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谈吐清晰,行事有条有理,那就表示……她十有是枚断袖!

是因为御神狐抢了他宴请的人,还是因为女帝对他的维护宠爱而感到不甘心?

“狐自然是听不到,可是殿下的表情却告诉狐了,有人在外面,而这个时候会来狐的寝宫打扰的人,只会因为宴会前来催促的宫侍,至于他们为什么不知道我有耳疾,当然是因为……”穿戴好,他又是一袭红袍加身,依旧妖孽无比的风骚样,他拢了拢长,长睫欲飞般扬起。

“殿下!”似回过神来,他似喜似嗔地唤了声,眼前白花花一闪,雪镜风还末回过神,已被他如水蛇般一卷直接抱进池中。

雪镜风原先听他们分析得倒还是不错,有根有据,但紧接着听到最后一句,嘴角一抽,怎么莫名其妙又扯到她身上!不得不说道,这三皇子的名字简直就是躺着也能中箭的典型。

雪镜风凤眸委屈,气弱道:“我只是问你信不信,又没说不是,是大叔你误会了。”蒲扇一般的双睫眨了眨,回想着御神狐的表情,将他哀怨的表情学了个十成十。

被她指名叫着的“大叔”一愣,美艳的脸上僵硬了片刻,红唇微启带着点点魅惑,惊诧道:“大叔?!我也不过才二十八,难道我已经看起来,老到需要别人唤大叔的地步么?”说完,一美莹莹美目,委屈地直勾勾地盯着雪镜风,坚决要澄清这个称喟。

自然,因为那名少年的无意帮助,雪镜风平安渡过。

雪镜风仰起脸,顺着他的手看去,可不是刚才他取出的那枚令牌么……天、下?她狭长的凤眸一挑,倒是不客气地收下了,然后清眸一转,又笑靥如花地指着自己的脸无声道:美不美,说~

她知道他没有睡着,习武之人如果连有人爬上床都不知道,仅凭他这张惹人犯罪的脸就不知道被那采花贼采了无数遍去了。

顿时,笑容在那么一刻似凝在了脸上,雪镜风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不知何时已放开了小绿,只出神地望着前方,不知何时出现便一直注视着她的无埃雪衣。

雪镜风顿时噤声了,见他不再搭理她了,凤眸无辜地眨了眨瞅着他,余光瞧着他搁下的书,突然咋呼道:“你的书?!”

“那百花国的男子一般是用怎样的眼神看他们的妻主的,我想你还是提前适应一下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不然到时候会惹人怀疑的。”

熙熙攘攘的街道路人很多,虽然戴上帷帽掩住了出尘面貌,但是每个经过的人都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多看他一眼。而他就那么静静地站着,就像春水中的碧荷莲花,濯清涟而不妖,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令人自惭形秽,不敢踏前一步。

一个哑巴?!方才如果她眼睛没有花的话,那就是一种粗浅的手语。

雪镜风好笑他的反应,翘起嘴角,随即“嗯”了声,但见他似吁了口气后,笑意盈眶。想必方才他对周围气氛变化亦有所感应,只叹眼睛无法看见实况,只好私下各种猜想,如今估计是确定是她出现了,这才稳下了心。

梦离宸错愕地放开了她,眼瞧着她凤眸明亮似星,带着雨后清荷的潋滟,眩目夺彩,哪里有伤心欲绝的神情。

如果雪镜风听到他这句话,一定会说,姐既然做错了事,就得负起这个责,虽然她不是一个好人,却绝对是一个有原则的人。

雪镜风望着他孤寂的背影,随即几步走到他的身旁没有言语,只是一同前行。

“瞳瞳,你变狡猾了。”雪镜风捏了一把叶星瞳的脸颊,没好气道。

说完,他的视线有意无意地掠过雪镜风的方向,笑得意味意长,最后交待各长老一些事情便先行离开了。

“本殿就说过这内院里留下的都是些祖宗,等本殿回朝一定要将你们一个个都扫地出门,永世不候!”无奈地回来,一把将他抱起,现比意料之外要轻些,掂了掂现身上还真没几两肉。

雪镜风直直地看着他,竟被他诱人气息蛊惑了,走了几步蹲在他身边,用那冰冷的手指伸进下摆中,沿着细腻的线条缓缓抚摸上他玉雕白皙的腿,由下而上,一寸一寸。

长老闻言点点头,表示也听说过这事,他又道:“即使那些体能训练她能熬过,那段力测试呢,我记得她以前可是怎么都聚不起一段内力的啊?”

叶星瞳偏了偏头,似犹豫地嗯了声,梦宸离桃花眉有意无意地探寻着雪镜风与无埃雪衣两人之间的怪异气氛,亦应了声。便是还没等他确认些什么,雪镜风便先一步转身离去了。

似有所感,雪镜风视线蓦地一定,心中有道声音提醒着,是他!

这时他如梦初醒地才意识到,原来眼前这个在别人眼中形象暴戾,恶心的师弟,竟也是一副人间难觅的好相貌,可惜这世上有几天人听到雪镜风这三个字会好好地颀赏呢?

雪镜风每次逗弄叶星瞳心中都有一种变态的满足感,好吧,她可能真的猥琐了,竟觉得他烟视媚行的模样,美得不可方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