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以示谢意,然后将那纸钱抓到手中,慢慢化着。

那女子似乎穿的红衣,追了过来……

心素却道:“惊秋,也不全是只想到这个的男人啊?你瞧夜公子,跟我们出来那么多次了,什么时候沾惹过那些女人?”

“我答应你。”我鬼使神差般说道:“你不要再那么折辱我,我也不再找别的女人。”

柳沁拉住我,黑眸闪亮,如玉的面颊被霞光笼上一层晶彩。

我给逼得急了,遂道:“你们觉得宫主生得好看么?”

但回来时,已变成了他们对我亲近敬重,我依旧冷淡客气了。

到底,害了她的人,

柳沁缓缓将目光投下窗外,徐徐道:“她并不是你的女人,为什么骗我?”

柳沁扫了我一眼,云淡风轻一笑:“你不是对我很讲规矩礼仪么?现在怎么了?你的规矩呢?”

我想学他的剑法,可对于他的柳条,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害怕。

我绝不会在乎身边多一个女子,何况这个女子,傻乎乎地一心为我。

说着,我伸手将雨儿轻轻推倒,亲吻上她小而软的唇。

我淡淡道:“我代宫主教训几个不长眼的奴才而已,叫殷总管见笑了!”

而其他哥儿们已见我走出来,叫道:“夜哥儿出来了,出来了!”

“你不会求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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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睡够了,眼看体虚力乏,练剑已不可能,遂草草吃了点东西,盘坐着调息。

柳沁将我压得更紧,低吼道:“你可以回应我的亲吻,就证明你不是对我没感觉!为什么就不能接受我?嗯?”

“你这个疯子!”柳沁咬牙切齿地将一丸药塞入我口中,迅速拔起了毒镖。

而柳沁已一把拉过我,道:“你能不能少用这副公事公办的冰冷嘴脸对着我?你不是不会笑!小的时候你看到我就要我抱,格格格笑得没住嘴的时候!你跟你那个小丫头没事也会说说笑笑!偏生对我这么冷淡!你当真,你当真……”

接着,他一一介绍,左首一位大胡子,叫雷天涯,右首一位老妇人,叫铁木婆婆,都居副宫主之职,而通桌之人,就这二人看不出武艺深浅来,显见得绝非凡人了。

晚上,我远远落到众男宠身后,等他们把预留给他们的那桌位子都挑遍了,才在他们挑剩的最不起眼角落落座。

柳沁曾说过,我的份例比别的哥儿翻倍,但那些过于华丽的衣衫以及脂粉簪饰,我几乎从来不用,看着有适合女用的留一部分给雨儿,其他的全叫雨儿给退回去,免得在我屋里碍眼。时日久了,主事的知道我的脾气,只将属于我的分例银子给我,其他的全都没有了。

我没有回答,甚至没有回头看他一眼,只是淡淡问道:“你今天教我剑法么?如果你不教,我自己练了。”

只有主干上长出的裂纹里,透过月光看得出是褐黑的颜色。

“哥儿,就是这宫里对于宫主男宠的称呼?”我苦笑着问。不算我,就十七个了。这个柳沁,也不怕肾亏到底最后落个精尽人亡。

里还是少提为妙。”

我见柳沁淡淡的,也便一声不吭,只跟在他后面驾御了轻功走着。不一时翻了两座山,眼见前面连山路也找不到了,柳沁跃上枝头,一路踩踏,飞快向前驰去。

头疼变成了头痛。没想到雪柳公子和苏情、擎天侯都有联系。擎天侯晏逸天有他的政治野心,与雪柳宫暗中有联系并不奇怪;而明月山庄既然得到先帝御封,应该也是正道人士,又为何与雪柳宫有牵扯?而且似乎渊源颇深?

柳沁也不介意,只细细将我端详了一会,笑道:“看来你的确是禁受不住了,瞧这脸色苍白的!不过也不要紧,慢慢就习惯了,你会快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