起人无限的遐想。不得不说,这是个相当漂亮的女人,时间的流逝没有带走她的美丽,反而为她增色不少。

同时,她也是一个极有心机的女人,从她看见自己房间里出现了一个不之客时淡定的表现就可以轻易看出来。那女人没有像普通女子一般惊叫连连,甚至连羞涩尴尬的神情都没有出现,只是镇定的看着伸二,就像伸二是被她约来的友人,而不是一个不之客一样。

伸二对于她的镇定表示赞赏,嘴角也勾起了玩味的微笑:“您就是雨宫泠吧,果然和传闻中一样美艳动人,很荣幸见到你,美丽的夫人。”嘴上说的极为有礼,伸二的表现却不是那么的温和,冰冷的手术刀泛着银光,带着丝不祥的气息。

那女人依旧没有惊慌,反而笑的更为妖娆,手一松,本来就是勉强裹在身体上的浴巾就这么顺着身体滑落,露出凹凸有致的身体。伸二不动声色的看着那个女人的表演,是的,是表演,那种异常撩人的姿势和动作几乎可以让所有男人沉沦。

不得不说,伸二最强于他人的地方就在于他的意志力,完全没有受到撩拨的伸二似笑非笑的看着那个女人。不愧是杀了丈夫扶儿子上位的女人,果然是感觉敏锐,瞬间现自己对她的杀意,立刻采取对应手段,也许自己应该配合点,伸二不负责任的想着。

于是,伸二靠近那个不着丝缕的女人,勾起了她的一缕头放在鼻子下深吸口气,感受着来自女子的芬芳。那女人更是顺势贴了上来,将自己光滑温热的肌肤贴在了伸二的胸膛上。虽说春寒料峭,但伸二也穿的并不多,不过一件单衣而已。

因此,来自那个女人身上的温度很快就传递到了伸二的身上,而伸二倒也不阻止她,任由那女人一颗颗解开自己的口子,露出平坦的胸膛。那女人柔若无骨,紧紧贴在伸二的胸口,一只手挑逗的抚上了胸口的一侧,轻揉着,而嘴则含上了另一侧,灵巧的舌头绕着打转,拖出的银丝。

那女人看到伸二愈享受的神情,自然是不会停止,一双纤细的手按在伸二的肩膀上用力一推。伸二后仰着倒在了床上,身体陷在柔软的床垫里,现那个女人趴伏在了自己的身体上,从他的角度只看得见一个黑色的头顶。

之后,那女人把手伸向了伸二的下身,一直纤细小巧的手按上了伸二早已硬起的部位,隔着裤子揉按着。她感觉着手下的触感,越来越硬甚至开始感觉得到跳动,露出了志在必得的微笑。不过,从她的角度总是会有看不见的东西,比如说她身下男子的表情。

所以,她看不见伸二脸色未变,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女人卖力的在自己身上点火,就像是在看一场独角戏,而戏剧的主演就是那个女人。女人不知道自己被什么盯上了,只是照着一贯的步骤做着。

她离开了原本一直含在嘴里的果实,唇轻吻着向下移动,用贝壳般的牙齿咬上了伸二裤子的拉链,只片刻就把拉链拉到了底部。脱开碍事的长裤,女人又用牙齿扯下了伸二已经有点湿润的内裤。

伸二早已经硬起来的下身瞬间弹起,打在了女人的脸颊上,那女人也不恼,倒是笑了出来。下身的顶端已经开始溢出透明的液体,沾在女人的脸上,女人也不管,直接把粗长的事物含进了嘴里,卖力的舔舐着,刺激着。

伸二这时也有点无法保持镇定,额上渗出晶莹的汗滴,嘴里也开始出现些微粗重的喘息声。但是伸二眼里倒是一直清明着,自然他也没有遗漏那个女人伸手从床垫下摸索出的细长的簪子以及愈急促的呼吸声。

那女人把头埋在伸二的下身,频率越来越快,伸二的喘息声也越来越粗重。女人抬头看见了仰起头眼角溢出泪水的伸二,勾起了得逞的微笑,扬起了手中的簪子,对准了伸二的心脏,之后,银光一闪,温热的血溅起,布满了伸二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