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还闹到我头上来了，得了便宜卖了乖。看你刚才那疯劲，都是你爸爸弄得？”
给闺女开苞的那天，作为父亲，焦虑、担心、欣喜，让我几天都消除不了。羞愧、无脸见人和沾沾自喜又让我不自觉地偷偷笑起来，妻子的忍让和怂恿让我做一回就罢手的想法死而复燃，面对着新鲜的、充满活力和诱惑的我欲罢不能了。
“闺女哪有你会呀。”和妻子同一高度，借着水湿摸了进去。
“嗨！没什么事。”经历了一夜，明明那点破事早已烟消云散，忘到爪哇国里了。
一把搂在怀里，将热身子抱着，亲了一口，“快天明了。”
“你这狂。”女儿狠狠地骂着。
另只手就撮在她的裆部，一指直接插进去。
“姐――我把这门写完了，待会再吃，你和爸爸先吃吧。”隔着屋子儿子回答。
“哭了？”莫名其妙的一句话。
我气得看着她，数落起来，“怎么大一个人了，怎么说话无头无绪呢，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行不？”
时钟滴滴答答响着，很清晰，可那难熬的五分钟着实令人心急，眼睛一遍遍地看着时钟，期待着快点结束。
看着妹妹很自然地解开宽松的裤子，又伸手拿出那龟缩着地，不知怎么的下面腾起玻起了。
妹子这几年活得也挺累，连生了几个孩子都没有留住，夫妻两人也为这事吵了好久，好在不是妹妹的原因，两口子闹过去也就好了，这不两人正商量着再生一个。望着妹夫憔悴蜡黄的脸，鼻子有点发酸。
“什么时候知道的？”我心急火燎地下床，妻子赶紧拿过鞋。
“就不！”口里说着，身子却站立不动。
“妈，端午节，姐姐不回来吗？”儿子一边拿着粽叶，一边看着妻子一抄一抄地往另一捆上填米。
“不怕了，小傻瓜！”我紧紧地拥着她，在这黑暗的夜里，蠢蠢欲动。
“知道。”说着就两手捧住了她耷拉下的。
“去外面转了一转。”
看着女儿一脸不解的神情，我知道她说的对，可我们已经走到这份上，就是现在停下来，女儿不也已经跟我好过了吗？
“那你想让爸爸跟你断了吗？”说这话其实心里很难过，就像刚刚恋上，又被甩了一样。
“我不知道，反正他们这样说。”
父女两个一时沉默着，没有话题。
就在这时，门吱的响了一声，跟着就听到儿子的声音，“妈妈，姐姐回来了吗？”
“有什么好事，这么高兴？”妻子赶紧接过去，她知道我们父女这几天做的好事，我也是一时的热乎劲，自然不会瞒着妻子。
“我考了好成绩了。”他摇着手里的成绩单，很明显，这几天婷婷给他补课出结果了，他第一个要告诉的自然是姐姐。
“我出去吧，爸爸。”婷婷看着我说。
心理上怕女儿以后不理我，紧紧地抱在怀里。脸摩挲着她的脸，“婷婷，别离开爸爸。”
婷婷没答，任我搂着。
“爸爸离不开你。”我柔声地哄着她。
“嗯。”婷婷轻轻地点了点头。我一时兴奋得像孩子似地在她脸上又亲又吻。婷婷默默地和我接着吻，两人咂着彼此的嘴唇，眼睛对视着眼睛，流露出爱意。
“妈，姐姐在哪？”他说着就要拉我们的门。
妻子赶紧制止，狠狠地拽了一把儿子，“别过去。”眼角望了一下门缝，“你姐在换衣服。”
“噢。”被母亲拽了一把的他有点疑惑，可听了妻子的诉说，害羞地跑了。“那我先出去玩了。”
门内的女儿刚想挣开走出去，却被我拉住了，“没听到你弟弟出去玩了？”
“他很快就会回来的。”婷婷担心地。
“没那么快。”抱住女儿解她的裤子，“先让爸爸一下吧。”白白的大腿一撮阴毛乍煞着，裤子掉到脚踝上。
将女儿推到墙角，扶着墙，掀起女儿的大腿，弓起腰，扒开女儿的屄，手指插进去，“恣吗？”女儿皱着眉不说话。
屄口被撑得很开，手指进出的时候带动着屄肉外翻，薄薄的像一层粘膜。
“说嘛。”我央求着她。
“羞人答答的，说什么？”
“姿不姿？”我坚持着。
女儿拗不过，“姿！”
“那以后还怕人说吗？”怕女儿以后知道羞耻，会躲避我。
“爸――你快点吧，待会弟弟就来了。”女儿有点哭音。
“他来了也不会看见的。”把女儿的一条腿扛在肩上，另一只手从腚沟里身到肚脐下摸着阴蒂，捏住了轻轻地拧。
“啊――啊――”女儿有点气紧了。
“好受吗？”看着她大开的的阴门吞裹着我的手，眼睛盯着那淫猥的形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