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吧不醉人,不过可以助酒兴,当老杨同志和高将军都觉得高兴的时候,他们的话就明显的多了。于是乎三个人天南海北的侃着,直接把旁边的村长听得如同自己是外星人一般的不自在,都是中国话,都能听明白,但是一个字都不理解。

不过后来就不行了,无论是蓝蓝的天,新鲜的花草,淳朴的人,连续不断的看上两年谁都会觉得恶心,花田村地处一个四面环山谷中,出入只有一条小道,基本属于与世隔绝,偏偏村民不过二百多号人,还不思进取,从古代到现在都信奉着生小孩,种花,讨媳妇,生小孩的恶性循环!

两个人给高将军这么一点,立刻浑身血液流降低到最小,浑身僵直,手脚根本无法动弹。保持原有的姿势乖乖的站着,只有两人的眼珠子咕噜噜乱转着。

“壮士,我叫牛新富,牛儿的牛,新中国的新,富有的富。”

“快让开呀。”老杨这个看热闹的人,也不禁为高致远捏了一把汗,这个年轻人不像是个二愣子呀,难道是被这几个人吓傻了?老杨同志到底是个热心肠,在最后一刻还是没有忍住,扯开嗓子吼了一句,提醒高致远小心。

刚才这几个人没进来之前,高将军就看到了,他的眼力寻常人是自然不能比,但他没有太在意。后来这些人进了店门,开始找外面老杨的麻烦,高将军也是抱着看戏的心态在看,因为魏主任是苦口婆心的叮嘱了不下十次,让他不要管闲事,律师不是观世音菩萨,不用到处救苦救难。

“啥玩意,又不是钱,有啥用?”昌哥的眼里只有一个东西,不过从信封里头抽出来几张叠得整齐的纸张,还是没有按捺住内心的好奇,打开了看起来。

省城地处平原,不过花田村却是在一块丘陵地带之中,山中无公路,在离目的地还有百把公里的地方,老杨就必须下车,开始自己的步行之旅。

都市报社乃是省城报业里头的小虾米,在事业单位优化组合中很勉强的给并入了长江报业,算是抱上了一只粗腿。

“你一个人在家,这时同时生了四件事,你会先做哪一件,依次排列出顺序。”andy接过茜茜手里的烟,深深吸了一口烟,然后将烟蒂灭掉。b7788xiaoshuo

这是高致远随口说的,自己高家不出名,他重生后不久就找过这方面的资料,自己那个年代能够让现代人耳熟能详的也就只有岳飞和秦桧,秦桧乃是千年以来的大奸臣,不通拳法,而岳元帅是武将应该会有武功传世,心想着说岳家拳在逻辑上是过的去的。却不料阿飞听了之后直接就从板凳上蹦了下来,喜形于色,酒瓶也丢了,一步跨过来抓住高致远的胳膊。

“又是你们?”

“飞哥,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我叫高致远,很高兴认识你。”

可是,渐渐的,面对这个让他曾经爱的狂的女子时,戚一峰却感到自己越的力不从心甚至,有时他在试图找回昔日激情与她亲热的夜晚,却始终无法提起兴趣,最后也都是一并草率了事。

“行,还能爆粗就知道你小子还是活蹦乱跳的。”电话那头继续的说着,然后就粗略的讲述了下他酒吧告急的情形,大体上也就是他小子酒吧的驻唱歌手和某个七大姑八大姨的暧昧情事东窗事,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被几个五大三粗的爷们叫到埃塞俄比亚讨论世界和平的大问题,至今未归。所以叫高致远去他场子里江湖救急。

“法律是严谨的东西,在我理解来,也是属于语言文学类的,不存在万能的公式,必须像学语言一样的逐渐的积累,才会熟能生巧。这就好比你有一百公斤的力量,你必须要经过久长期而枯燥的训练才能够感悟出来,一公斤力是多大,十五公斤力又是多大,这两者之间的区别等等。”

“我只是问了老太太,她怎么看待对这个家的以后。”

魏主任大喝一声之后,站了起来,哆哆嗦嗦的走到了铁窗旁边,用手摸着钢铁栏杆,老眼一红,竟然硬生生的挤出了两滴泪水,声音也随着眼泪从脸庞划过变得沙哑起来。

王广山给连续的两耳光扇的眼睛里头金星直冒,完全找不到北,衣服颈口给高致远提住,呼吸非常困难,再给高致远的两句话一气竟然就这样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人不可貌相!

而他的皮肤也由原来的病态的苍白变得红润起来,一些毛孔里头还分泌出了黑黄色的油状物。

虐母在古时候那可是个了不得的大罪,属于十恶中的“不孝”《唐律疏议》中记录:善事父母曰孝。既有违犯,是名“不孝”。犯不孝之罪,就算是皇亲国戚都无法免除处罚,动辄都是流放二千里以外的刑法,寻常百姓那肯定是死刑!

“在这里?”高致远问道,他觉得这个决定很有些不可思议。这几天好歹自己也弄清楚了,这里是医院,根本不适合工作应酬,和魏主任接触不多,不过在他心里,这个秃头黑框眼镜的小老头怎么也不是个没头脑的人。

冰凉!

“嗬嗬”汉子咧开嘴笑了,他的脸早就给打的面目全非,嘴里全是碎牙残肉和血水,笑声如同地狱里挤出来的声音,怨恨,无奈,悲凉。

瘦子指点着昌哥,然后接着说:“昌哥,你难道忘记了,戏牛的步骤么?第一步是逗,第二步是跨,第三步是骑,第四步是跳。而跳牛的落脚点不就是他们站的地方不远嘛,很多人都因为把牛逗得太厉害,跳下来都来不及跑就给牛撞翻了受伤的嘛。”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昌哥哪能不明白。瘦子对那日所受的苦痛坏恨在心,想要找机会报复。

其实昌哥自己也是有这个心思,只是给心中对高之眼的畏惧所压制住了。经过瘦子这么一提点,心思顿时就活络了起来,砸吧着小眼睛想搞出点什么花样来让那两个人出下丑才好。

“有啥办法?说吧,知道你馊主意多。”昌哥和瘦子怎么说也是认识多年的了,瘦子是屁股一翘,昌哥就能知道他是拉屎还是尿尿,一巴掌拍在瘦子的肩膀,让他自己交代。

“嘿嘿,昌哥,其实很简单的。”瘦子给这一拍如同是吸了大麻一样飘然,顿时感觉身轻如燕,神清气爽。昌哥已经好几天没有这样拍自己了。

只需要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瘦子把嘴巴凑到昌哥的耳朵边,挤眉弄眼的说着,昌哥听着听着也就眉开眼笑起来。

“他娘的,牛新富,真是幸福的好办法,你***就是有办法,得,我就牺牲一下,不看美女了,咱们看好戏,赶紧去弄,然后换个地方看好戏。”

昌哥听罢瘦子的想法,觉得可行性太高了,顿时坐不住了,催促间两人就弓着腰偷偷摸摸的从侧面绕了出去,不知道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