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君缓缓将一道真气输入吕晓玉体内,片刻功夫,只听“啊”地一声,吕晓玉悠悠醒来。

阮君白了他一眼道:“为虎作伥之徒。”

阮香忙问究竟。

那——好吧。”

却说吴忧水凝两人都没见过这么繁华的都市,现在有了正当理由逛街,早把阮香的嘱咐忘在脑后。两人兴致勃勃在东市里边瞎逛,不时买点儿小东西,特别是水凝,兜里有阮香给的五两银子,加上以前自己还攒了一点儿体己,手里有十两银子,一时之间兴奋不已。一会儿功夫,吴忧便成了搬运工,亮晶晶的是饰,香喷喷的是胭脂水粉,花花绿绿的是衣服,虽然都不是什么高档货,可是也足以满足水凝的小女孩的虚荣心了。吴忧却是另有打算,一路上鼻子使劲嗅着,终于在走过一家不起眼的小店时眼睛一亮,拉着水凝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度冲了进去

忽然前面路口处銮铃响起,一匹白马驮着一人以极快的度冲了过来,眼看白马就要撞入阮香他们的队伍中去,吕晓玉眼疾手快,伸手揽住白马的缰绳,但是白马前冲力道太大,居然将他从马上带飞起来,这时呼延豹已经下马,大喝一声,双掌推出,竟硬生生将奔马推开数步

小兄弟姓甚名谁?家在何方啊?家里还有什么人啊?在韩将军手下担任何职?有没有受什么委屈呀?……”

黄蜂’在江湖上臭名昭著,为人武艺高强,凶狠残忍,据说手下从无活口,横行于燕州、京畿一代,行踪飘忽,张静斋几次围剿,都被他逃脱,是个劲敌。陈霸在燕州也是大大有名,狡谲多智,燕州山贼呼之为军师,曾经几次联合燕州山贼侵略州府,击退官军围剿,威信很高。”

阮香微笑道:“竟然有这么多钱,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了,辛苦你们兄弟了。你们两个取九千两罢,就按原先说好的,获利给你们一成。”两人大喜拜谢

不理外边各种带色的眼光,且说吴忧进到了帐篷之内,不由得瞬间屏住了呼吸。阮君已经换去了那件火红的衣服,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半透明的睡裙,在朦胧的灯光下,完美的胴体若隐若现,玲珑有致的曲线半遮半掩,白嫩滑腻的肌肤更显得光润如玉。粉面欲喜还嗔,玉体欲推还就,说不完的柔情似水,道不尽的娇媚可人,款款走到吴忧跟前,螓微仰,轻启朱唇,柔声道:

哗——”周围的人们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感叹了。“嘀哒嘀哒”是数百人鼻血滴在地上的声音

那白衣青年正是黑风寨老大吴忧。刚刚赶上来的大汉却是呼延豹

张静斋道:“韩青龙虽然有勇无谋,但他手下却有一个能人。”

呼延明道:“若以我说,大哥从后方攻入山寨之后,若无伏兵最好,若有伏兵亦不可退,贼兵人少,战斗力亦不如我军,大哥可奋力冲突,等待大人自前门接应。虽有伤亡,破贼必矣。”

黑风寨,聚义厅阮香(怒不可遏):“我知道你要诱敌,可也不用做得这么彻底吧?居然真的给弟兄们放假!若呼延灼不管不顾率兵攻上来的话,我们都得束手就擒!”

当时十万大军兵压灵州,父亲一向倚为股肱的大将苏中叛变,在灵州背后又捅了一刀,城中只剩下几千残兵,灵州城一日三惊。父亲的背影显得那么苍老。才四十岁的父亲就像一个小老头一般。阮香感到一阵心痛,一直以来父亲都是意气风,从没什么事情能难倒他。灵州在父亲的治理下政通人和,正是有一番作为的时候,却被张静斋和叛徒苏中勾结,出其不意,一败涂地

阮香退开两步,见吴不忧如同中邪了一般目光呆滞、口水横流,嘴里还小声念念有词。仔细一听却是反复在念:“美女,极品美女啊*******(口水滴落声)”

老大!阮姑娘刚来,是不是不要挑这么重的担子?而且我们不是没有骑兵队吗?这个内务和后勤不是一向由咱们四个轮流管吗?”

老大:“有美女看上我了?”摇头。

齐(刘氏)→韩(韩氏)→陈(陈氏)→郑(郑氏)→鲁(鲁氏)→宋(宋氏)→后齐(刘氏):今淄州富水以北,北临雁山,西至霖水。以富庶闻名。齐始建于圣武开元前584年,圣武开元前266年齐为韩代,至圣武开元前45年刘厚复建后齐,二百余年间王权几度更替,先后建立了韩(37年)、陈(44年)、郑(28年)、鲁(72年)、宋(39年)。圣武开元前13年,周圣武帝灭后齐。

圣武元年,圣武帝登基大典。造九鼎神器明器。同年,圣武帝诏东方玦率灵州兵团,军属,天下能工巧匠入永月山修圣武陵。

写作之前准备了大量资料备查,其实错误和笑话在所难免,我只求不要犯那种让外行人都笑掉大牙的错误。尽自己所能,至少不让大家觉得太过于突兀。对于书中涉及到的货币体制、价格体系,特别是粮食的生产、产量,节气的掌握,还有各兵种的行军度等等都做过概算,虽然没有写在里边,但是当一场战役进行的时候,各部队按照集结地点,其行动不会出行军范围,每一次光是这些计算就要花不少时间。

好吧,让……让大哥好好疼疼你,走……走吧。回去。”不由分说将阮香横抱起来,就向房间走去。摇摇晃晃居然不倒。

阮香轻轻“嗯”了一声,由得吴忧抱住自己。双手紧紧搂住吴忧的脖子,感受着强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心中只愿这短短的一段路一辈子也不到头。

吴忧抱着阮香回到刚才喝酒的阮香的房间,四下看看,嘿嘿笑道:“小香不在啊。那么……咱们就在这里……”手便伸向阮香的衣带。

阮香心中砰砰乱跳。脑中便好像有两个声音在激烈吵架。

甲道:“快停止吧,他是你的姐夫!他现在还是把你当成了阮君。”

乙不服气地道:“姐夫又怎样!难道不是我认识他在先?姐姐不也是失身于他,没有办法才嫁给他的么?如果公平竞争,我哪里输给姐姐了?”

甲道:“就算是这样,他已经是你的姐夫,这是不变的事实。而且你看他和你姐姐的感情不是越来越好了吗?你这样做伤害了你的姐姐,更伤害你自己!”

乙道:“我就是要任性一回!我已经受够了,我做好女孩已经太久了,失去的也太多了!大哥心里是有我的,我知道。就算伤人伤己,我也在所不惜!”

甲急道:“你的家国大业呢?你这么做,该让多少人失望,多少人白白牺牲!你一点也不顾别人的眼光了吗?你忘记了自己的誓言了吗?”

乙抗辩道:“为什么偏偏是我!这个大周帝国有这么多须眉男儿,为什么非要把这重任压在我的肩膀上?我才十七岁,我也有权利追求我自己的幸福。为什么我要一再地忍让,我失去的东西难道还少么,你们为什么还要夺去我追求幸福的权力?我只想稍稍放松一下自己。

就算是虚妄的幸福,至少在今晚,让我做一个平凡的女孩吧。”乙的语气已经转成哀求。

你要考虑清楚后果!”甲尖利的声音仿佛要刺穿大脑,“为了一夕偷欢,放弃你的荣誉、你的事业还有你们姐妹的亲情,值得吗?

这个吴忧,”甲不怀好意地哼哼道:“他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吗?他只会因此而轻贱于你,认为你是个不贞的女子!”

渴望、紧张、激动、猜疑、恐惧、羞愧,这些情绪一起涌上心头,阮香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

这时候吴忧已经解开她的衣带,将她衣服解开,轻轻一掀,两团粉雕玉琢的玉兔就暴露在空气中微微颤动,少女全身的肌肤泛起娇艳的粉红色。吴忧的两只大手已经毫不客气地在侵犯少女神圣的娇躯。嘴唇也凑到阮香的香唇上,轻轻品尝她的小香舌。

阮香只觉得脑子哄地一声,什么想法全都抛诸脑后了。身体顺着吴忧的手移动而扭动,娇喘连连,呻yin出声,二人唇舌交接,阮香只能出模糊的“唔唔”的声音。令吴忧血脉喷张,一手握住阮香香乳,不断揉搓,一手向下侵入少女的禁地,阮香“啊”地一声惊叫,两腿紧紧夹住吴忧的魔爪。

吴忧调笑道:“都老夫老妻了,还这么害羞。”

阮香羞得满脸通红,只觉得全身又痒又酥,两腿间一片火热,花径中一片泥泞。双手紧紧抱住吴忧,将他的头按在自己胸前双乳中间。吴忧口鼻都埋入了雪峰中间,他伸出舌头在阮香的雪肌上舔舐。阮香双目紧闭,嘴里出“嗯……嗯……”的声音,紧紧咬着嘴唇,身上肌肉紧绷,r房坚挺,乳j也渐渐变硬。吴忧的舌头开始在阮香乳j上打转,双手则一刻不停地抚摸她光滑的玉体。

阮香全身慢慢从紧张中放松下来,双腿也慢慢放松下来,花径中痒痒的,不由自主用小手牵着吴忧的大手探向那幽深的谷地。刚一接触,一点麻酥酥触电般的感觉就从小腹处弥漫全身,阮香不禁“哦”地出一声叹息。爱液汹涌而出。吴忧又一次吻上了阮香的小嘴儿,继续调笑道:“怎么今天这么不济?”

阮香星眸微睁,眼睛里好像罩了一层水雾,显得迷迷茫茫的,身子也恢复了平静,两条长腿蜷了起来,扭过腰,侧身靠到吴忧的胸膛上,把螓向后稍仰,枕在他的肩头,声音娇软无力,“好……好舒服,像飞起来了一样……大哥,我是不是……很yd啊?”

吴忧道:“往日更yd呢,我的好老婆!”

阮香稍稍透过一口气,此时两人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吴忧的鼓胀的分身正抵在阮香柔软的臀部。感受到男人身体的变化,阮香呼吸又急促起来,两条玉臂伸起,搂住了男人的脖子,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轻声的低语几不可闻,“大哥……爱我吧……”

啊!”阮香的屁股“啪”的一声撞上了男人的小腹,身体里像是杵进了一杆铁枪,将紧合的蓬门叩开,将狭窄的肉腔极度扩撑,细嫩无比的轿肌撕裂开来,虽然她对这种疼痛已有了一些心理准备,但还是险些晕了过去,指甲几乎都要刺进吴忧的肌肉里了。

呜呜……大哥……疼……老公……”两滴泪珠顺着长长的睫毛流下。十七岁少女的清白之躯就在这个寒冷的冬夜里失去了。

吴忧有点儿惊讶地看着眼前的玉人,歉然道:“弄痛你了么?我慢一点就是。”

阮香挂着泪珠的脸颊由于疼痛都已变得苍白了,却还带着一丝笑容,将脸紧贴吴忧的胸膛,轻声道:“不……不用,好老公,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身子轻轻扭动,身体也慢慢软化。

吴忧感到了怀中美人的温柔,倍加怜惜,分身没有动弹,只是用双手在她两个高耸的乳峰和平坦的小腹上抚揉。在吴忧温柔的爱抚下,阮香最初的疼痛已经过去,开始感到舒适。下身被软中带硬的龟t磨蹭,已经产生了麻痒的快感,还在不断的加强,再加上男人在她嫩乳上的温柔把玩,更加难耐了,她开始本能的摇动腰肢,嘴里也出舒服的娇吟。吴忧这才放开顾虑,开始运动起来。外边是寒冷的冬夜,室内却是一片春光荡漾。

云收雨歇。吴忧虽然感到今天的阮君表现和平时不太一样,但一番“激战”之后也就不再多想,带着满足的笑容沉沉睡去。阮香却没有睡。凌乱的床上点点落红,下体传来的木木的疼痛,身上到处是吴忧留下的印记,身旁赤裸身体睡着的男人,无不提醒着她刚才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狂欢之后是深深的自责,阮香双手捧面,“这都是我做的事情么?呜呜呜呜……我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姐姐,姐姐一定不会原谅我的,大哥会怎么看我?大家又会怎么看我?阮香啊阮香,你该怎么办呢?”愁肠百转,一时竟是痴了。

梆梆梆!”街上传来更鼓的声音,将阮香从深思中惊醒过来。“不行,得想想办法。”她轻轻从吴忧怀里挣脱出来,离开这温暖的怀抱确实让她恋恋不舍,但现在是行动的时候了,赤裸的胴体暴露在寒冷空气中,立刻起了一层米粒大小的鸡皮疙瘩。

阮香急穿起衣服,收拾了落红处处的床单,用一块湿布仔细替吴忧擦身,以求抹去做爱的痕迹,只是自己狂欢时在吴忧肩上留下的齿痕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消除了。但愿姐姐不会注意才好。

蹑手蹑脚来到阮君卧室,阮君已经睡熟,阮香还是不太放心,又点了阮君睡穴,让她睡得更沉。阮香轻轻抱起姐姐,回到自己的卧室,给姐姐褪去衣衫,放倒在吴忧身旁,又给二人盖上棉被,想了想,将吴忧一条手臂拽过来,搭在阮君身上。然后呆呆地看着阮君灯光下柔滑细致的肌肤和吴忧古铜色有光泽的皮肤,感觉到吴忧温热的身体,阮君翻过身,紧紧搂住吴忧,两人身体紧贴在一起

阮香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暗道:“我这是在做什么?真的是被情欲蒙蔽了心智吗?不,我不能。振作!我要振作!”

阮香拔出一把匕,这也是父亲留给她的遗物,自从离开灵州就没有用过,原本是准备万一不幸落到敌人手里时自尽用的。匕是国外的式样,轻薄小巧,十分锋利。

阮香解开衣裳,一咬牙,匕轻挥,血花飞溅。随着一刀刀划过,雪白的胸膛上出现了一朵滴血的莲花,红白相映,美丽而妖艳。自责和愧疚伴随着疼痛和鲜血流去。

犯了错,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这是父亲教我的。这样……够了么?以后即使大哥喝醉了也不会把我当成姐姐了吧。就让我用我的鲜血为今天的放纵付出代价吧。”

伤口鲜血滴下,流血的好像是阮香的心。阮香向天祈祷:“父亲,这下你可满意了?小香又回到了正轨上呢。小香竟然想背叛自己的誓言,父亲你一定很失望吧?小香实在太任性了。现在女儿回来了,你高兴吗?”

冰冷的月亮高悬天空,群星黯淡,冷风吹过屋脊,出“呜呜”的声音。没有人回答阮香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