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斌看着府门啧啧道:“真是够气派的啊。”正准备敲门,旁边赵礼脑袋凑了过来低声道:“大人,附近有人盯梢。”

魏斌感觉被捏的部位骨头都要碎了,这还不能动武,急的满头是汗,恨不得跪下求饶。

柳冰反应非常热烈主动,也将手伸入魏斌的衣内,手法显得很老练。魏斌却等不及了,猛的把柳冰粗鲁的摁在座位上,就开始解她的衣带。

话没说完,庞统一推侍女,在一旁插嘴了,“元直,你就别故弄玄虚了,我料你必劝大人留在汉中,是也不是?你说你不好好躺着养伤,没事瞎转悠什么。赶紧去找地儿休息,这里有我呢!”

杨仪一听那声,心说坏了,得罪了的人来了。

杨仪一听着急了,“蒋大人,何出此言?魏延暗害丞相,军中诸将皆知。你不在军前如何知情?更何况他后来埋伏我们,死伤了两万名将士啊!陛下,您不能听信这些人的话啊。”

蒋琬点点头,“我们陪丞相夫人一起回都城。魏将军,我劝你保持住目前汉中的状态,不要再做出任何其他过激的举动了,不然我真不知道如何在朝堂上为你减轻罪责了。”

夫人收拾心情,认真对魏斌说道:“魏将军,不管怎样,这次要谢谢你们出手相救。我们速速去阳平关吧。”

“哎呀!”魏斌跌倒在地。“大人,大人?”后面几个军校忙过来扶起魏斌。

严平在一旁护卫着,提着剑,战甲斗篷,好不威风。那可是,尽管损失惨重,目前飞骑营这边是战胜的一方,而下面徐徐经过的是手下败军,能不得意吗。严平不顾疲惫,有些兴奋的问魏斌:“大人,你刚才为何不要些他们的后营侍女来呢?”

姜维恨不得把魏斌剥筋剔髓,但如今大势已去。经过褒谷口一战,步军伤亡近两万,骑兵也损伤数千。剩余的人,虽仍有五万之数,但士气极其低落,更为重要的致命因素是,粮草不足以支撑数日了。阳平关易守难攻,本来还是可以拿下的,但先是被赵礼阻挡,后又被魏斌追上冲入城去,此刻关内军心稳固,无论如何是难以过关了。

好景不长,对面阵中又冲出一人。

徐庶还要反驳,魏斌已经受不了了,没好气的说道:“好了好了好了,二位神仙,你们就别吵了。都什么时候了,都说说,阳平关怎么整?“

廖化大喊,“妖道,哪里跑!”便要追上去,旁边骑兵尉大喊:“廖将军,接应姜大人要紧!”廖化一个激灵,点头称是,啐了一口道,“等会儿再取你的头!”便扔下徐庶跟随自己的骑兵往正确的方向冲去。边走还边回头看了看那老头的背影,心里嘀咕着总觉得这人有点眼熟啊。

这会儿,箭雨的对战已经慢慢减弱了,徐庶站在高处,观察着姜维中军中了自己的毒烟,到处躲避的惨状。虽然很多士卒已经努力掩住口鼻,但还是有众多人倒地,到处打滚,哭爹喊娘,鬼哭狼嚎,有的捂住眼睛叫道:“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有的则拼命的去扣自己的喉咙,不断的抓啊抓啊,抓的鲜血直流,场面要多悲惨有多悲惨。

杨仪看着姜维凝望远方的眼神,认真道:“姜大人,快要到谷口了,应当加强警戒了吧?”姜维点点头,“依计行事。”

庞统叹了口气道,“其实我不敢告诉她,她母亲当时只是一位朋友府上的侍女,那日我喝多了,和这女子发生了那种事。我也没想到,居然会留下一个女儿。可能庞盈把我想象的太好了,一时不能接受我这个嗜好。想我庞统最大的毛病,就是经常纵欲狂欢,但也从没留下子嗣。这大概也是老天给我的一个礼物吧,在我出事之前,留下这份骨血。”魏斌听着,心里对庞统某些话大为认同,暗道自己以后这方面得多加小心。。。

“士元先生,我有意放你出来,你意下如何?”魏斌先试探的问道。

魏斌点了点头,转向那刺客道,“姑娘,请问你贵姓大名?”那女子死死盯着魏斌道:“我姓庞,名盈。怎么,一个快被你杀死的人,你还关心她叫什么吗?”

魏柳氏看到魏斌垂头丧气的样子心中还算满意,但发现今天夫君老是不住偷偷的看她,好像自己脸上沾着什么东西似的。终于,魏夫人受不了了,柳眉挑起,愠怒道:“看什么看,我脸上有东西吗?!”

胡济点点头道,“没问题,但是公事还得公办,请严将军拿出通关手令,待我检查后自当放行啊!”严平冲胡济挤了挤眼睛说:“胡大人,这么严谨干啥,都是自家兄弟,就不用那么复杂了吧!啊?”

“丞相去世了。我被杨仪给暗算了,把罪名安在了我头上。董大人如若愿意,可以提着我这头去领赏。”

这无当飞军如之前严平所述,一直是魏延派心腹将军来统率的。但这两年姜维杨仪势起,逐渐染指了这支部队。王平整顿无当飞军后,换了一部分心腹任各营主将,此次离开,他让丁咸代理这只军队的主将。丁咸第一次获此重任,也是非常小心翼翼,生怕搞砸了差事。

“魏大人,快来啊!前面有瀑布溪水!“魏斌睡的正香,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喊他。昨晚是魏斌这几日睡得最香的一次,经过两天的艰难行军,严平告诉他说再有一天就可以走出褒斜道。派往后方的探子也回报说姜维大军仍未敢进入斜谷关口,因而给魏斌的部队留下了至少数日的安全窗口期。今天大家发现了这谷内的一处美景,精神也都得到了放松,纷纷跑过去戏水游乐,有的士兵直接脱了衣服跳入瀑布下冲积的清澈潭水中,互相泼水嬉戏,嘈闹中还夹杂着女人的盈盈笑声,真是让人心旷神怡。

“好!”徐疯子意气风发,“其实我不在乎什么室,谁做皇帝有什么分别?世间之事最重要的是过程,大人你说对吗?”魏斌和徐疯子都不约而同,心怀鬼胎的笑了起来。听得四周的将士毛骨悚然,严平心道,不知道大人和这疯子达成了什么黑暗的协议,但愿大人不要近墨者黑,也变得愈发疯疯癫癫才好。

姜维思维迅捷,不应该想不到这一层啊,夫人心道,而那杨仪、吴班和王平之流,很明显是想把魏延速速处死,让人非常起疑。按照目前的事态,怕是要撤军了。想到这里,夫人感到心力憔悴,吩咐侍女为她在内帐准备洗浴用水,她现在非常需要这种方式来放松一下思维。

在不远的地方,魏斌的部下早已摆好阵势等待多时了。当偷偷观察到司马懿的人开始渡河了,严平小声问魏斌:“大人,我们上吧?!”魏斌没有动。过了一会儿,严平有些急了,催促道:“大人?古语有言渡河之军可以趁机击之,现在不上更待何时?”

原因二是司马懿千算万算肯定会漏算魏斌前世的经验。绝对没想到魏斌敢率领数千骑兵直取贮粮之地,因为此乃险策,一直不为诸葛亮所取。

严平和众骑兵头目都下跪向魏斌道:“愿听大人调遣!”严平也说道:“我们早就决定跟随大人,无论大人做什么,上刀山下火海我们都在所不辞。只是有一件事,弟兄们希望大人以后能够一如既往,多多搜罗女人。。”

严平到了斜谷口附近先清点了兵力,所余大概五千多,途中可能失散或者逃跑了一些。守将严平很熟,先谎报有要事相告,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换上了自己一个牙将继续驻守,严平带着其余大部分人马在一里地外的小山旁扎营等候魏大人,顺手还把王平派来报信的人给结果了。

连几里开外的魏军大营巡夜士兵都似乎听到了这奇特的声音,不由得侧耳倾听,其中有个魏兵甚至不由自主去摸前面的队友,不知道想做什么,后面的人瞥见,也是目瞪口呆。

姜维刚接手蜀军大营之权,还未理顺诸事。丞相夫人的话,他又不敢不听,但听了吧,魏延这个坏蛋就有机会溜走了。他心里很清楚,军中大部分人还不知道有一部分骑兵之前刚刚逃了出去,虽然他已命王平追击,但恐难追上,方向上看投敌的可能性不大,怕是已奔斜谷口去了,如果被他们占了斜谷口,他们这些人连后路都要被断了。当然,姜维不相信那几千骑兵可以抵挡住自己的大军,严平虽然勇猛,谋略却一般。可若把魏延再放跑了,局势会有恶化的可能性。柳冰刚才所言也让姜维有些在意,这其中怕是还有蹊跷。不过也只能之后再慢慢查探了。

“奴婢。。。奴婢不能说。。”柳冰欲言又止,魏斌心火交击,正欲对身下的柳氏进一步施加压力,突然脑中一片空白,无法控制住身体,幡然倒在床下。

杨仪都急了,眼睛瞪得溜圆,一边跳着脚一边叫道:“你们还在等什么,还不将这个乱臣贼子诛杀!“

“是末将鲁莽了。还望丞相责罚。”

魏斌老脸一红,唯唯道:“听贤侄安排,照旧就是了。。。“话音未落,一旁黑黑的张绍哪肯放过魏斌,大喊道:“魏大人,上次散席前,你可是说要表演一手你的绝活”单鞭取物“的!小关,你这次可不能放过魏大人!”

而正当魏斌想问问严平来的都是什么人。忽然众人皆起立面朝外,帐外也传来声音:“诸葛夫人到。”魏斌抬眼望去,只见数名侍女簇拥着一位女宾走了进来,这女子年龄在四十许,有一种雍容华贵的气质,但一看就是保养的很好,外貌比实际年龄要年轻多了。奇特的是此女穿着偏男性化,打扮装束倒和帐中的其他武将差不多,只是腰上没有系剑。

魏斌一行人向北走了约10余里地,便望见远处连成一片的军营。军营靠着一条大河,绵延约有好几里地,营门外高耸着数个瞭望的木塔,塔上有人影来回走动,营外魏国的黑色旌旗猎猎飘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