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嘎没说话,只是用力的点了点头。

“哎呦,你能不能轻点!”陈二嘠撇撇嘴,“怎么说我今天也是帮了你吧?小茜,晚上怎么谢我啊?嘿嘿……”陈二嘠笑的很猥琐。

陈二嘎没说话,点了支烟,默默的抽着……

一时间,红月酒吧内显得拥挤起来。相关的保安人员一看势头不对,想出来维持秩序,但一看领头的是青阳县黑道大佬杨天宇家的大少爷,谁还敢出来崩个屁?那是没事找刺激。

不过没办法,生米已成熟饭。陈二嘠心里得好好计较计较。

控物术,陈二嘠已经修炼了好几天了,不是半点效果没有。虽然在控制距离和控制重量方面没有啥效果,但是在控制的速度方面略有成效。

陈二嘠的大脑渐渐的失去的了思考的能力,承接着指挥二嘎肢体的是二弟。

陈二嘠没听进去,又开始胡思乱想了。做张茜茜的男朋友?但是是假的,不知道给不给嘿咻,嘿嘿……哪怕揉两下也行啊!这事得问清楚,万一要是给嘿咻,那自己要是主动放弃了,那不是吃亏大了。

看着眼前的美色,陈二嘠很激动,陈二嘠的二弟更加的“鸡动”!这一鸡动就容易坏事。二弟有点张扬,但好在有条裤子遮着,不然估计就要甩出去了。

“妈的,搞!搞死那丫的!”陈二嘠咬咬牙,“哼,他吴用能给我们搞阴的,我们就不能也玩阴的嘛!”

“二嘎,我没动陆玉明。答应你的事,绝对不会反悔。呵呵……别担心了!”

“瞎说什么呢?”陈二嘠撇撇嘴,“大春媳妇,你可别给我在村里瞎嚼舌头,不然我饶不了你。”

还有一个让陈二嘠很好奇的地方。就是当初东方老头来到胜利村的时候,身边是跟着一个小女孩的,那女孩估计也就十四五岁,现在也应该二十出头了。那丫头,后来就一直没见过,很遗憾。

陈二嘠目瞪口呆。“这就是枭雄嘛?有恩报恩,有怨抱怨,恩怨分明。”二嘎心中兀自的思量道。

话说吴用和陆玉明从吴爱民那回来,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就在快要进村的时候,吴用说他尿急,要到路边的小竹林里方便一下。

决口是决口了,但是很凄惨的是,下方还有道拦水坝,尼龙线!血液不畅通,越发的膨胀的厉害,那种感觉可想而知。大家如果想象不出来的话,不妨可以试一试,把二弟给扎起来。我就不试了!

胡二楞看了看何绣花,又看了看手中的裤衩,拿到鼻子前面闻了闻,口中呢喃道,“没啥味道啊。老子一般半个月就换条内裤的!”

胡二愣搓了搓裤裆,“行,二嘎,你说干啥我就干啥。到时候我就挺着去搞何绣花就是了。”

“小凤,你都知道了?你应该是特地从县城赶回来的吧?”陈二嘎语气很平和,他不知道这事该怎么跟陆彩凤解释。陆彩凤在陈二嘎占有着很重要的位置。发生了这种事,陆彩凤肯定很生气,很失望!

“有这事?”韩风向陈二嘎投来询问的目光。

“韩县长,这……这陈二嘠可是犯了强奸罪,不小的罪名啊!”

陈诗文的一句话让陈二嘠想到了宋老二,难道是宋老二跟何绣花搞的鬼?但也说不通啊,宋老二要是这么做不等于是往火海里跳,自寻死路嘛?

一顿胖揍,朱大鹏躺在地上哼哼唧唧!

派出所来了,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整了半个月,依旧毫无头绪,还是不了了之。张海一家在极度的恐慌中度过了一个月,好在这一个月没有再发生什么可怕的事,不然张海非要疯掉不可。

陆玉明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行,吴乡长,这事还不好办嘛,呵呵,不过,这事还得等机会,总不能平白无故的就找人麻烦吧?得找了理由!”

“国强啊,有个事要麻烦你一下啊!”

从一开始陈二嘠给韩风土方子的时候,陈二嘠就是居心不良。当时虽然不知道韩风是青阳县县长,但二嘎能看出韩风是个人物。从韩风的气质,言谈举止,以及乡办对韩风的态度,陈二嘠判断韩风是个大人物!给韩风土方子,二嘎心中是有想法的。如果这土方子没用就算了,但是如果真的有效果,以对方是身份怎么说也要给自己点好处。钱也好,物也好,二嘎都会欣然接受。如果对方有诚意的话,说不定还还让吴爱民给自己家多点照顾,让自己到村部谋个差事!(这是一开始的想法,他也没想到吴爱民不鸟自己。)

对于张爱青的话,陈诗文无法回答。

很不起眼,没什么特殊的地方,往那一站,让人感觉就是一个土包子。但一出手,就有点吓人了。这种人往往也是不能惹的!

“张茜茜,你……你不在这上班了?”陈二嘠感觉很意外,刚刚谭老头话中的意思明显有张茜茜不在这上班的意思。陈二嘠搞不懂,这么好的工作怎么就丢了呢?而且看样子是主动辞职了。

张茜茜看了看陈诗文,微微皱了皱眉头。

平举着手,抓住自行车的后座,然后就那么轻松的平举了起来!一辆自行车不重,陈二嘠骑的是那种老式的凤凰牌大架子车,估摸也得四五十斤。一个成年男子举起来还是很轻松的。不过,陈二嘠可是单手举起来的,而且是平举。最让陈二嘠接受不了的就是他抓着的位置是自行车的最皮股位置。这得多大的臂力?

“二嘎,你说今天这也没太阳,还挂着小风,咋就那么热呢?”何绣花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领口的纽扣。坐在陈二嘠的这个位置,正好能看见里面白花花的一大片。

“嗨嗨嗨……干什么的你?”陈二嘠刚进乡zf大院的门,就被门卫给喊住了。

“我们村没什么文化人,你说好不容易来了个大学生,我们能不好好培养嘛?二嘎,你要学会委曲求全,为乡亲们多想想。别老是一味的想着进村部就能给自家多刨点好地头,你这种思想觉悟跟不上,要改,你这思想和人家小吴一比,哎,我就不说了!”

无巧不成书啊,陆彩凤千不该万不该的吼了这么一句:陈二嘠,你个臭流氓!

“另有他因?什么意思?”陈二嘠哼哼道。

送走了胡二楞,但是钓的鱼必须留下。然后陈二嘠又躺上了床,接着倒头睡着了。这一觉陈二嘠睡的很甜,他做了一个梦,梦到了陆彩凤,在花生地里,他把陆彩凤掀翻在地,野蛮的骑了陆彩凤。

“我操你妈个逼的,哪家的骚货子跑这来跟你爷爷作践,出来!”

陈二嘠顶着个大太阳往家跑,半路上忽然听见有人在后面叫自己,扭头看去,陈二嘠心沉了下来。

陈二嘠读到这,惊的差点没死过去。大脑暂时停止了运转。“那老头怎么知道我不举的?难道他六年前就算到了?太……”陈二嘠心情很复杂,他不信算命,但是此时算命先生留下的信上却是说的一点不差。难道这都是真的?陈二嘠接着往下看。

“呦?胡二楞你横什么你?我说说你咋滴了?我说你眼神好,走夜路不睁眼,我说什么了?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说胡二楞,你莫不是真的做了什么亏心事了吧?”

陈二嘠闭着眼,嘴里咕哝道,“啥事?”

但是张雪做到了,虽然做法有点见不得光,但是陈二嘠还是被她折服了。一个女孩为了救自己的弟弟,出卖肉体,出卖灵魂,这不是下贱,而是伟大!

“小妹,我说我是处男你相信不?”陈二嘠忽然问起了这个。

韩风道,“二嘎,你可不能这么想,你这叫高风亮节,懂不?要发扬,要发扬,哈哈哈……”

酒过三巡,唯一还算清醒的人只有陈二嘠一个了。不是陈二嘠能喝,根本就是没人找他喝!不过陈二嘠也乐的自在,吃好就行!这么多美味,平时一年合计起来自己也没吃过这么多吧?

中年人接着道,“像我们这样的人,整天吃吃喝喝,身子早被掏空了。这身子一掏空,毛病也就接踵而至啊!什么这个病那个病的一股脑都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