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渡客在船上被发现下场是很惨的因为他们没有签证船舶一旦靠岸后被当地海关查出来的话是要重金处罚并引发行政纠葛。许多心狠手辣的船长会直接命令水手把偷渡者扔下大海铲除给自己造成麻烦的隐患。而巴萨迪就是经常做这种事的人。

我在泰国做雇佣兵的时候学过英语能听出这个疯女人大概的意思是她的孩子掉海里了谁肯去救他她就同这个人做爱。我去年就见过这个疯女人她当时也是在海上落了难但她究竟是美洲人还是欧洲人我不清楚后来给船长做了老婆半年就疯掉了。

我抓紧粗糙的缆绳光着脚爬上桅杆向远方瞭望的位置然后根据风向调节着巨大的帆。我对这样的工作很熟悉往年出海的时候也是在船上做类似的事情。上面的风吹得人很凉受不住的时候可以用坎肩挡一挡。

第二天的晚上遇上了暴雨。我和马儿不得不停下来避一避在一丛两米高的灌木上我把备好的帐篷固定在上面又把马车上的物资整理平坦使我疲倦的身体可以躺下来休息。外面电闪雷鸣马儿在帐篷里却很安静慢慢咀嚼着周围的植物。我也吃了些干硬的蜡肉和坚果心里想着小屋的感觉惦记着芦雅一个人会不会害怕。

女孩听得有些忘神我用匕首削下一块腊肉递给她。她接过后说”你胸前的十字刀疤是在和那三个雇佣兵搏斗时留下的吗?”我点了点头问是不是她妈妈告诉她的我知道她妈妈看到过我那道奇怪的伤疤。她点了点头。

在一次行动中我们接到命令负责清剿与某国交界处的恐怖分子。到了之后才知道是捣毁各国流民形成的村落有很多像你这么大的孩子被戕害。你知道中国吗?日本兵在南京屠杀手无寸铁的百姓和那是一样的兽行。你可以站在村落中央肆意向周围扫射向一切长有两条腿的活物开枪只要目标不是穿着相同的制服。村民们的眼睛、咽喉、心脏、小腹被匕首扎得到处是乌黑的窟窿。

女孩这时才用力咬了一口手里的鱼肉看着她饥饿的吃相我也感觉到了饿和她一起蹲在地上咀嚼起坚硬的食物来。女孩与我对视了一下我俩都笑了起来。我告诉她说”你说话我不喜欢不吭声。你和我说话吧想到什么就说什么。这屋子只有你和我。”

女孩听见我的恐吓长长的睫毛下开始簌簌地落泪。我又沉闷地问她叫什么名字年龄多大?她还是哭不说话。对她这样一副样子我当时真的很生气甚至怀疑她真是个哑巴。

”噢是这样啊那你为什么在柬埔寨?你不回自己的国家了吗?”我笑了笑说我现在没有国家和国籍不过我已经把这个小镇当作自己的国家了。

掀开木板之后我钻了进去里面挂着两盏煤油灯脚下全是稻草。一个被扒光衣服的裸体女人绑在角落的柱子上。那女人看到我进来之后她立刻恐惧不安我箭步跳过去捂住她刚想哭喊的嘴巴。她仍疯狂的摇着头嘴里发过呜呜的声音那两只惊恐的眼睛慌乱地瞪着我哀求。

我对她做了一个示意她安静的动作她看到我身上的武器才明白过来知道我是来救她不是玩弄她的恶徒。这时入口处突然有了响动一个水手朝里面漫骂”妈的比我早到一步该老子快活快活了。”说着就有一只脚伸了下来。

我即刻翻滚到阴暗的角落先躲藏起来因为现在不能确定上面来了几个人。下来的是那个马来西亚水手毛茸茸的像只变异猴儿。他淫笑着向裸体女人走去边走边解裤子等凑到了跟前便双手抓起女人的乳房使劲揉捏。女人感到疼痛又开始哭叫。

女人的哭声更是刺激了这个恶徒的欲望他抽出皮带裤子唰地掉到地上。这个家伙儿用皮带朝女人的大腿打了两下女人痛苦的声音更是响亮。他则嘿嘿地笑了起来掰开女人雪白的大腿把屁股向前一挺侵犯进女人的体内开始用力的撞击起来。

我现在确定出这家伙是一个人单独下来于是就匍匐到他身后左手一把捂他的嘴巴右手的瑞士匕首轻松割断了他的喉结。为了使女人不被乌血喷到我用力下扒死者的头让刀口处的血液平缓的流下然后拖着尸体进了黑暗的角落。

正当我回身去解女人身上的绳索入口处又有了响动我焦急的蹲回黑暗的角落再次埋伏起来。这次下来的是那个法国流窜犯他身边还带了两个跟班。他们一前两后一面相互说笑着一面指着女人比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