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莫听到凌听全世界找他,顿时吓得脸都白了,连忙回房间穿衣服。

老莫一边啃着鸡翅膀,一边说:“刚陪客户从‘18’广州最火的夜总会之一喝完酒出来,一个人吃烧烤太寂寞,就叫你们起床尿尿,顺便吃烧烤。”

这时候,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过林寒,林寒也紧紧回抱住我,两人一下倒在了床上。

良久,我们才松开。

于是我们转身要去攻陷35g的时候,发现已经有三个男人坐在她们桌前了。再环顾周围,连身边的两个胖妞都已经坐了二个男人。

我满以为我会看一个一望无际的大豪宅,但我错了。采韵的家不大,顶多也就是十平方,采用的是黑白的色调,显得很有品味。

“不在放荡中变坏,就在沉默中憋坏!”老莫朝我一点头。

他去会议室,我也蹲在角落上饶有兴趣地听他们说话;他上厕所我跟在边上吹着口哨“泉水叮咚”。

“你想死啊,老拆!”月儿气鼓鼓地看着我。

第四种菜是苏菜,这种女孩如江苏菜般需要炖、焖、煨,品味比较高,在酒吧里既不随音乐摆动,又不大声喧哗,只是几人窃窃私语。当然她们不是来谈2004年公司的发展策略和工作计划的,潜在语言是酒吧只是我们姐妹聚会的地方,但也不妨多一个人。吃这种菜,技巧要求要比较高,你可以不帅,但你一定要有赵本山般的幽默,脸皮要够厚。因为这些女孩比较理智,有时容易冷场,要装出对其中一个特别感兴趣的样子,因为这些女人多半是出来检验一下自己是否还有魅力而且见过些场面,所以好钢用在刀刃上,只对一人发起攻击,成功率比较低,但一旦得手绝对是顶级的鲜货。

做二奶的无非有两种光景,一种是爱钱,一种是爱人。

月儿摇摇头笑个不停,说:“老拆,你什么时候能够正经一些,不过正经了就不是老拆了,我还是喜欢你现在这样吊儿朗当的样子。”

我笑着说:“活了这么老,在你脸上,我第一次发现夕阳原来是这么好看。”

这时候我们身边站了几个人在观战,我们俩都在全神贯注没有去管他们。

我伤感地以为,我有可能永远也不会再见到可爱的蓉蓉了。只是不会想到,当再见到她的时候,是在一个我意想不到的地方,意想不到的场景,当然这是后话。

于是我洗新革面,以泪洗脸,狠下决心,苦练棋艺,终于觉得可以和她一比高下的时候,终于觉得可以凭棋艺一亲芳泽的时候,tnnd我们毕业了,她转回老家去上学了。

“哦,”我接过浴巾,下了床,一,头撞地的地方有点痛,md这什么地板,这么硬,我不禁皱了皱眉。

云水还是很疑惑地看着我这个“梁半仙”,月儿看着我古怪的表情,想了一下已经大概猜出是什么了。

“一刻值千金,莫兄这么早就结束战斗了啊,看来快枪手的名号名符其实啊。”我调侃他说。

坐下来后,我和老莫先叫了一瓶啤酒,在喝醉的第二天再喝一杯酒,我们称之为“回魂酒”,据说有护肝护胃及增长酒量之功能。

一切就绪,我开着车直上回环路,往棠下小区,月儿住的地方驶去,一路上月儿晕沉沉靠在坐椅上在休息。

有几个人回答了,但都不对,坐在右边角落的短发女孩子回答说:“好象是叫什么群狼理念。”

“yvonne伊芬?这个名字很法国,你在法国待过吗?”我问。

老莫这时候也摇摇晃晃地颠过来要和我喝酒,我一把拉他坐了下来,自家兄弟这时候凑什么热闹,要喝回家喝,两人吹瓶,喝死拉倒。

不知不觉到了棠下小区了,云水和月儿租的房子在里面。

云水回过神来了,大概觉得自己样子太丑,“啊”得一声,不好意思地把被子举起来挡在了自己面前。

蓉蓉也认真看着说:“不会,但我会咬你。”说着就在我手上轻轻地咬了一下。

相对应的答案是:

我们经过的房间还隐隐约约传来阵阵的呻吟声,此起彼伏,老黄看着在眼里,听在耳里,心里已经迫不及待了,一到房间坐下后就催着霞姐去带小姐来

我说:“正式开始了。”云水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就在我残风卷落叶地吃了个够后,一抬头,发现月儿和云水抿着嘴在笑。而一边的小毕不紧不慢地在吃着东西。

这辆霸道是我刚从一个朋友手里买来的,开了三年,他打了5折给我,惹得我立即翻箱倒柜把家底全掏出来,又厚着脸皮向老妈借了点钱买了它。我喜欢这种大家伙,不仅在野外驰骋感觉很棒,而且在城市里泡妞也很拉风,这车一看就知道它的主人会像它一样有男人味!在我眼里,这车除了比较耗油外就没什么缺点了。古代侠客是剑如其人,现代人是车如其人。像老莫这种娘娘腔就只配开他的minicooper,而且还是鲜红色的那种。晕!

中午,我去了趟珠海,有个大客户的老板从香港过来,我去和他谈一个项目的合作。这个老板喜欢打高尔夫,我们就在珠海高尔夫山庄的高尔夫球场打了一场球,边打边聊事情。

我的高尔夫打得不好,主要是我一向认为这是老人的运动,所以不是很用心在学,但生意上却又经常需要,所以还是学了一点。

这个香港老板姓陈,他打得不错,平时水平在90杆上下,而我则是120杆上下,他边打边教我,大家各得其乐。

打完球,他又邀请我到附近的家里去喝茶,我欣然同意。

两个人边走边聊地走向他的家-海怡湾畔小区。这是李嘉诚旗下的“和记黄埔”开发的小区,不少的香港人和澳门人住在此。

当我经过一个别墅的门口时,一只很可爱的“吉娃娃“狗冲了出来,停在我脚边的栅栏旁边,看着我,我蹲下来,想逗它玩玩,谁知道它很不给面子地,竟然径自抬起腿撒起尿来,我和陈老板都乐得哈哈大笑。

这时候,它的主人叫着它的名字“差差”从房子里面出来寻它,我转头看时,顿时愣住了。

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