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溪边的石头上密林枪就放在我腿间如果有凶猛的野兽扑窜出来我可以轻松地射杀它们保护好这两个柔弱的女孩。

溪流前面是约十米高的小瀑布但它们却不知道宿命的含义天一黑它们就会被冲到下游等天亮后又开始成群结队地往上游日复一日不知道徒劳是什么滋味。

路上我用匕首顺带削了些叶子茂盛的枝条回到山洞后可以绑成扫帚扫一扫地上的石子和鸟的零星粪便。

现在最令人担心的就是池春她的身体不可以再让雨水打湿。我的耳朵能充分地感受到她微烫的脸颊正发低烧尤其是她的伤口需要保持干燥和清洁。

池春可能三两天之内无法行走我必须背着她带领着大家一起沿着绵长的海岸线寻找上岛的突破口。

周围都是沙子和零散的石块没有盛水的工具我用手捧着水帮池春清洗可我的手指太粗糙一碰触她她的身体就急剧地抽搐疼得发抖。

”岛是海岛我看见了。”伊凉惊喜地叫着。她的叫声使我们每个快要放弃的人立刻打起了精神。我大声喊”伊凉你确定看到的是岛吗?你还清醒吗?是不是幻觉引起的海市蜃楼?”

我抽出被她们坐在屁股下的莱富抢。当然旁边还有一支密林枪和三支手枪这些武器都被我在上皮筏的时候关了保险。

日本女人继续用英语单词和我说话。从那蹩脚的交谈里我知道了她的名字叫小由池春。那日她从南非看望丈夫回国遭遇了红魔海盗所乘的客轮被炸沉了。她对这个海盗组织有些了解知道他们杀人不眨眼就抱着孩子及早跳海逃生才免遭一死。之后她和孩子在海上漂了整整一天最终被斯诺号捞上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