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你说了。”女儿白了我一眼,不满我的问话。

我站在一边看着她母女两人斗嘴,心里一阵阵甜蜜。

妻子的歉意和迁就助长了我的,我寻找着一切机会到学校里和女儿亲近,可在那样的环境里几乎没有一点机会,我不得不等待着女儿的再次归来。

想想之前和闺女在这里,一时间又痒痒起来,手直接插入她的底部,去摸那滑滑的蛤唇。

“可人家父母找上门了。”妻子还有点芥蒂。

关上门,又蹑手蹑脚地在儿子门前听了一会,才急匆匆地回了屋。

墙上的凉气浸透着两人的热体,婷婷的手渐渐地伸下来,从我们的紧接处,嵌住了我的,然后又滑上我的两个卵子,捏住卵黄托起来,挤夹。

“不行!”

“不理你了。”女儿看我放肆地看她,害羞地别过身。

“嗯,刚才爸爸──”一点点想引出儿子到底看到多少。

就这样房间里冷静了一会。

“给他夹上了吗?”我暧昧地问。

妹子拿起夜壶的时候,才收回心思。“我来吧,你扶他躺下。”

“我给你去打壶热水。”起身拿起壶走出去。院子里稀稀落落地有人走动,墙角树底下还有人在隐隐地哭泣,大概是自己的亲人遭遇着不幸。看到这一切心理感叹着、唏嘘着。人生真的有时就这么无情,好端端的一个人霎时就不见了,如果妹夫当时不是及时被人救出,也就命丧车底了。

妻子嗫嚅着,“看你心情不好。”

“不是!”谁知女儿撂下这一句。

“还是妈来吧,缠坏了,待会米就漏了。”

“没,没。”女儿这时才是真正的气喘。

院子里的鸡聚集在窝棚前,咕咕地叫着。

母狗嗡嗡地叫着,回头看着我站立的方向,眼光了满是乞求与哀怨。就是那眼光让我再也不忍心继续下去,还是让它们母子不受干扰地继续欢爱下去。我拔脚往村里走去。如果我们父女暴露了,会是怎样一幅情景?我不敢细想,但狗的那种姿势让我回味不已,和女儿也有很多次了,为了怕她母亲发现,也只是传统式的,从来没敢花式过,是否今晚可以让女儿趴着,从后面──那她母亲就会清清楚楚地看见。

妻子说的是,刚过了端午的时候,就没下一滴雨,西南风又刮的红火,麦子眼看着一天一天的就黄了。

“那明天吧。”看看地里的活计再有半天就所剩无几了,计划着让妻子收收尾,我过去帮几天。

“明天婷婷也去吧,麦子割下来了,我一人能行,她二大爷家你再跟他说说,抽空把咱们家的麦子打下来就行。”

“好吧。”麦茬留得过长,有点扎脚。

“那我先回去了,她小姨上她姥姥家了,今早就没喂猪。”妻子仰头看看日头,显然快接近正午,农村里还是有那个观日看时间的习惯,“明明回来时别让他到处乱跑。”妻子嘱咐着女儿。

看着妻子远去的背影,刚想迈脚又被扎了一下,只好高高地抱起一只脚,低头看扎着的情况。婷婷紧张地跑过来,跪在我脚边问,“扎疼了?”她两手掰着我的脚看,麦茬划破了我脚的一侧,长长的一道血印,心疼得女儿焦急地说,“好好地在地畦上,你来这里干吗?”

“没事。”我安慰着女儿,硬是把脚放下。

女儿扶着我一步一瘸地走到地边上。

“还疼吗?”她捧了一把细土,给我搽在伤口,农村里医疗条件差,大人孩子磕了碰了都用这种方法。

“哪那么娇惯?”我穿上那双用车外胎定做的凉鞋,忍住隐隐作疼得感觉,站了起来。

“你干什么?爸――”女儿扶住了我,想让我休息。

被女儿问得一时答不上来,这种事情哪能跟女儿说。“我到那边去一下。”我支支吾吾地说。

“是不是小解?”婷婷到底还是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红着脸点了点头,用眼角剜了女儿一眼,意思骂她小鬼头。

“我扶你去吧。”婷婷架着我的胳膊。

“不用了。”我用胳膊拐了一下女儿,想让她离开。

“怕什么?”婷婷对着我突然说出这一句话,让我愕然,“要不你就在这里吧,跑那么远的。”

婷婷说这话没敢看我。

就在这里?在闺女的身边?心头里闪过这个想法,却也觉得自己太作假了?这要是和妻子在一起,也需要躲得远远的的吗?

婷婷虽说是自己的闺女,但毕竟早已是自己身边的女人,我的哪个地方她没看见过?她的哪个地方我又没摸过?何苦还在乎这些细节。

心念一转,笑了笑,就抚摸了一下女儿的头。女儿仰起脸看我的时候,显得很亲切。也罢,就在这里吧,在女儿的身边。

摸索着解开裤子,一脚由于疼痛只用脚尖着地,婷婷这时变成两手架着我,让我腾出手来脱裤子。裤子倒是解开了,可往外拿那东西时,由于紧张,拉链卡住了布缝,任我怎么解都没解开,手伸进里面捣鼓了半天,汗都急出来了。

“怎么了?”婷婷疑惑地问。

“拿,拿不出来了。”语气里有点不好意思。

“笨爸爸。”婷婷一时间也显得不自然。但还是低下头,手拿着拉链看了看,“卡住了。”捏着拉链的一端,往上试着拽,裤子的骑缝卡在拉链中,试了几次都没成功。

“你自己站好了。”一手往外拽着骑缝,一手往上拉,终于拉出来了。

嬉笑着看了我一眼,挥手擦了把脸上的汗。

内急地憋胀了好半天,终于可以释放了,脚下一活动,划伤的伤口又是一疼,趔趄了一下,幸亏女儿扶住,手按在婷婷的头上,站稳了。

婷婷这时娇羞地低下头,手直接伸进去,那里感觉一凉,就被小手捏住了,从裤子里放出来的小鸟乍一见了空气,就像见风长一样,急速地变大,好在尿急,“嗖嗖”一股尿液急速喷出,溅起泥地上的尘土老高。

心情一轻松,就涌上来,低头看看女儿,浅浅的胸口里隐现着那对被我摸过多次的,女人这东西只有欲得到欲得不到时,心痒痒的不行,真正属于自己了,那翘翘的心就没有感觉了。婷婷的半隐半露的充满了对男人的诱惑力,我的眼光一直穿透她的奶罩,落在那空出来雪白的奶膀子上。

尿完了最后一滴时,婷婷的小手把住了往裤子里放的时候,那种意识突然增强了,也是一跳一跳地增大勃起,看得女儿脸红了起来。有意识地在女儿的嘴边勃动着,女儿似乎有握不住的感觉,横拿着往里放,却直愣愣地卜楞在外面,婷婷不得已把原先攥着的姿势变成捏住。可即使这样,裤门仍然盛不下这爆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