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晓飞拿过宋家准备的资料认真的看了一下,皱着眉头说:“宋小姐,我怀疑贵方没有诚意来做这一笔生意。”

“哼,这样的人也到路易十四来,真是让这家餐厅蒙羞啊。”一个鲜红的身影刚好从餐厅里出来,这句话,显然是接着路晓飞的话针对他说的。

婉仪郡主倒有些不解,问:“回京城?单程就要好几个钟头,一个来回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去干什么?”

那个时候她一点也不希望他回来,一点也不。奇怪的是他去了一次前线以后就似乎完全变了一个人。她在他身上看不到过去的那种糜烂颓废的气息,他的眼光变得清澈了,尽管她听说他在外面有个别墅养着别的女人,但是她首先涌动的并不是一种醋意,说实话,没有,却被他眼中埋藏的款款深情所打动。她本来想去看一看那个改变了这个男人的女人究竟是什么样的,可是没过多久,就得到消息说,她死了。

路晓飞看着她说:“军营的生活很苦,我也没什么时间照顾你,你去了,会吃不消。”

在侯副官的提示下,路晓飞从驻地附近的失业半失业平民和农民中招收了1000人,组成了一个团,上报的编制却是一个营。军官全部从刚刚在帝国军校受训结束,没有在部队中受到浸染的年轻人里选出来,给他们,军官和士兵足够高的待遇和礼遇,要的是他们完全的忠诚。

但是,在东线,帝国军南征的主战场,也就是国民军的第一战区,帝国军仍然处于较大的优势之中。帝国军陈兵数十万,试图一举突破长江天堑,占领帝国的“龙兴之地”南京,并进一步占据富庶的长三角沪宁杭地区,进一步给与国民政府最沉重的打击。而国民军在第一战区司令长官廖克强元帅的指挥下,依靠坚固的江防要塞和海军,一次次的将帝国军的攻势打了回去。

该贵族因为祖上的功绩而赐姓端木,世袭二等公爵位,令有封地南阳,豫南是其家族的传统势力范围。其部队在帝国军中名义上属于禁卫军系统,实际上也是自成体系的一方诸侯,号称拥有兵力60万。抛开数字上的泡沫不说,该部在人员和武器装备上和真正的禁卫军相差甚远,甚至连条件较好的“上官系”或者是“参谋系”的部队都比不上。战士的基本装备是老旧的帝国自产“洪熙”式步枪,而且基本上一个连队最多只有一挺轻机枪,火炮及装甲力量等现代兵器更是稀少,甚至很多士兵手里拿的还是冷兵器。当然他的近卫部队皇家陆军第10军在各方面还算一支精锐部队,但这样的部队在他的整个体系中只占很小的比例。皇帝随后又将从襄阳方面退过来的18军划归他的豫南战区指挥,信阳、潢川方面上官系、参谋系的部队各有两个军,也划归该战区。在皇帝看来,该部即使不能击退来犯之敌,但守住几个要害城市,总是能办到的。

“噢,嫂子也在啊。”凤冲霄装作一副才知道的样子,说:“看来我们来得不是时候,兄弟们,要不我们就回去吧?”可是嘴里这么说,人却在古地的身边坐了下来,刚好看到跑堂的端上了一盘酱爆牛肉,顿时眼睛都直了。

新7师则在这个时候老实不客气地从后面捅了禁卫军一刀。之前玩了好几天捉迷藏的新7师爆发出了他们最大的战斗力,在战场上对敌人落井下石,也是一种美德。

“可是,”参谋长说:“据可靠情报,此次来袭的叛军,也不过就是一师之众,如果他想声东击西,那221旅前面的部队,又是什么?”

李宗凌知道长官要给他一个什么任务,就说,如果长官给我足够的补充,我就敢接。

国民军虽然占了出其不意的优势解决掉了一部分敌军,但是接下来则是一场硬碰硬的较量。敌军的虽乱不惊,很是让带队突击的吴应锋团长佩服。而他的部队毕竟占尽了优势,他也不可能一发现敌人已经清醒就挥师撤退。这种硬碰硬的仗,也是要打的。团长身先士卒,端着一挺轻机枪不断的往前突,团警卫连也紧紧跟在他身边。比较而言,团警卫连的火力当然比其它连队要强,于是很快就形成了一个以警卫连为刀尖的锥形突击队形。就像一把匕首,一下子将敌军割成了两段。而紧随其后,新128和新129两个团也跟着冲了下来,在新127团分割开的两侧敌军中,又狠狠地捅了两刀。

古地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是,师长,我明白了。”

古地鄙视了韦涛,提着上了刺刀的98k,大声喊:“机枪手掩护!四排准备,跟我上!”

古地的评价是,不要求每战必胜,人性化,不允许有逃兵,军法如山。他现在对这位李师长很有兴趣,也许自己一不小心,就跟在了一位名将的后面。

“今天是你的成人礼,”古地变戏法一样的从背后拿出一束玫瑰花来,说:“特别给你准备了一个生日礼物,不好意思,这花是干的,貌似这个时代鲜花还不好买。我尽力了。”

“你们今天不是5公里负重越野吗?”袁维绪奇怪的走道窗边,一边用手揉着泪水朦胧的眼睛,一边问。

他管不了,他只是走过去,抱住了她,搂住了她,一任自己的泪水冲刷着悔恨。江忆,我的女孩,你的身体依然柔软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