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咋舌,这比她在电视上看的农业节目都专业多了,不过虽然没深入涉猎过,但很多东西毕竟一通百通,西门庆至少绝大部分听得懂,并且能迅速在自己的经验中对号入座。

算了,与其想这么多,究其根本还是西门庆本身不爽了,打架说到底还是帮亲不帮理的一回事。

她就是这样,错误意识觉醒得飞快,认错态度良好,但要以为下次就不这样了?

他一来觉得没面子,二来狗狗死活不肯跟他去乡下了,只要见到老宅那边熟悉的环境,就趴在地上哭,他没办法,从此去乡下看妹妹就再也不带狗了。

一般来说f4还很少欺负女孩子,偶尔犯了忌讳的也就口头吓唬一下,把人吓哭或者道歉之后差不多也就得了。

上完一天的课一起约着去谁家打游戏或者看碟,这才是悠闲高中生活的打开方式啊,种地是什么鬼?心血来潮帮一次忙还被黏上了?

西门庆从小见过的得天独厚的天才并不少,因此也就在心里感叹两声我等屁民自叹不如也就搁置一边了。

她摇了摇手里的香槟“嘛,虽然直接留在那边做自己的事也是个办法,但我更喜欢把事情梳理得清楚明白,你知道,律师的职业病。”

对于他的不忿,西门庆是这样安抚的“光是不认同你们几个这一点,就基本证明人家还有正常的三观,这样的人经营的学校总不至于太不靠谱。”

西门庆琢磨了一下“这个本人怎么注意得到?不过总二郎说过阿黄的德行就是跟我学的,大概算吧,不过要这么说也是阿黄像我。”

“像话啊!”泽类特别耿直到“说来说去他们还是双胞胎吧,这世界上本来就没有比他们更亲密的人了。”

可看到西门庆的时候他的牙槽也开始疼了,只见她蹲在那儿对着那些开得正好的奇珍卉啧啧称奇,还捻了一小撮土放在鼻尖闻了闻,然后露出满意的笑

我要是晚点回来还不知道你和臭男人关系好成这样,西门内心偏激,但嘴上只敢到“吃了,枫夫人临时回来,我们不好多待。”

西门庆回东京前根据生长周期不同,分批次种下的菜基本快要收第一茬了。尤其是今年在周边沙壤里种的倭瓜,虽说那玩意儿春植的品相要略次于秋植的,但今天气候好,老天爷赏饭吃,那些倭瓜的个头可喜人了。

围裙总共两种颜色,蓝色和粉红,这是两种比较有默契的颜色,男生有志一同的穿蓝色,女生则毫无异议的是粉红。

这些事她跟自己的好朋友优纪抱怨过,但优纪一针见血的指出英德已经磨平了她的菱角,以前的她会勇敢的站出来帮助被欺负的人,而现在她除了在背后发泄不满什么也干不了。

说着他伸出手嫌弃的捻了捻西门庆的衣领,居然比他想象中还要粗糙。

社会大部分资源倾斜在他们身上,拿的多就得干得多,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接受这么好教育质量,不说一个个必须得在各大领域有所建树吧,但至少得为整个时代的良性发展树立一个好的标杆,让后面的人有努力的方向。

可惜生错了时间,要是赶上大清没亡那会儿,几个人绝对是教科书级别完美的继承人。

“冰帝学园历年考入东大的并不少,如果利用剩下两年时间好好努力的话,偏差值应该不成问题。”教授循循善诱到。

藤堂静还得招呼其他客人,西门庆也不多聊,两人约了时间之后单独聚聚,才就此分开。

可惜生错了时间,要是赶上大清没亡那会儿,几个人绝对是教科书级别完美的继承人。

岂可修,身材真好,她也想快点发育成这种类型。

不过还好迹部超高的效率缓解了几分这样的焦躁,第二天上学的时候,她就得到通知今天下午就回有人过来跟她交接玫瑰园的事了。

“夏目,你让那丫头快回来。她答应瓜熟了就给本大爷做南瓜饼的,负起责任来。”斑扒到夏目身上对着电话大吼,噌的把缩在肉球里的利爪弹出来“抓到偷瓜贼,本大爷要把他碎尸万段。”

说着还自认体贴的摆摆手“放心,我不铲它,毕竟也是费了心血的,不能糟蹋了。”

倒不是对人家有什么意见,只是无论什么场合,出现英德学生还有f4两个配置,完美,临时的等级制度马上建立了,整个空间都充斥着这套系统的氛围,让人无端火大。

西门庆打死都没想到自己琢磨个玫瑰园居然引来这路大神,想一开始把人当普通园丁并且心里嘀咕人家办事矫情的自己,真恨不得回去问问当时的自己,哪儿来的脸?

怎么说呢,有些一眼难尽。他眉峰抽了抽,有点像被踩到痛脚又纠结该不该发泄的感觉。西门庆连忙闭嘴。

然而比西门庆更生气的家伙另有其人,电话那头,斑用他的肥短爪子左翻右翻确定最大最好,最接近成熟的那几颗真的被摘走,不管怎么翻地上的藤蔓也不能把倭瓜找出来,顿时就炸毛了——

西门庆早懵逼了,她被迹部怒气冲冲拉走开始就没反应过来,一路上好几次想张嘴但这家伙的步子都太快了,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在这屋子里了。

不是他空穴来风,从那次回去会后他就暗搓搓的在网上查了很多资料——

西门庆心中的鼓擂随着这个像是被按了暂停键一样,突然就没了那种心脏快跳出来的激荡,只是突然变得特别安静柔软,内心被雀跃填满,以至于她坐回位置的时候,同桌君问她有什么好事一大早笑得这么荡漾?

“你是不是嫌我碍眼了?玲那家伙说他的双胞胎妹妹嫌弃他,当时我还还冲他得意来着,说我妹妹永远不会嫌弃我。”

“不过是一滴柠檬汁被溅到眼睛里了,又没有瞎,那种事情抹点口水在眼睛上擦一擦的事,就你娇贵是吧?你贴什么红纸条啊?我妹妹都给你气跑了你可真有本事。”总二郎想到今天这幕当初归根结底就是这家伙任性的错,顿时看着这卷毛就想对着他的眼睛捣上去。

这种前提下,哪怕事情败露,恐怕相信命运之说的绿间会更深信不疑这是他自己的缘分,这样一来即使对这几个家伙发火,那也规模有限了。

不过她知道她老娘自带傲娇属性,开口总是横竖挑刺,实际上潜台词就是老娘不高兴,快来哄。西门庆早是摸清了脉门的,厚着脸皮蹭几下她就没了脾气。

老实说,篮球部现在还能维持的明面上共同进退的活动状态,这家伙的神烦居功至伟。

“滚犊子,别想把锅推到本大爷身上。”斑怒了,指着那家伙控诉,无奈声音落到西门庆耳朵里只有喵喵喵,夏目那个不争气的,不知道告状,只知道收回手在背后搓。

“刚刚好像碰到什么东西?算了,错觉!”

他这不有病嘛!翻了翻白眼,觉得还是不管这家伙算了,就让他不得要领被人家讨厌到死吧。

美作玲只冷眼旁观,花泽类在意外有过交集之后还帮了她两次,最让人难以理解的是西门,那个人在道明寺将要出格的时候总会出言阻止。

她本身不像总二郎一样招摇,走到哪里都有光环,以她普通的存在感,要想躲事一般还真能躲个清净。

西门不高兴了“得了吧,他们那点收益和投入比起来根本就没办法看。不计亏损的事谁干不好?”

但这样的人却短短的时间妥协了,这让同样家庭背景的她那段时间有种如鲠在喉的感觉。

这时另外两个年轻人抬头冲她笑笑——

“我看看,猪肉一块,青椒,胡萝卜,鸡蛋,还有白米饭,确实是冰箱里最可能剩下来的。”西门庆喃喃道“已经不错了,你有什么想做的吗?”

他当时是震惊的,什么样的理由会让一个财阀大小姐乐意和泥土打交道?不要告诉他是对花朵的喜爱,他们学校有花道社。

“啊!抱歉抱歉!实在是太好奇红色的汁水从别人脑袋上慢慢留下来是什么样子了,一时间忍不住。”西门庆一脸阳光健气到“结果场景还是很壮观的,长见识了。”

“等就等,有本事你自己拿来——”道明寺还待说什么,司机已经把车开远了。

这家伙明明初来乍到,甚至身上的着装都格格不入,但不消半天,却感觉已经适应良好。

“吃饼干吗?我请你!”

那边夏目饶是再害怕那些热情过度的老奶奶,也只得认命的干活儿。

这话说得有些早,但既然另外两所自己可以去的学校,一所已经被自己枪毙,另一所也状况不明的前提下。

“利用人体走私带进来的?”西门庆乐疯了,眼泪都差点笑出来“让他滚,要有那本事早就一统世界了,用来生产肥料没委屈死他啊?”

但说真的,事情有一就有二,人的标准也是在现实的无奈中被无限拉低,总之西门夫人只求她能做出那个样子就成了,多么卑微的要求。

所幸西门庆一般情况下还是看不出什么不妥的地方,又会哄人,总算还有了一点可取之处。

西门夫人最恨的就是她小家子气这一点,但不管怎么拧也拧不过来这个悲伤的事实早就已经被迫接受了,听了西门庆的蠢话,也懒得骂她,不然又得吃降压药。

总之就是没门儿,乖乖按她说的做就是了。

西门庆见这事已经在所难免,也懒得再胡搅蛮缠的,就絮絮叨叨的让太后多注意身体,再忙也要保证睡眠,钱是赚不完的,别太辛苦,降压药得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