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身体多毛像猴子一样的水手急切地冲进里面抓住其中一个偷渡客的头发就往外拽而且嘴里还兴奋的喊着”是女的两个女孩儿。”我当时心里就是一沉这些恶棍如此兴奋一定是想奸淫她们。

我爬回了桅杆上继续我的瞭望工作。如果这个女人是因为沉船才跳海的话那么这一带水域一定潜伏着暗礁。如果是遭受海盗船的袭击那些海盗现在一定去了别的地方离开了这片水域。

十几名面容粗犷的水手在甲板上走来走去他们的面貌各不相同我无法确定他们的血统。并且他们几乎不注意我好像我这个存在与不存在与他们无关。

斯诺号船是不会因为我的迟到而等待的所以路上我赶得很匆忙。马车几次陷进泥坑无法前进我只好把车上的货物全部搬下来等把车拉上来之后再把货物一件一件搬回到马车上。

壁炉里的火光一闪一闪墙上的影子在跳动着。我望着熟睡的芦雅又看看窗外急骤的暴雨想象这次出海的情景希望在航行中这样糟糕的天气不要太多。

女孩止住了哭泣抬头对我眨了一下湿润的大眼睛。”你是军人吗?”也许是女孩梨花带雨的面容楚楚动人她天真的可爱打动了我内心的倾诉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