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工作做好了之后我折了一根两米多长的树杆轻手轻脚地来到鳟鱼附近对准其中最大的一条抡了下去。由于溪水较浅木棍把鱼一下打翻很容易。

伊凉和芦雅抱着小孩跟在我的后面。我不断地回头叮嘱她俩小心脚下的石块儿不要滑倒。

我们没有斧头或者朴刀否则我可以砍一些树枝搭起个临时的窝棚。我当雇佣兵那会儿多是在丛林作战经常赶上下雨所以对建设临时窝棚很专业一般的大雨很难浇湿底下的人。

想进入这座岛屿的里面确实有些困难如果在连绵的海岸线上找不到入口我们将永远被拒绝在岛的外面脚下冲卷着海水背后依靠着岩壁以致困死在海与崖壁的夹缝中间。

我又对她们大喊”抓紧绳子不要游动尽量节省气力。我们现在就是坚持把这恐怖的天气熬过去。”

只要兴奋的旗鱼再次跃出海面它那巨大的身体会被我轻易射中。也许上帝真的开始眷顾我们了这只嚣张的旗鱼只顾撕咬受伤的海龟它频频跃起老高追逐得不亦乐乎全然意识不到被射杀的危险。

我的脸整个儿埋在池春柔软的胸脯里她的身体偶尔会因我吸疼她而抽搐。此时此刻我觉得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就是甘甜的乳汁和女人主动的给予。

漂流到第三天傍晚淡水和食物早就没有了。我当雇佣兵的时候曾有过七天不进食三日不粘水的经历那也是在恶劣条件下迫不得已而为之硬撑到第四天我就开始吃饿死在身边那些队员身上的肌肉了。

从大船上逃下来的时候海魔号就像一颗定时炸弹我必须争分多秒。因为海盗船在海面上搜索目标的范围极大而且行动迅速我们的小橡皮筏一旦被发现是不可能逃脱他们的魔掌的。但在离开斯诺号时我甚至来不及带上足够的食物和淡水而现在我们五个人挤在橡皮筏里已经超载。

我曾用烧红的匕首给自己取过弹片现在面对这个受伤的日本女人而且又是她的下体我一时束手无策。日本女人把孩子交给伊凉抱对我比划着她的意思。

掀开木板之后我钻了进去里面挂着两盏煤油灯脚下全是稻草。一个被扒光衣服的裸体女人绑在角落的柱子上。那女人看到我进来之后她立刻恐惧不安我箭步跳过去捂住她刚想哭喊的嘴巴。她仍疯狂的摇着头嘴里发过呜呜的声音那两只惊恐的眼睛慌乱地瞪着我哀求。

”呵呵。”巴萨迪笑了两声眯缝起他狠毒的眼睛对我说”追马先生要管闲事?咱们可是生意伙伴别为了两个小娘们儿伤了和气。你要想先玩这俩姑娘倒也可以但是我保证不会让她们留在船上弄脏了我遵守国际条约的好名声。”

女孩看看我又看看食物迟疑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把手伸向食物。她咬了一口面包又咬了一口腊肉手中食物的味道和她饥饿的肠胃一结合就再也顾不上警惕什么了只顾用力地吞嚼起来。

两个女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光着身子一时间不知道该把手中的衣物放哪里。”把衣服拿给我不要乱放否则虫蛇之类的爬进去蛰到就麻烦了。”我一边用眼睛巡查着四周的动静一边尽量压低了声音对她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