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我回来啦!”

二嘎抿了抿嘴,“老哥,你信不信《易经》?”陈二嘠觉得必须先搞清楚韩风的思想,如果他不信,那说了也是白说,没准还搞个大红脸。

张茜茜停住了脚步,看着二嘎,“二嘎,不是我不想要,而是我不敢要。问题的关键不在我,而在你。你那驴货子太厉害了。一次还行,我还是强忍着的。要是再来个第二次,估计我就要驾崩了。”

“陈二嘠是吧?说实话,虽然小茜说你能单挑五十,”说到这杨秋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觉得这谎撒的太离谱了,连小学生的水准都没,“我不相信。但,小茜既然敢这么说,想必你也应该很能打。我呢,就不出五十人了。我给你缩小十倍,五个人,这样我也不算欺负你了。”

“二嘎,待会你机灵点,这帮人是冲着你来的,待会要是看势头不对,你就跑,跟我没关系!”张茜茜道。

陈二嘠第一个想到的是陆彩凤,然后是张茜茜的身世。

如果是一把刀呢?想想就觉得可怕。

这两者重合了,在陈二嘠脑中重合了!

“没事,到时候你啥也别说,我说什么你就回答什么。你只要记得我是你女朋友就行了。嗯,我看不如这样,我们就谈个短暂的恋爱,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正式女友,等事情结束我们就分手,怎么样?”张茜茜显得很兴奋。

二嘎没见过女人这么穿着的,在农村,人们认为这是不道德的。而城里的女孩这么个穿法,太通常不过了。不过这不是引诱男人犯罪嘛?

“行,我听你的。二嘎,这事是我对不起你。以后有什么事,需要我朱大鹏帮忙的,你就知会一声,我朱大鹏能帮的绝对不会说半句。”

“呃……”朱大鹏眨巴眨巴眼,“我做啥了啊我?”

“二嘎,谁没有个事,你说是不?但再多的事总得一件一件的办吧?”大春媳妇的语气怪怪的,“二嘎,我知道你没强奸何绣花,那女人还不值得你这么做。”

陈二嘠抱着《易经》,满怀憧憬的进入了梦乡。他已经看到了一打美女在向自己招手,一丝不挂,甩哒着胸前的两朵,向自己奔来。睡梦中的陈二嘠笑了,笑的很猥琐,很yd!

送走了三人,陈二嘠心情大好。躺在床上,长长的舒了口气。

事情是这样的。

“朱大鹏,说还是不说?”陈二嘠的表情有点像土匪强盗,“说的话,你就点个头!”

裤衩一条!藏青蓝色的,由于穿的时间久了,泛着淡淡的白色。裤裆的位置还嵌着点说不出形状的玩意,黄不黄,黑不黑!

“绣花,你跟我说实话,陈二嘠到底有没有骑了你?”朱大鹏脸色很难看。上午才把陈二嘠给告发了,下午陈二嘠竟然又回来了,而且风风光光的回来了。这让朱大鹏很怀疑!如果陈二嘠真的强奸了自己媳妇,证据确凿,陈二嘠就是有人也不会这么快就回来了吧?

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是陈诗文还是很担心的,毕竟发生了这种事,最好的媳妇也要有言语的。

老医师又说话了,“韩县长,不过……不过你这位朋友好像有点异常。”

刘坤的恐慌不仅仅来自于韩风的一句话,更是因为陈二嘠的原因。陈二嘠他知道,上午是他亲自批的文,逮捕了陈二嘠。至于陈二嘠为什么会如此的受到一个局长的重视,这也是有原因的。

第二天九点多钟的时候,一道警鸣声彻底打乱了胜利村村民还算平静的生活。

陈二嘠到底有多大的力气,没人知道,他自己也没试过。只知道自己有使不完的劲,没有搬不动的东西!

对此,派出所展开了调查,不断的走访各个肉联厂,以及村上有谁家过年杀猪的,是否有人从他们那购买过猪头。但派出所的调查依旧落空了,因为有人在水沟里发现了一头被人丢弃的病死的猪,猪头被人割去了。

“当然是小吴了啊!不过这跟陈二嘠有什么关系?”

“那还不简单嘛,明天我让那胜利村村长下来,让你那小兄弟来做不就行了嘛!”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大,陈二嘠听的很真切,赶紧摇头摆手,示意不用那么大动作。然后轻轻说了句,“只要能在村部干事就行!”

陈二嘠没说话,诡异的表情忽然间变的很平静,但他的动作还是出卖了他的内心,颤抖着手从烟盒里提溜根香烟,叼在嘴上,抖索着手指掏出打火机,打了几次没打着。也不知道是因为太紧张了,还是打火机不行!

“韩县长?”陈二嘠一听,顿时来了精神,“他有说来找我什么事没?”

“小子你狠,你给我等着!有种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呵呵,其实我并不喜欢这份工作,来这上班只是为了体验体验生活!”张茜茜笑道。

两人在聊着,陈诗文在一边看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张茜茜,两眼放光。呃,各位不要误会,陈诗文还不是那种道德沦丧的禽兽。

这不是人力所能做到的。肯定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身体可是自己的啊,未知的东西总是让人恐惧。陈二嘠觉得还是踏踏实实的活着好。

“这还用说,不就一活塞运动嘛,生了锈,再大它也捣弄不起来,你说是吧!”何绣花抬手扇了扇风,似乎很热。

男子撇撇嘴,对陈二嘠很是不屑,“你?找吴乡长?你跟吴乡长什么关系?”

陆玉明咩虚着眼睛,看着陈二嘠,“二嘎,我知道你这事没办成,心里有点情绪,但我能理解,年轻人嘛,谁没点脾气。哎,不过二嘎,你要看清情势啊?”

“好你个陈二嘠啊,你个狗日的耍流氓耍到我家了!”陆玉明刚跨进门就听见了陆彩凤的惊呼。跟着陆玉明回来的还有个年纪二十大几的小伙子,不过陈二嘠不认识,应该不是村里的。

二嘎平复了一下心情,“好,希望你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不然我肯定要找你爸算账去。”

苍天啊,大地啊,你终于开眼啦!想我陈二嘠九五尊品,岂能如此就浪费了,那是对天下女性同胞们的不公啊!

“妈的,怕什么,不就鬼嘛?日,俗话说的好,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谁怕谁还不一定。再怎么说老子还是处男,处男也能辟邪!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怕个鸟?”紧了紧手中的渔叉,深呼口气。

陈二嘠被大春媳妇看的心里发毛,“有这回事!咋啦?”

你的一生波澜起伏,大起大落,但最终不免仍为人中之龙。但在这之前,你将有一难。这一难,不是天灾人祸,没有任何的生命危险,但是却关系到你一生的前途和幸福。

陈二嘠也很生气,这胡二楞明显就是在威胁自己。“操你妈的,有种你就来!老子今天晚上把大黑带着,搞死你丫的!”二嘎忽然想到一件事,自己的黑猫还没抓着呢。得想办法,晚上动手,将胡二楞家黑猫干掉吧!陈二嘠感觉很好笑,对方打自己家鱼池的主意,自己打对方家黑猫的主意!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张雪忽然想到了个问题。

张雪显得很伤痛,但她很坚强,提起这些伤心事,只是滴了几滴眼泪。

“大哥,你不会是不举吧?看你这身子骨也不像!”张雪眨巴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