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的回答让高致远乐了,一个根本不认识字的家伙一本正经的给两个知识分子讲解名字本来就透着滑稽,高将军想笑,不过眼睛瞟到犹自打着寒战的老杨同志,立刻就有了打算。

不过昌哥丢脸丢得恼羞成怒,完全把高致远的飞闪躲归结到了灯泡的原因,手臂一挥招呼兄弟们并肩子上,四个人又操着家伙围了过来。几个人当中那个瘦子明显的有小心眼,脚步稍微的放慢了,就落在了众人的后面,而块头最大长相木讷的大家伙应该是头脑不怎么清楚的,只听昌哥说上,想都没有想,挥起手里不知道在哪里找到的木棒子,照高致远的脑袋上打了过去。

其实这也是魏主任误解了高将军而已,对于不平事,有着古代灵魂的高将军其实看得更多,在这个世界中大部分的东西用公正的眼光去看,相对于宋朝是不知道进步了多少。他被魏主任认为的泛滥的正义感是带着有宋朝的宗法色彩的,什么忠孝仁义之类的。对于那些二流子流氓,山匪路霸也是后来看多了法条才知道那是犯罪的。

昌哥脸上笑开了花,来到老杨面前,揪着老杨的衣领往旁边一带,老杨同志一百十来斤的身体就咕噜噜的滚到了一旁,丝毫没有半分的停歇。

幸好杨大伟是从山里出来的,背着个大包,与来往的乡民打屁聊天哼山歌,走在坑洼不平的山道上也不觉得孤单。不过三四十里地下来之后,就有几分受不了了。毕竟负重达到了十几公斤,年龄也逼近不惑,平日里虽说有间歇性的去打打网球丢丢保龄球或者去游泳馆里头带着潜水眼镜往大老娘们怀里钻,不过终究还是比不过父母给的宿命----渐渐不举了。

拿起日记本,日记本上挂着一把非常漂亮的小铜锁,没有钥匙,日记本淡蓝色的封面上用钢笔写着几个字--------“一辈子,爱,延续。”

“卧室里的孩子哭了,厨房的水龙头没有关,客厅座机响了,门铃响了。”

高致远不会因为一顿饭就和这群人掏心掏肺,自己的武功和来历是他最大的秘密,说出来太过于骇人听闻,也没有办法自圆其说,都说祸从口出,所以打定了主意敷衍了事,嘴里喊着鱼肉,忙着灌了口免费的茶水,含含糊糊的答到。

高致远这些天看了那么多的法律条文,对这个世界的人情世故了解的更多了,知道主任说的不错,一般事情都不能用暴力解决,武功再高也会被一枪撂倒。这些街头混混们你不能打死他们,就怕他们一直缠着你!高将军倒是不怕他们能够把自己怎么样,关键是怕麻烦。

虽然说没有人敢过来吱声,不过基本上所有的人都悄悄的把目光对准了这边,看到阿飞狠狠的抡起了酒瓶朝着茜茜砸过去,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的时候,已经有人忍不住尖叫出声了。

这是最基本的打招呼方式,高将军在律所只学会了这个,站了起来微笑着向茜茜伸出手。

戚一峰怒气冲冲的从卧室里走出来,一把拽起卷缩在沙一角的女子,将一个指环举止于她面前。

末了扔了句高将军听不懂的棒子话,交代好了时间地点,挂了电话,完全不给高致远反应的时间。

高致远躺在床上喘粗气,想起练武,心里才有了几分欣慰,这几日来,感觉身体状况似乎越来越好,基本回复到了原来的一半武力了。高致远对自己的身体的了解比对地上那本《物权法》的了解要清楚太多了。

“以后?”

“其实,也是因为。。。。。”

“啊!”坐在观审席上的妖娆女子捂着嘴尖叫了起来,尖叫声把睡得迷迷糊糊的小男孩吵醒,撅着嘴哇的一声哭开了。所有的人这才从震惊之中反应过来,纷纷冲向高致远。

书记员是个带着金丝眼镜的小姑娘,穿着一身深蓝色的制服让人感觉非常别扭,她站在书记员的座位上,开始宣布法庭纪律。

这是道家的一个刺激身体的方法,叫做“雷音震髓”,功效和高家的秘法差不多,只不过这个“雷音震髓”更加刚猛,效果更加明显些,而且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伤害。

自古以来,百善孝为先,尊长分明,只有家长责罚子女,或杖或笞,伤残无论,这样的事情连官府都不管,被称为非公事告。

这事情透着诡异!

“致远?”高宠嘴里呐呐的重复。

“呸!”汉子将嘴里的血肉带骨狠狠的朝师爷吐了过去。任身边的那些人如何用力,上身都挺得笔直。

“好吧,开始吧,我的惩罚是----让杨哥用两个手指头弹你们的小**,弹到他解气为止。”

高致远的脸上笑容依旧,声音和缓温柔,不过听到昌哥和瘦子的耳朵里,就如同寒冬里的一盆冷水,立刻让他们心都凉透了。这个主意是多毒辣呀,用手指头弹胯下的兄弟,弹到那个老阳痿解气,下场是什么想都不用想,估计从此以后那玩意除了尿尿也就没有别的功能可以继续使用了。

老杨那个高兴样子,也就不用指望他会心软而少弹一下,动也动不了,喊也喊不出来,两个人算是彻底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绝望的情绪从心底滋生,逐渐的弥漫到了全身,高将军这一招太毒辣了。

其实,高将军当年也是受害者,这个酷刑传播者是蓝眉儿,她也不过是说说,高将军自己想了下那种滋味立刻乖乖的把一大碗黑乎乎粘稠的像粪便的中药一口不剩的喝下肚子去。

后来他看多了《刑法》以及其司法解释,了解到刑法中有个强制猥亵妇女儿童罪,不过如果猥亵成年男人的话,还没有这个规定吧,再说男人弹男人的那话儿,算不算猥亵还得有待于专家作出学理解释,或者最高人民法院检察院出个什么扩张解释才成。更何况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昌哥都敢叫嚣他丫的就是法律,动用个私刑又怕个锤子!

老杨同志眼睛里头闪着邪光,一步三摇的来到两个人跟前,明白了高将军让两个人摆出这个奇怪的造型的用意。这简直就是为了弹**量身定做的完美站姿嘛!老杨伸出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无比风骚的对着空中弹出了他的第一次,丝毫没有出声响,不过昌哥和瘦子却如同听到了飞毛腿洲际导弹袭击而来的声音,犀利无比。

老杨看都没有看瘦子一眼,拇指和食指搭成嘣弓状,在昌哥的胯下瞄准着,昌哥本来就给憋得如同猪肝的脸上立刻变得苍白起来,胯下之物也感受到了危险,竟然表现的比自己兄长来的硬气,瞬间盎然挺立,把昌哥那条黄斑点点的破内裤撑了起来。

“嘿嘿!”老杨同志回头看了看高致远,嘿嘿的笑了下,想着这兄弟教的方法可真好用,真的不用找,它自己就忍不住跳了出来。既然如此就再不迟疑,找准一点,拇指一松,弯曲的食指如同绷紧的大弓上的箭,啪的一下准确无比的敲在刚刚探头的尖尖角上。

“爽!”老杨出一声愉悦的高呼,收回手再看昌哥,倒是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双眼眼珠突出,鼻孔张大,一副升天的样子。

刚才高致远教老杨的,弹****的精髓就是要弹三点,老杨第一下下去立刻的得到了立竿见影的效果,欣喜之下食指连挥两下,敲在下方卵状物上。收指,老杨做了一个手枪的手势,喜得眉开眼笑,大又如何,老子给你敲残废了!

再看昌哥,眼珠子更加突出了,鼻孔张得更大了,脸上的肌肉微微的抽搐着,额头上泌出一层厚厚的油汗,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异常的凄惨。

“好了,杨哥,别搞太多了,弹个百把下就差不多了,这个度要把握好。”

高致远的声音从后面飘进屋内还清醒着的每一个人的耳朵里,老杨连忙答应着,昌哥听了眼前一黑,差点就晕了过去,脑袋中浮现出当年几兄弟混到省城在街上听到的一歌曲,其中有一句是这样唱的:“擦干心中的血和泪痕,留住我们的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