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好看吗?”高将军的千年道行在赵秀伊就立刻化为一颗还未育的受精卵,明明知道女子在问什么,却实在是没有办法回答,按常识来看,这个问题怎么回答都是错的。

高致远当然不敢答应,很费力的控制着自己的鼻息,平平稳稳的吸进呼出,胸腔和小腹有规律的收缩着,将手合十枕在耳朵下面,如同酣睡的婴孩。

夜好深了,一轮弯弯的月儿挂在天空,往下撒着琥珀色的光。

“来的好!”高致远双眉一挑,把手中的半截棍子扔了出去,腰腹力,单腿一崩,起脚撩在牛头上,再顺势侧步转身飞快的绕到黑牛的侧面,一手抓着牛头上的一个犄角,向旁边用力一拉,牛儿就再也无法平衡,斜斜的往下翻去。

高将军本来还想去帮帮忙,不过看着那年轻人把牛群引着在场中跑着,不断的变换着奔跑度和方向,以拖延时间,一时半会也是不会有任何问题,也就在踏入戏牛场几步的距离就停了下来,这个时候如果贸然的出现在场中搞不好会对年轻人造成负担,弄巧成拙。

但是这个过程中,年轻人已经在它的背上用脚一点,轻轻巧巧的完成了戏牛中最为惊险刺激的跨牛阶段,潇洒的落在地上。

“田村长,逗牛这个阶段的规矩是什么?”杨同志的好奇心稍微的强了一点,因此耐心就稍微的欠缺了一些,他看着那年轻人绕着戏牛场都走了三圈了,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实在是没有办法按捺着内心的好奇,问田七道。

由于这个活动是年轻人的活动,所以在三十五岁以上的人们直接给化为了非年轻人一类,高将军很欣慰这个划分,至少他明白了为什么刚到村口时候那一群长相奇特形状怪异的女人没有出现的根本原因。但是老杨不乐意了,幸好他是过来公干的,没有人管他,也没有人敢管他。

上天并没有给昌哥这样的坚持打动,依旧让他重复着甩头,撩鬓角,抛媚眼三个动作组合攻势,然后迎来一个一个的白眼,昌哥有个特点,就是再怎么冲再怎么毛,就是不打女人,他信奉的另外一个信条就是,女人是水做的,水能载舟,也能覆舟。

花田村没有别的多余的房间,所以在得知高致远和杨大伟两位要光临的时候,田七就把村长办公室给捐献了出来,墙上粉刷了白色涂料,漆了窗户,安了块门板,叫村里的木匠赶工做的两张小木床,再用竹竿架上雪白的蚊帐,这条件在花田村算是一流了。

不过这几天他有了事情做了,因为村里一年一次的祭祀活动要开始了,他来村里也有点年月了,很多小事情村长也放心让他去做了,更重要的是,前几天县城的书记特地爬了几十里山路跑到村里传达了上级的会议意见,省城会派两个高级法律人才到村里来进行“法律下乡”的普法活动,要求村里一定要配合他们,做好各项工作。

其实他根本不用说这么重的誓言,无论说什么这两个相信人性本恶的男人都不会完全相信的,如果说点头或者表态,那也只因为他们落在了高致远的手里,当然是高致远说什么是什么。

老杨看了看高致远,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他并不是在开玩笑,立马的就从狗熊变身成为英雄。把从大山里走出来的人骨头里的彪悍和小农主义表现得淋漓尽致。

四个人中只有一个人手里提的是匕,应该是他随身带的,这个人很平凡,无论穿着打扮长相,都是属于丢在人群之中找不到的人物,但是就是这个人,在大块头和昌哥动手的瞬间,手持匕,低头在地上一滚,飞快的抢着高将军的下三路,而且手法不是普通人干架时候的乱砍乱剁,而是很纯正的趟地刀的招数。-====-

面对昌哥的问话,高致远终于还是很不情愿的回答了,露出一个笑脸,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伸出手来,想要和昌哥握手。

昌哥的文化程度也好不到哪里去,短短的十几个字就念出一头汗水,比下田插了几亩地的秧还累。几个人没有在意证明信的内容,倒是都不约而同的注意到了老杨的名字,相互对视一眼,爆笑。

说是小店,绝对的不为过,老杨同志背着行囊进去,整个店就在一扫之间了然了。三张桌子,十二张条凳,如此而已。店里已经有一个客人,坐在最里头,捧着一个比他脑袋还大的海碗在用心的对付着碗里的面块。

老杨就是这样沦落到了一个采编记者,以前拥有独立办公室,还有几个手下的他现在凡事都必须亲力亲为,顶头上司乃是以前的竞争对手,自然是怎么都看他不爽,有什么破差事一定会第一时间的安排到他的头上,美其名曰:重点栽培,能者多劳。

“未知的精彩?”andy一脸疑惑的反问。

阿飞的激动不是装出来的,从桌上几个小弟目瞪口呆的神情就可以看出来。他们本来认为自己老大拳脚了得可能是无师自通的,而对道上传言的高人传功嗤之以鼻,没想到现实和古装片一样,离奇得让人一时半会没法接受。

高将军两世为人都没有处理过感情上的问题,看到如此动人的美女不过是心中有些想法,过了就过了,完全没有搭讪要电话之类的觉悟。望断短短盘丝途,待到某个倩影消失不见,高将军才给阿飞一个不经意的咳嗽声拉了回来。

飞哥的心情彻底给弄不爽了,转过头来,看着比将近比自己高了一个头面带笑容的高致远,手往下一拉,从高致远的手里挣脱,一脚朝高致远的小腹踹了过去。

“谢谢你的酒。”茜茜嘴角上翘,右颊现出一个酒窝。然后转身如同一只蝴蝶翩然离开。

祝夕媛是听不得戚一峰说对不起的他们在一起那么久,相视彼此的心,宛如对视着一面镜子她怎么可能会感觉不到他的力不从心呢?

“妈的,你丫的少给我装腼腆,哥们不吃这一套。”查理搂着高致远的肩膀,虽然说他比高致远矮了足足有半个头,但是无妨那股亲热劲儿。高致远明显的感觉到这样的亲热是自他内心的,就像魏主任对自己这般,是真实的,虽说还不习惯被别人搂肩膀,不过也没有挣扎的意思。

高致远本来还在愁眉苦脸的听着教导,不过当他听了魏主任的这个比方之后,眼睛瞬间一亮。

“那如果面临着一个选择,你是惩恶还是扬善呢?”魏主任步步紧逼的接着问道,高将军给一么一逼问,喃喃不知所云,这个问题他根本没有想过。

“主任,我。”

荒谬!这个世界真荒谬!

一丝悲伤从高将军的心里油然而生,从老太太的身上,高将军想起了故去已久的母亲,那个为自己日夜操劳,教导自己用功练武,平日里唠叨的母亲。

房东老头儿很喜欢,觉得这样很大自然,甚至在其中一棵树上幼稚的绑了个食槽,里面放上上好的泰国香米,准备从此以后与鸟同乐。

看过这个案卷,高致远想起刚才登门拜访的王代表,心里厌恶之情顿生。看他打扮和言行都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却没想到是个虐待自己母亲的禽兽。

推门进来的是一个身高约么一米七八的中年男子,年龄可能和魏主任差不多,不过扮相可好多了。西服笔挺,皮鞋倍儿亮,头也是精心的打理过,他进门后先很仔细的把门关好,再转过头来冲魏主任和床上的高致远微微一笑。

高宠给这突如其来的一起弄得莫不着头脑,只觉得头里嗡嗡的声音越来越大,心中一种莫名的危机感滋生出来。

“哈哈哈哈,早说不是就不用吃这些苦头了,说吧!”胖官员一听小眼睛笑得眯起来,满心欢喜。丞相托自己办的事情这算是办成了,以后的路也就宽了,美人,名利,荣华富贵,都随之而来,这如何令他不喜?

“吻我,高。”赵秀伊的话如同仙音绕耳,高将军瞬间就如打了鸡血一样兴奋起来。听到一个美艳若妖的女子在耳边呢喃这样两个字,试问天下英雄,谁人能够不兴奋?

空气中充满着迷乱的气息。

赵秀伊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小脸微微的扬了起来。

“吻我。”

高致远低下了头,唇划过伊伊的额头,鼻尖,终于寻着怀里女子殷红的双唇。

轻轻一点,分开。

高致远握着赵秀伊的小手,在手里拿捏着,不知道怎么的就变成了两人十指交扣。

“赵姑娘,还是明天再走吧。”高致远这句话足以给赵秀伊当做本年度最动听的情话,听得她飞了魂儿,竟然主动的踮起了脚尖。

这一吻,便是沧海桑田。

高致远的手环过赵秀伊裹着布巾的腰肢,手掌贴在怀中佳人的小腹上,感受到从掌间传来的温柔,心也随着怀里的人一起渐渐的融化。

只可惜,两个人加起来的道行也仅此而已,再接下来的事情,便没有人知晓,在花样不断翻新的痛吻之后,高将军终于还是忍不住了,捏着赵秀伊的下巴,在她耳边悄悄的问一了句,然后呢?

认真的写,虚心的改,希望自己进步!谢谢大家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