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致远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鼻孔里头重重的呼出一口浊气,他被这些苍蝇一样的四个人惹火了。在他心里是不愿意和这些人一般见识的,一群兄弟出来胡闹,欺负下外地人,这样的事情小时候他也干过,内心深处是不怎么反感排斥,不过前提条件是,这些人不要惹到自己。

宋家镇,小面馆,高将军对于店里的烩面块热情很高,小时候,他的母亲就常做这个给他吃。如果按照严格意义上来计算,高将军应该有上千年没有吃过类似的食物了,在他的眼里,用开水一冲就能吃的弯弯曲曲像虫子的东西,根本不能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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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到了花开的季节,一个村,漫山遍野全部都是各种颜色的花儿,微风过处扑鼻芬芳。不过无论景色如何美,老杨也不愿意去一个没有电,没有自来水,没有天然气,没有网络,没有空调,没有卫生间,没有热水的村里呆上十天半个月。

学位证和毕业证都是省城中一个巨牛无比的大学颁的,不过专业有些让人纳闷,食品科学与工程,与高致远现在做的法律简直是一点边都没有挨上。

“给你做一个测试。”andy给弄醒了,翻身起来亲吻着茜茜的脸颊笑着说。

“是哪门拳?”飞哥鼻孔里头冒着粗气,异常迫切。

高致远刚一掉头,阿飞的声音就传过来,转过身来看到阿飞一帮子人都出了夜场,他的弟兄里头俏生生的还立着茜茜。

腰部用力,带动肩膀,肩带动胳膊,滴着酒水的酒瓶给飞哥这么一抡在霓虹灯下划出一道漂亮的半截弧线!

“嗯,我是说你的----上半身!”

戚一峰是见不得祝夕媛流眼泪的他们在一起三年六个月十二天,从一个叛逆的顽劣青年,到今天的上市公司总经理,在这攀爬的过程中,唯一支撑他的信念便是尽自己最大的能力,让自己深爱的女子过上衣食无忧的生活,他要给她令所有女人都倍感妒忌的幸福!

“兄弟,我听说你出车祸了,脑袋有些不清白,看来是真的了,你连老子都忘记了?老子是查理,人见人爱,车见车载的查理斯多德!”

"致远呀,你这样理解的不对,法条必须记得精确,只有把每一个字都精确的记住,你才能在关键时候精确无比的运用它。”

“其实这就是一个事情,我去说服老太太的时候,我只说了一句话,老太太第二天就给我答复说同意撤诉。”魏主任看着低头不语的高致远,问他:“致远,要不你猜猜我说了什么话?”

魏主任稀疏的眉毛拉成了一道弓箭,腾的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厉声的喝止了高致远接下来的说话。

“你就是这样打你母亲的吧,疼不疼?”

高致远只注意了小姑娘的脸,然后就把注意力落到了被告席上的那个熟悉的男子---王代表。

“喝!”

“混账!”

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看谁顺眼了,怎么看都顺眼,恨不得他放的屁都是清新迷人的。魏主任显然也就是个典型的极端分子。

“医生,医生,他醒了,他醒了。”

“嗬”刚还是垂头不语的汉子,听到师爷的这句话,喉里出了野兽一般的低鸣,全身的青筋爆裂,眼睛瞪着公堂之上的那块写着“正大光明”的匾目,两行血泪从眼中淌出。

老杨一板凳下去,心情就顺畅了很多,板凳一扔,对着瘦子一顿拳打脚踢。瘦子抱着脑袋很配合的在地上扭曲着,惨叫着,满足着老杨的虚荣心。

高致远就坐在门口的板凳上,用手摸着下巴笑眯眯的看着这一切,就像他小时在远处看着戏班子唱曲儿一样。

待到老杨打累了,气喘吁吁的回来找了个地方坐到高致远的身边。

“谢谢。”老杨同志轻轻的说了句话,冲高致远笑了笑,用手抹了把脸上的汗,甩了甩头,似乎对刚才自己的行为也觉得稍微的有点过了,荒唐了。

“客气啦,我们算是搭档,我是君豪律师事务所过来的,也是过来参加下乡周的,我叫高致远,请多多指教。”高将军对老杨很客气的伸出手。

“哦?君豪,知道了,怪不得我说那么耳熟呢。”老杨同志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上级分配给过来一起去体验乡下疾苦的同志,怪不得会在自己危难之中伸出援救之手,当真是患难见真情。

“这些人杨哥准备怎么处理?”高致远想到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因为自己对于很多东西都不懂,到了花田村难免要有请教面前这个男人的时候,能在之前建立起交情当然是最好。

“哈哈,老弟呀,这样就可以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处理,没有遇到过,你说了算。”

老杨第一次给人叫杨哥,以前都是带有戏谑性的被叫伟哥,或者就是像刚才这几个二流子一样叫自己阳痿的,才现自己的名字居然还能组合出一个如此儒雅的称呼,顿时杨颜大悦。

老杨能在报社这么复杂的地方混到主编,再从主编到采编这么大的落差依旧忍到现在,自然不是个傻子。相反他是个精明得有些可怕的中年男子,只是不得志而已。从高致远出手救他,后来让他整治恶人,回头还把处罚权都交到他手上,其中可能是有刻意结交的成分,不过杨大伟还真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有什么地方值得一个律师结交的。

所以,综合分析之后他得出来一个结论:高致远也是一个值得交往的哥们。为什么用也?开玩笑,杨大伟在心中可是自视非常高的。

“那好吧,杨哥坐这儿,看兄弟给你出气。”高致远想也知道,老杨同志一个文化人,对于打架斗殴方面绝对是不在行的,也不推辞,就站了起来,把昌哥和瘦子提了起来,让他们站好了。至于弓林和于飞行,高将军下手的时候稍微有些狠,暂时还无法觉醒。

“妈的,给我都站好了,站直了!”高将军仿佛回到了当年训新兵的时候,粗口都不自觉的出来了。高致远一脚踹在瘦子的屁股上,让他站直,又是一巴掌扇在昌哥脸上,让他不要哭丧着脸。

昌哥和瘦子自然是搞不清楚高将军打的什么主意,就连在后面换好衣服一脸春风的老杨也是莫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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