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那几个单拎出来不管打架,常识,还是危机意识都不如她,凭什么就这么差别对待?

只不过术业有专攻,西门庆的种植技术全靠两辈子,以及祖辈代代累计下来的经验,而这些人更类似于研究植物的学者,不能一概而论。

憋屈随着怒火突然就爆发开来,他突然站起来,椅子在地毯上磨出让人不适的声音。

西门庆一开始还有冷着他的意思,可几个小时过去了又自觉差不多也该去哄了。

“那家伙怎么可能吵架。”

可总二郎却告诉她不是那原因,是因为最近英德里面,一个女孩儿和道明寺杠上了。

最后几人被她的不懈游说和承诺只需要平时偶尔打个杂,不需要成天围着社团转的理由打动了,而且加入社团多多少少还能蹭点学分。

可通过细枝末节推敲,才知道这家伙的恐怖之处,他将整个冰帝打上了自己的烙印,变成符合自己美学的样子,即使他离开了,后继者们依旧会维持这份华丽延续下去吧。

藤堂静也笑“那我先提前预定一个房间。”

可牵扯到自己妹妹,那家伙一副毫不留情的挑剔嘴脸就可恶了。可怜他还不能找另外三个抱怨,要让阿司知道阿庆转身就从英德转到冰帝,他得气得直接开车去撞冰帝的校门,因为实在气不过。

迹部顿时就面无表情了,没事干嘛和笨蛋计较,尤其是这种平时看起来没毛病的田园痴,冷不丁的就掉智商给你看,在你跑上去纠缠的时候,实际上已经跟着被拉低了。

所以另外两个察觉到这俩兄妹冷战一晚上连劝都不敢劝的家伙,见派对快结束后人家又亲热黏糊的腻在一起,深觉自己没去掺和人家兄妹吵架真的太明智了。

西门庆撇撇嘴“有病,好看的哪里没有?非得种这些被炒成天价的。不能吃不能用还得小心伺候着。”

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种主动分开距离的行为不但没让人家气势放松,反而那眼神落到自己抓住阿庆的那只手上,像是要剁掉它一样。

虽然在别人难过的这样说不好,但这丰富有层次感的颜艺真的让人有点想笑。

迹部没理会她的话,而是看着递到眼前的围裙沉默了一会儿——

有人在红纸条的霸凌事件中正面和f4对上,不仅如此,结果还大获全胜。

“你想靠激怒本大爷转移话题?谁会这么蠢上你的当?放下那种狠话从英德逃走,还以为你有多好的去处。”

西门庆猛然站起来带倒椅子的动静把f4吓了一跳,楼下本就闹闹哄哄的倒是全然没有注意这里。

但无一例外现在都成了捧高踩低的墙头草——当然有可能这本来就是家族赋予他们的责任,就像西门说的,像他们这样的,交朋友这件事上,自己的喜好成分已经占比不大了。

可西门庆拿着名片就有点懵,东大什么概念?那可是国际排位上还甩清大一截的高等学府。

岂可修,身材真好,她也想快点发育成这种类型。

“能站起来吗?”西门庆伸出一只手到。

“好厉害!”藤堂静那双成熟性感的眼睛此刻亮晶晶的“你怎么知道这些的?我很喜欢,谢谢!”

同桌君昨天提心吊胆的过了一天,放学后和社长一起瑟瑟发抖的等那个可能降临的噩耗,结果什么事也没有,方觉是虚惊一场,今天总算精神好多了。

不然当场就能见识到村妇骂街,到那时他还笑不笑得出来就是一回事了。

西门抖了抖,那个女控是舍不得揍女儿的,但自己就免不了一顿打,理由他现在都能说出来——妹妹不懂事,你成天怎么看家的?

其中大部分看起来和藤堂静同年,应该是去法国之前国内的朋友和同学,也有很多他们这个年龄的,不过都已f4为主,西门庆抽了抽嘴角,该不是全是英德的学生吧?

教授哈哈一笑“怎么会?迹部君每年为我的研究室赞助了不少资金,托他的福实验才没有停滞不前。现在的年轻一代普遍对植物学专业冷漠,迹部君能做到这一步实在难得。”

“你说那家伙不开花充什么大蒜瓣,这不跟人一样装逼讨打吗?哈哈哈哈……”

“不行,不能这么悠哉了。”西门庆怄完立马对夏目到“偷菜这回事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必须得马上止损。”

这样的认知简直就是对他的骄傲生生凌迟。

可一边自我唾弃,一边还是乖乖的看完,还暗搓搓的做了笔记!!!

迹部装作旁若无人的查看资料,西门庆装作旁若无人的经过。他拿着文件的手就在桌沿旁边,她走路手臂幅度轻微的摆动。

他俩这会儿站在大厅外的台阶上,这里没什么人。也幸亏没什么人,不然听到这话得怀疑西门家的孩子到底是十七岁还是七岁。

“呵呵!有些人多威风啊,人家女孩子第一天地头都还没熟就开始抖起来了,你不在那天欺负人你会死啊?”

青峰当时就撇嘴“活像哪个女儿同你家儿子交往都是图你家产的老头子一样。”

总二郎看着牙疼,他就站在旁边呢,那人除了把脱下来的外套扔他手上就完了,所以儿子就是用来无视的?

当某天青峰执意逃训,被绿间用当天的幸运物手铐(这是正经节目会让人随身带的东西?)铐在篮球架上,又被恶意的紫原和黄濑借着投篮失误之名砸得满头包后,青峰终于暴走了。

“是吗?可能是猫咪吃东西的声音吧?”总二郎笑眯眯到。

先不提后面她的奇葩建议和妖怪的看不到却扬言驱邪的,不知道哪里来的迷之自信。敢情真的是把他当小孩子哄?

道明寺搓了搓胳膊,鄙视的看着他“我明白了,总之世界上的哥哥都是变态对吧?”

她这会儿很狼狈,头发上被她们浇了香槟,本来就不是适合她的场合,现在更加难堪,但心中的好奇心还是让她忍不住回头想一看究竟。

总二郎还在和她闹别扭,她也不过去那边了,周围又没认识的人,正好乐得躲轻松。

“你怎么知道那家伙已经开始打理家里的工作了?”西门警惕到。

但西门庆就是厌恶自己的选择权被夺走这个事实,哪怕最终嫁的是同一个人呢,自己愿意的和被按着脑袋强行结合的概念就完全不一样。

诶!等等!重点好像不对,合着玫瑰园的主人根本就是迹部那家伙。但细想起来又有种意料之中的感觉。

他没得到过这种评价,一时只觉得头一次在自己的地盘感受到头皮发麻的体验。

当时忍足就想到早上迹部被追得狼狈的样子,瞬间觉得事情的脉络变得清晰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男人一时间居然不知作何反应,实在是西门庆那动作姿态太理所当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