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忧真的要把自己的名字改回去叫吴(无)不忧了,别人在举行庆功的酒宴,自己则要打扫战场,慰问受伤的士兵,为伤亡部队补充新兵。还有处置战俘,补充装备,布置警戒等等所有烦人的任务全都留给他了。阮香振振有辞,把这叫做分工明确。吴忧倒更愿意上战场去杀敌,打完仗也可以撒手不管。可是阮香号称综合了大家的意见,说什么最适合他的岗位莫过于此了。于是吴忧只好继续忙着。

这时候吴忧骑着他那匹性格恶劣的坐骑小白跑了过来,对阮香道:“我的参谋部是不是也要上前线啊?跟着哪支部队?”

苏中现在麾下有七万多人马,号称十万。其中有半数是半年来6续征召的新兵。苏中也知道兵贵精不贵多的道理,不过面对装备精良的八万淄州军他不敢大意。听说淄州郝萌新得了一员大将,名叫蒋俊,是个文武双全的人物,这次进犯灵州就是蒋俊为大将。

另一边,失去步兵屏障的黑巾弓箭大队只来得及射出了一轮弓箭就被迫与白巾骑兵们展开了贴身战,“伤亡”开始急上升。周景心里暗暗祈祷:再顶一会儿,前队就会突破敌人步兵阵地了。不过装甲轻薄的弓箭手大队终于顶不住骑兵的冲击而崩溃了,而这时候黑巾军还没有突破白巾军步兵阵地,得胜的白巾骑兵开始调转马头,从背后袭击黑巾军,黑巾军遭到两面夹击,开始混乱。周景长叹一声,黑巾军旗手举起了白旗认输。

张静斋扶起他道:“现在我手下众人之中,就数你跟随我最久了,不管什么时候,你都没有离开过我的身边。”

阮香道:“公子不必多礼,阮香如今飘零江湖,当不得郡主尊称了。”

左明霞道:“我所知道的也只是一些传言。据说这赵扬之母梦见光华附身而受孕,他出生时,满屋子七彩光华闪耀。赵熙奇之,言道‘振兴赵家,必是此子’,延请名师授艺解惑。这赵扬也不负众人所望,自幼便有过目不忘的本领,读书习武都是一点就透,聪明伶俐无出其右者。人也长得俊秀异常,加上出生时所带的异像,世人皆称之为‘光华公子’。据说因为过于俊美,他每次出门都要蒙面坐车,很多人就为了见他一面,等候在他必经之路上,从早到晚,不敢休息,生怕错过。

干杯!”

吴忧皱眉道:“难不成还为那方子之事?唉,都怪我多管闲事。现在连小凝也陷在他们手上,这可怎么办才好?”

苏平又看着阮香道:“这位必是威震灵州的女将军阮香郡主了。阮香小姐机智勇敢,大将军几次定计均被你轻松化解,若非苏中叛变,灵州战事,结果亦未可知。灵州之败,非战之罪也。”

阮香道:“比武大会后天便要举行,要决定参加与否,只能是明天,因此今晚必须行动!”

啪!”

吴忧耐着性子第六次重复了自己的要求。侍者“哦”了一声,十分不情愿地走入内堂。等了有半小时那么久,还是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店里唯一剩下的两个客人都等不及走了,现在只剩下吴忧水凝两人,大眼瞪小眼。水凝不乐意呆在这么个破酒馆,很想出去接着逛街,不过经不起吴忧软硬兼施,只好陪他等着

阮香点点头,自己虽然听说过外国人长得跟周国人有差别,没想到差别这么大,肤色、头、眼睛都跟周国人大不一样

那个小兵听到赏金时,眼睛闪过一丝异芒,虽然很短暂,但还是被薛牧把握到了。哼哼,爱财吗?薛牧心想,就怕你没爱好。嘿嘿一笑,道:

杨影道:“可广派斥候,查到‘黄蜂’贼的下落,趁诸贼尚未汇合,各个击破;若贼子已经汇合,则趁夜偷袭,贼军虽众,指挥却不统一,且互相猜忌,一旦生乱,必定各自保存实力,四散逃去。贼子一举可破。”眼睛里充满了自信

顿了顿又道:“若是两位听到阮香已遭不测,务请不要气馁,只要是有利于我大周王朝之举,尽可放手而为,不必有什么顾虑。”

吴忧再也控制不住,将阮君推倒在床上,就解自己的衣衫。却没有注意到阮君眼里闪过一丝寒光,低声念了一段咒语,双手出微不可见的青光,如两条毒蛇般,缓缓绕向吴忧的身上

哗!!太刺激了!真是——真是——老大就是老大!”甲语无伦次

呼延豹强压怒火道:

张静斋笑道:“呼延灼才干是有的,却不可大用。我闻此人素有忠义之名,是个有见地的人。这人若委以兵权,一旦被人以大义说动,难保不会背叛,到时候必成大害。天幸此人郁郁不得志,竟投入我军中。让他做个护军,眷属都随在军中,既不至于让他另投别家与我为敌,又便于就近监视,不让他起异心。就算想反,不说他势单力薄,先就背上一个背主的恶名。”

呼延豹取出强弓,同时搭上两只羽箭,弓开如满月,箭去似流星,两名哨兵正中咽喉,一声不吭就倒下了。呼延豹一挥手,众士卒跟上

气得嘴唇直哆嗦,颤声问道:“仅仅是因为休息日到了么?难道不是诱敌之策?这……这该死的规矩是谁订的?!”

阮继周微眯着眼睛,良久方道:

呸呸,哪里不好掉,掉到水井里,差点儿上不来。”

齐不信呆了一呆,道:“既然你想做,那就随你吧,不过俺还是劝你,唉,算了。”

老大:“唉!朽木不可雕也。凡事要灵活处置,要知道做人若都像你一般死板,那我们岂不是要买块豆腐一头撞死?所以老大我一向都教育你们要圆滑,要知进退……”

晖(王氏)→徽(李氏):徽州吉水以南的疆域。晖建国于圣武开元前431年,国势弱,长期受吉、汉(周)的压迫,而外交上一直也在亲吉和亲汉(周)间摇摆不定。圣武开元前86年李氏建徽代晖,圣武开元前32年,周宣王灭徽。

明贤帝末期及死后,55-58南涝北旱,天下生了大饥荒。十八连营祸始。

吴晓刚(npxg),24岁,山东人,毕业于天津大学,学的是工科,现在学校任职。烟酒一概不沾,喜欢看书、玩pc游戏,上网、听音乐、看电影、动画片,现在又加了一项写小说:)性格内向,不善交际,长得不帅。

苏华平抑一下激动的心情,打马向前奔去。

前面士兵们围成了一圈,中间纳兰庆单膝跪地,古清躺在他臂弯里,面色灰败,气息微弱,勉强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道:“纳兰——”

纳兰庆悔恨不已,古清是他十分佩服的一个长者,两人私交甚好,平日纳兰庆多得古清指点兵法战阵。这次因为自己保护不周,竟使他遭了暗算。眼下古清伤势严重,眼看已经是救不活了。纳兰庆切齿道:“先生放心,我一定杀了樊能那狗贼给你报仇。”

古清费力地道:“不……不可莽撞,你一个人……斗不过他们的。苏中迟早灭亡……纳兰你要早做打算……不然……我……就是下场。”

纳兰庆道:“还请先生指点。”

古清目光逐渐涣散,用微不可闻的声音急促道:“灵州将来必是阮香的天下,你可前去投奔她,必受重用,他日替我报仇,还有……替我照顾我的家眷。”他干瘦的手紧紧拉着纳兰庆的手,就像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纳兰庆一一答应。古清嘶声呼道:“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睁目而亡。

纳兰庆将古清尸放平,默默行了一个军礼。一抬头就看见了苏华。这时纳兰庆眼神十分可怕,平时他沉静不言,自有一种威严的气度,现在他就好像一座随时会喷的火山,看到苏华,他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右手紧紧握住剑柄,那是一种择人而噬的野兽般的神情。紧盯着苏华道:“人已经死了,你们还想怎样?”

苏华期期艾艾道:“我……我不是……”

纳兰庆拉长声音道:“不知小姐又带来苏大人的什么训示啊?”声音里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苏华见他完全不是平时的样子,已经是把自己当成了敌人,她何曾受过这种气?本来激动的心情反而平复下来。冷冷道:“我带来了将军手令,擒拿叛徒古清,纳兰将军可有什么异议吗?”

纳兰庆道:“没有,怎么会有?小姐说的话就是苏大人说的。人已经死了,就在这里,小姐要检查一下吗?”

苏华道:“不必了,找两个人,把他的尸体运回去吧。”

纳兰庆转向众士兵,大声道:“谁愿意把古先生的尸送交给苏大人的,站出来!”

众军沉默,没人动弹。

苏华冷冷道:“你不必这么装模作样,我自己带他走便是。”

纳兰庆面无表情道:“我看谁敢!”

苏华紧咬嘴唇,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嘴里扩散开来。道:“纳兰庆,你一定要和我作对么?你就不能为……为了我留下么?”

纳兰庆淡淡道:“是苏将军逼人太甚。”

苏华跺脚道:“好!好!是我瞎了眼,竟然看上你这么个人!我……我巴不得你去死!”

纳兰庆还是冷淡地道:“纳兰不才,当不得小姐青睐,纳兰还有很多事要做,该死的时候还没到,不劳小姐费心。”

说罢不理苏华,径自召集部队启程。

苏华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这是她成为孤儿以后第二次流泪。上一次流泪就是她眼看着村庄被毁、家人都被杀的时候。从那以后她就立誓再也不流泪,因为她觉得流泪是软弱的表现。但是今天这个男人绝情的话再次深深地伤害了她,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和愤怒。苏华指着纳兰庆逐渐远去的背影喊道:“纳兰庆,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亲手杀了你!我一定亲手杀了你……”苏华就像个疯子一般大喊大叫,喊到后来已经是声音嘶哑,泣不成声,伏地痛哭起来。

烽火城。

纳兰庆来投,给了阮香一个大大的惊喜。吴忧也对这个结果喜出望外。本来只想给苏中添点儿麻烦,没想到苏中这么配合,杀了古清不说,还给自己送来一支部队。

阮香命令厚葬古清,对纳兰庆道:“将军且去安歇,我们一定杀了苏中那贼子,为古先生报仇。”

纳兰庆道:“小人不敢奢求,只要手刃樊能那恶贼。”

阮香道:“定如将军所愿。”

纳兰庆出帐,阮香问吴忧道:“你怎么看纳兰庆来降?”

吴忧道:“我看他应该是真的投降,若是诈降,应该表现更积极些才是。而且纳兰庆这人也不似一个作伪之人。”

阮香道:“大哥看人想必没错,既然要用他,就得信任他,我想让他带领他带来的军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