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书到用时方恨少!不过高将军不是一个轻言放弃的人,他把这个案子之中的专用名词一个个的落列了出来,然后开始在魏主任先前给自己的资料里头翻找,看能不能有针对性的突破一些内容。这也是高将军重生以来第一次这样主动的去学习在他看来是枯燥无味的法律知识。

“房东,这不是你设计的吧。”高将军看到床是杂志上推荐的简约样式大床,沙也是带了贵妃椅的布艺沙,灯光和墙纸,以及地砖全部都是简约又富有现代气息,他实在是不相信这是出于一个老头子之手。

这种独特的气质加上老杨同志一张还算忠厚老实的脸,立刻就虏获了许许多多年龄在四十到八十的大老娘们们的芳心,每天找着要求老杨帮忙拍个照的合理借口,不断的用她们胸前的豆腐干去望老杨身上贴,弄得老杨同志是苦不堪言,直接导致食欲不佳,消化不良,几天下来瘦了好几斤。~~~~

由于这钻帐篷之前有戏牛,有篝火晚会,青年男女之间都会有一些了解,甚至是暗示,百分之九十九以上都不会出现在钻帐篷时候中途溜走的情况,男男女女好容易得到一个正大光明的亲热机会,几乎不会有人放弃的。

“听故事么?”赵秀伊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把手从高致远的颈间收回,从睡垫上坐了起来,一手捏着那块粉红的布巾,一手支着,也不管高致远的意见,轻启双唇娓娓的道出了一个故事。

她浅浅的一笑,溅起颊边一个浅浅的酒窝,唇际牵动的胭脂红在她的一笑之间绽放出惊人的光彩,把黑色的帐篷也照亮了。

按照习俗,所有未婚的男子都要住到帐篷里头,老杨同志在这个事情上没有沾到高致远的光,高将军的帐篷是白色的,带着尖角,一眼望去颇有几分异国情调。帐篷外有一块大匾,贴了一张黄色的绒纸,上面龙飞凤舞的划着三个狂草---“高致远”,这是他扭不过田七和村里的几个年轻人,一时意气之作。

“起!”高将军脚下一跺,整个身体都在这么一声吼叫之间剧烈的膨胀了起来,全身粗大的黑筋盘缠,把身上的衣服全部嘣裂开,一瞬间,变化成了一个足足有两米多的强壮巨人!

别说牛儿是愚蠢的动物,在绕了半圈之后,已经有牛学会了围攻,这让年轻人应付起来有些困难,他尽量的在牛群前面闪躲腾挪,最终还是给一群疯牛逼到了戏牛场的一个角落。

“哇,好帅气!”

半个小时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在年轻人绕场地行走了六圈半之后,他随意的在栅栏上扯出了一小截树枝摇摇晃晃的来到了牛儿身边,还没有站定,挥起手来又是一响亮的巴掌。

“高大律师,杨大编辑,怎么样,这里的风土人情还习惯吧。”不得不说田七这厮是适合混官场的,单是这一口称呼的学问就让人不得不佩服。

可惜他们在之前遇到了高致远,在老杨同志的弹指神通之后,昌哥很瘦子基本属于x生活无法自理,如今就是有贼心贼胆,也没有办法,说白点,就在他们床上放上一个一丝不挂的大姑娘,他们也是无福消受。

祭祀活动一天,接着是村里的一年一度的狂欢节两天,也就是说高将军和杨编辑还有好几天可以悠哉的。

老村长只对于种田种花在行,号称整个村里的三八红旗手,他说第二没有人敢说第一的。不过对于接待贵宾,搞好交际这些场面上的事情那就是十窍通了九窍。不过村长也有村长的魄力,大手一挥权力全部下放,这些事情全部让田七去整,他负责配合,很有自知之明的当个二传手。

“我不是个凶残的人,不会用暴力的手段对付你们,你们知道的,我也介绍过了,我是律所过来的,打人是犯法的,那种事情咱不做。”高将军嘿嘿一笑,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自己都想笑,如果因为打人犯法人们就不斗殴了,那这个社会要他们这些律师来干什么呢?

这是老杨同志说的第一句话,说话对象是捂着脸还在淌鼻血的昌哥。昌哥估计心里正在狂骂老杨同志祖宗十八代的时候,老杨已经走到他跟前,扬起手对着昌哥的中分头就是一巴掌。力道不大,不过宣示着翻身农奴做主人的喜悦,从这个角度看,老杨这一巴掌可是有里程碑意义的。

老杨同志给昌哥一瞪眼,吓得脑袋一缩,不过依旧还是没有办法从打斗的场面上移开目光,看到三个人如此围攻高致远,内心最深处的那点期许直接化为绝望,然后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他没有办法忍受血腥的场面,这里不是龙门客栈也不会出现大侠,古装片的情节,的确是扯淡的。

“小子,高致远是吧,给哥说说这么大个包是带些啥玩意。”

“杨大伟,大阳痿,阳痿大,哈哈哈哈,你爹娘可真是一身的艺术细菌。”昌哥捂着肚子,指着地上动也不动的老杨,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他没有想通,这些城里人起名字也是这么恶俗,常年隐于内心的那份自卑得到了不小的安慰,笑声就分外的大。

无论是巴黎最为繁华的街道,还是在这个鸟不拉屎的穷山僻壤,但凡是做生意的,都少不了讨价还价。老杨陪小二耐心的演完了这一出戏码之后,才坐定了等着吃店里唯一的食物,烩面块。

“杯具,真他娘的杯具!”老杨一想到要去那鸟不拉屎的地方住上十天半个月,与最爱的nBa季后赛失之交臂,就感觉到内心一阵黯淡。

“那我现在就要开始努力为我未来的精彩人生埋下伏笔了”andy愣了一愣,然后迅将嘴压在了茜茜的薄唇上。

老天,你不带这样搞的吧!

阿飞的光头已经处理过了,贴了一个土黄色的创口贴,血应该是流得供应不上了,也就不流了。站在一群弟兄中间他也没有感觉到什么安全。弟兄们都不理解他为什么会在出了这么大的丑之后还要急忙的赶出来给人赔礼道歉,可是这些愣头青又知道个毛!

周围的几个弟兄一见自己家飞哥动手了,也是吼着围了上来,看样子是要把从茜茜那受的气都在高将军身上。

酒一入喉,高将军立刻明白了为什么女人是毒药这句话,Vodka号称是世界上最烈的酒,如果不掺杂的别的饮料一起喝的话,可是比二锅头还烈上几分,一股浓烈的刺鼻味儿从嘴里冲进鼻腔,接着胸腔一热,差点没把这位宋朝时期的大猛人给呛死在现场。高将军灵敏的六识准确的捕捉到周围很多嘲笑的声音,老脸一红。

从戚一峰身上出现某一种粉香味开始,她就频繁争吵与之争吵,每一次在她流着眼泪吐出“分手”两个字时,戚一峰总会立刻做出妥协,怜爱般的将她拥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