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挂在墙上的液晶电视可是我在国美开新店的时候连夜排队去买的,限量购买,一天五名,一台才两千块,世面的价格可是八千多。你看那床,别看是几根钢条焊接起来一样不怎么值钱,我告诉你,那可贵着呢,一个床花了我将近万块钱呢。”

高将军在田七和老杨同志玩味的笑容面前有些不知所措,用手抓了抓脑袋,想张嘴解释,却感觉应该是越描越黑的结果,只好就这么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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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吗?”赵秀伊非但没有岔开话题的意思,细细的胳膊还搭到了高致远昂起的脖子上,吐气如兰。

“啊!”借着瞬息消逝的光,赵秀伊看清楚了帐篷中的景象,眸子中涌出一抹殷红的娇羞,出了短暂的惊呼,然后立刻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好名字!”老杨头也不抬的赞美。

“砰”的一声巨响,公牛被砸在了地上。高将军这一掷之力加上牛本身的重量何止千斤,黑色的牛儿像是球道上滑行的保龄球,撞击得奔行而来的一群疯牛晕头转向。~~~~

危难的时候往往才能看出一个人的本质来。

“这是哪家的儿郎呀!”

在场的所有人都不解了,就连思量中的高致远也给他的奇怪举动吸引住了。把眼光落在他故意夸张为之的步伐上面,等着看他是如何的进行这个戏牛。

感觉是一个很玄的东西,刚才还因为田七便秘式开场言异常不满的老杨瞬间把田副村长看顺了眼,两人一口村长,一口大编辑的热络得让人怀疑他们两人中间是不是有一座连绵不绝的断背山。

昌哥和瘦子几个本来早就盘算着等到花田村祭祀之后去那边凑下热闹,虽说凭他哥们几个在外远洋的名声想要抱的美人归的概率基本上等同于在原地连续被雷劈中两次的概率,不过在这个方面,昌哥的秉性如同他头顶两块中分瓦一样坚挺,居然很天真的信奉“情之所至,金石为开”信条,数几年如一日的到处滥情,妄想着一天能够把花田村所有的石头都给开了。

高将军和老杨同志都是怕麻烦的人,两人的工作重心很明确,能够不参合就一定不参合,祭祀活动是上午,而且需要大早就起来,大约能够进行两个钟头的样子,老杨同志看着刚铺好软绵绵的木床,心想着当然是睡懒觉咯,不过他得尊重高致远的意见。

“哥当的不是村长,是寂寞啊。”田副村长时常自嘲道。

“当然,正当防卫不算。”高将军思维是缜密的,考虑到了自己的唯一一个漏洞,立刻出言补充。

有了高将军做后盾,老杨同志觉得心头热乎,身上也不那么冷了,伸出自己的手指着瘦子的鼻子,开始了预计长达半个多小时的思想根源的挖掘。再讲到龙昌等四位同志的所作所为对不起党和国家的教育和栽培,对不起若干人的时候,高致远有几分扛不住了,立刻很坚决的下放了权力,说是这四个人留给老杨同志收拾,自己就不管了,如果他们敢反抗,就死定了。

高将军一生气,后果肯定很严重。

“我叫高致远,请多多指教。”

不是他们没有经验,关键是这地方连手机信号都没有,报个警得徒步走上十几公里,就算是用有线电话报警,人家人民警察还不一定找得到这儿呢。对于这几个摸透了形势的二流子来说,他们算是在利用天时地利,走的是有策略的抢劫路线。

这就是老杨从资深的驴友那边得知的中途可以歇脚打尖的地方。集市中还保留着非常原始的作风,如今还不到晚上七点,大多的商铺都已经关门,从头走到尾,也就是五分钟不到的时间,老杨只找到了一个类似客栈的小店,门口挂着一盏幽幽的小灯。

老杨的家在盆地望北的一个少数民族自治村里,那里的人没见过汽车,没用多电灯,整个小村子就一个广播连接着外面的世界,而那个管广播的人还是村长,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大娘。

“说不定,我这个独特的‘习好’会给你的人生添加许多未知的精彩。”茜茜挑着眉眼,笑颜如花,戏虐的眼神中藏着一汪无底的春水,在andy的心中荡漾。

倒是阿飞,似乎渐渐的平静了下来,一个人拖拉着脑袋坐在旁边不知道在唏嘘什么,本来很热闹的一个场面,给他这样一弄,顿时就没有了气氛,高致远不好意思放开怀抱对付桌上的美味,而那几个级赛亚人则是不敢在自己老大感伤的时候再放肆,怕引火烧身。

“今天,谢谢你。”茜茜似乎有很多话说,不过最后从朱唇中吐出来的不过五个字,然后挥了挥手在众人的注视中又进了盘丝洞,这场景让高将军总是想到在医院无聊时候看到的电视连续剧《梅花三弄》,茜茜是个好演员。

对他来说,只有绝对的利益没有绝对的朋友,道上传言他小时候遇到过高人,教过他几手真正的把式,寻常七八个人是近不得身,再加上他一旦动起手来就是不死不休的彪悍气质,在捅伤过几个人之后凶名就渐渐的传开了,后来进去蹲了两年出来,表面上稍微安分了点,开始做起了讨债侦查公司,不过谁都知道这个一天到晚在几条街到处晃荡的男人是个狠角色。

高致远现在听不得这些稀奇古怪的酒水名,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到那个女子从旁边的酒保那里接过一杯灯光下不知道什么颜色的液体,抿了一口,三只白皙的手指端着漂亮的高脚杯,晃了晃,递给自己。

“我有一个要求"女子哽着声音挣脱开怀抱,一脸认真的说道。

他说话声音很好听,正是高将军电话里头听到的查理的声音。高将军咧嘴一笑。

力度的感悟和控制,是更能体现武者强弱的一个方面,虽然现在这个世界,似乎武力值的高低和生活没有什么太大的联系,但是一个曾经十几年都和刀枪棍棒生活在一起的士兵来说,这些和他的生活有着难以割舍的感情。

“当然是惩恶扬善的。”高致远想都没有想就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