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莫双手插怀坏笑地站在门口说:“我走可以啊,我去月儿那,让她一定去练瑜珈,而且一定要练到脚能绕到头后面,因为林寒就能。”

我大声地叫:“老莫,是我,老拆!”过了一会,里面有个人走到猫眼里看了一下,接着打开了门,探出了一个小脑袋,愤怒的眼睛盯着我,正是老莫。

几天不见,不叫“听听”直接叫我老婆了,这农民有存心恶心死我的倾向。

而我还剩下内裤了。

我笑着说:“可以借给我用一下吗?”

服务生拿纸条过去,又拿回一张纸条放在我们邻座的两个胖妞桌上,跟我们说对不起,传错了,刚才那纸条是给旁边这两个美女的。

我坐了下来,把放在了茶桌上,采韵的也刚好放在桌上,我把和她的并排放在一起,再一次替我的叹气,同机不同命啊,差距咋这么大捏。

我们俩含情脉脉地对看一眼,随即转身冲到路边大吐。

但万幸的是这位兄台,毕竟没敢真的打人。到后来,他也放弃了,就在办公室玩游戏,并告诉公司的人,任何公事今天蔡总都不管,有事找副总去。

“不要!羊肉串这么黑!”月儿大声抗议。

最后一种是粤菜,这种女人是一个人坐吧台的。这种女人是海水也可能是火焰,就像粤菜一样,可以是煎、炸一样快速,一样爽、脆,全过程可以快速得只有五个词“干杯,开房,我要,我还要,再见”;也可能如沌老火汤般需要长时间,文火慢慢熬,一不小心,一夜情谈成了n夜情,情人熬成了老婆。变数较大,只能随机应变。

采韵也点点头说:“最好你还是继续和他接触下去,一方面有机会可以探探他的想法,另一方面也随时了解他的动态。他是最关键的人物,把握了他也就把握也全局。”

我拍开她的手,说:“嗯,我现在正在努力减肥,当我失去的这一堆赘肉的时候,我就会得到的整个世界了。”

我从她滑软的小手感觉着她的心跳,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侧过脸看她长长的睫毛和微翘的嘴角,阳光轻抚着她那张青春的脸,明亮而新鲜。

“黑棋的布局功夫了得,但太心浮气燥,老想一击就把对方击倒。”身边一个人慢悠悠地说。

蓉蓉一步三回头。

后来在东莞阅女无数,但哪怕是她们脱光了贴在我背上,我却再也没有找到这种让人欲仙欲死的贴背感。

我坐了起来,揉了揉太阳,伸了个懒腰说:“如果有你的小手天天给我揉头,我一定像升国旗一样准时七点拿头撞墙。”

可怜那可爱的云水到底没有搞清楚为什么谈论天气,月儿会骂我下流。

我回到位置上刚坐定,老莫的电话就进来了。

然后见我没什么反应,老莫又存心挑拨,说:“不过老莫你可要小心,脚踏两条船是要翻船的。”

在等红灯的时候,我写好了二条短信,快到门口的时候,我把第一条发给了月儿,等了一会还不见她出来,我正要下车去找她的时候,终于看见她脚步有点踉跄地出来了。

“华为的团队理念叫群狼哲学。什么叫群狼哲学呢?狼平时是孤独的,一个人在觅食,但当他看到强大的食物的时候,他不会自己逞英雄冒险去孤身去攻击,而是会用叫声招击同伴一块来攻击,是动物界里最讲究团队合作的团队。”

“一点头绪都没,采总。”我如实地回答,在她面前我居然发现说真话很舒服,这在我这么多年的销售生涯里可是从来没遇到的,我突然感觉她像我姐。

我回头看大赵,老刘,老杨,王教授他们正在一起玩大话骰。

“什么啊,我爱你们吗?那也太搏爱了吧。”

等她们洗梳好,我把她们先送回了学校宿舍。然后回家,关了,痛痛快快地睡了个回魂觉。

蓉蓉也用手遮住嘴大笑,说:“梁哥,说真的吧,其实这我也挺奇怪的。”

3.河里有很多鳄鱼,踩着鳄鱼背跳过去性亢奋

这让我有强烈意愿结识一下这里的老板。

很快开始上菜了,我们就边吃饭边聊天,坐在我身边的月儿思维特别敏捷,一晚上和她胡吹嗐侃的时间居多。

我们一行四人来了到了食堂,因为去得早,所以人不是很多,我乐呵呵地拿着盘子,一路不停地点了许多我爱吃的菜,小毕也饶有兴趣点了几样他喜欢的菜。

话说回赶往广外的我,无可奈何慢慢地前行,无数次踩放离合器和挂档,把我的右手和两只脚折磨得够戗。

健哥走了后,我静了静心,边把我的几个重要的资料拷到我的的闪卡上这是我的习惯了,主要是方便携带,以防急需时用,边在msn上让小毕晚上约老黄下棋。

这是关键时期,成败往往在一念之间,所以要盯得特别紧。

期间,我给老莫打了个电话,想向他要一个资料,响了半天,结果是凌听接的。原来,老莫今天出差出得急,给拉在家里了。

晚上,我和小毕按计划去下棋,小毕人逢喜事精神爽,晚上取得了全胜的战绩。

间歇中,老黄也告诉我,我们的方案做得相当不错,他们下周会开讨论会,初步以我们和北顶的方案为蓝本进行规划和讨论。不过,他个人更倾向我们的方案,同时他也告诉我,这件事他说了也不全算,要半数以上专家认可才行。

我点了点头,心里却狂喜,庆幸我们的专家工作已经做在前面了。

在我和老黄的棋在进入到收官的时候,我突然接到老莫的电话,气喘吁吁地问我在哪。我说在东湖棋社下棋。

老莫说,出事了,凌听失踪了!要我在那等他,他马上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