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卡萨尔的瞳孔一下就放大数倍,深处那阴霾的怒气如野火燎原,一路窜上来,烧得吱吱作响,仿佛要将眼前的人一口吞掉焚成灰烬。

男人似乎无法接受这毫不含蓄的拒绝,摆出一副痛彻心扉、倍受煎熬的可怜样子在他边上恶狠狠地乞怜。塔克斯两指将他弹开,转眼又拉住他的尾巴将人拽过来,自己往岩石上一坐,指了指後面:“累了,捶背。”

这天只见卡萨尔独自跑到远处的一棵树後坐倒,将短短的後腿捞得高高,埋头在胯间舔了起来还津津有味,看得他直犯恶心,心想这家夥不仅晚上****大白天也发**。可仔细一看才发现了其中的蹊跷,只见那被舌头舔得一跳一跳的******异常红肿,特别是龟头部分肿大得像个石榴,敢情有倒刺在肉里头,黑豹想把它挑出来是很困难的,只有用舌头舔舔勉强缓和下疼痛,看样子那里的伤势有些时日了,再得不到妥善的处理怕是会废了。

生死关头,谁不关心自己的性命?巴心不得拉仇人垫背才是。况且渴望活著是每个人的本能,自私自利是人类的特色。再多麽不堪入目再如何说不过去,都是无可厚非。

黑豹撑起有力的四肢,穿过刺鼻的血腥味,头颅凑向男人昏迷的脸。它转动著蓝色的眼睛,细细地打量他,那五官的刚毅,那面容的苍白。

“哈,”卡萨尔心花怒放地弹了个响指,“小样,你有种别有反应啊,原来不一直装死麽?今个儿咋不装了?”

他一边认真地点评著卡萨尔的为人,一边走向那棵树,朝那块布伸出手,不料头顶的大树一阵稀里哗啦的颤抖,还诡异地狂笑三声,塔克斯正纳闷,就被铺天盖地朝他挥舞而来的树枝给缠住了。

攻真的是太坏了,任何机会都不放过,又欺负受受,不过下章攻的报应就来了……想看攻的眼泪吗……那就投票吧,啊哈哈哈……\(!▽!)……

就在他苦思冥想不得其果之时,只见塔克斯的头轻轻抬高,眼半闭,伸长脖子,露出上下滑动著喉结,那模样看上去,似乎是针对他吹响的号子,当然这也可能是****焚身的自己所产生的幻觉。不管真相如何,总之他无法再等下去。於是舌尖掀开粘稠的穴孔探进去,开始了深深浅浅、轻重交加的突刺。将那湿热的甬道一寸一寸地占领。而它的进驻引来了媚肉的夹道欢迎,滴著水渍的穴口也频频收紧,似乎在对他倾述著欢喜之情。

但身为战神的男人自制力相当出色,不出一会,就压下了心头的**动,和那令他变得危险也变得懦弱的羞耻。

姑且不要去讨论是好还是坏,这印在花穴上的图案衬得那娇俏可人的私处更美,甚至让人隐约嗅见罂粟的花蜜味。

卡萨尔起身时诧异地瞟了他眼,当触到那血肉模糊的股间有些懊恼地撇开头去。

卡萨尔拍拍他的脸:“游戏开始了,你最好先做个深呼吸。”话音刚落,便听嘶啦一声,本来就衣不蔽体的男人失去了最後一缕遮掩。

“不管杀还是不杀,我都会让你──生不如死!”

“唔……”主要是卡萨尔发现他只要轻轻一动男人就会持续好一阵战栗,而且以前无所谓的样子全然消失变得跟寻常人无异,有点点不安、无法忍受般地抓紧了他的手臂。他终於明白,对方并非不能放入更多的灵魂在****里,也不是对情事天性冷淡只有寥寥无几的敏感,而是那种程度的交娈实在太温柔太虚弱只刺激到他神经的表面罢了,根本无法让他的弱点浮出水面。

“啊……”塔克斯越喘呼吸越涣散,眼睛也不再是清晰冷亮的黑色,而是一抹灰蒙蒙的挣扎和慌乱。随著卡萨尔在他体内幅度不断加大地顶动,男人渐渐露出那不为人所知的恐惧和脆弱来。

本来就支持不了多久,受到重创的体内貌似在无声地溃烂,偏偏还被男人推倒失去了唯一的依靠,换作方便逞凶的背後式,塔克斯为了缓解那处根本无法适应的疼痛和可怕的紧绷感,只得像只青蛙最大限度张开双腿趴在地上痛不欲生地接受著男人的顶蹭。臀部被手掌分开、抬高,相当於两根阳具粗的巨物毫不客气地进出著那布满血丝、频频作呕、鸡蛋大小的洞口,龟头呈醉醺醺的紫红色,那是茎身被过度挤压,里面的血液全部进入前端所致。

趴著的男人只觉倍受煎熬的每一秒都是生命的最後一刻,什麽都看不清楚什麽都感觉不到唯有身後的撞击鲜明如砸在头上的豔阳。被咬破的嘴唇、抓烂的指甲、在地上摩擦的****无法停下,破碎的喘息声比啜泣还要悲戚,身上到处都是苦难的影子,沸腾的血液似要冲破头顶,他从来没有过这样害怕的感觉仿佛只要能往前爬去就已是奢侈。

粉红色的树林仿佛也被两人之间的猛烈对峙所感染,无风自动狂乱放荡地摇起来,到处都是飞舞著的花瓣,交错著翻飞,在半空中三三两两地接吻。不一会地上就绯红一片,一瓣粘著一瓣放眼望去皆是无边的暧昧。

而在花瓣上肆意摇拽的两人越发不可自拔起来,下面的双颊酡红、神志不清只翘著屁股迎合著驰骋的巨根,腿间的东西直指苍天一派昂扬之美,穴口处沾著点点湿润,被**液湿透的大腿异常紧绷,上面的肌肉形成座座伟岸的小山丘焕发著最纯粹的蜜色。一只大手捏住那窄细的腰几乎要把它掐断的占有欲十足,手的主人跪在後面用力地动著跨部将前端一次又一次推入那份极乐。

“啊……啊……”塔克斯低低地呻吟著,垂在地上的头不断蹍弄那些花瓣,被花汁打湿的前额上的浏海一塌糊涂地揪著,鼻间的香味浓烈得令人呕吐,他感觉自己如同坠落无尽深渊连死都是无能为力的。

“啊……不……”卡萨尔似乎不满他安於现状的姿态,竟甩起尾巴**弄他已经敏感得不能再敏感的穴口,**得他惊叫连连,花穴完全失去自主权,大力收缩,带得下面被挤扁呈椭圆形的肛门也开开合合起来,黑豹被夹得低吼一声,柔韧的尾巴转为鞭打那两瓣翘臀,待上面布满凄惨的红痕,那人更是叫哑了嗓子失了声,才收住继续低调地逗弄他的唇瓣,尾巴每每扬起时都带出一串淫水。

“啊……嗯啊……”沈迷著陶醉著快意著的男人突然鼓起了眼,嗯嗯啊啊地失声吟哦直到一个音节也发不出只得张大嘴却灭顶地宣泄不出,狂颤乱抖的身体快要分崩离析,被尾巴和阳具一起抽插著的小穴撅得高高的将它们狠狠束紧,穴口边缘不断吐著丝丝缕缕的淫液……

其实这是无聊的一章……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39双龙入洞补全

凶悍的巨根在娇媚的肉穴上缔造了一个庞大而华丽的淫荡帝国,不管是一草一木还是芸芸众生,里面的一切都由快感构成。快乐到疯狂,极**至飞灰,是那麽邪恶地丰富多彩、包罗万象。

塔克斯很显然已动情到极点,黑豹的******仿佛决定要生长在里面,将他的花穴作为永恒的阵地和邪恶的据点而狂野地缠绵。

被大力操弄的男人,双目无神,嘴角更是唾液连连,红肿不堪仍被不断压榨的下体早就麻木一片,严重变形的穴口堆积著半干的粘液,在失去节奏的抽插中不断融化又不断凝结,而断断续续吐著精水的分身沈重地摇摆在胯间,由於纵欲过度而扭曲成僵硬的茄子。

“啊……啊啊……”每一寸粘膜都被蹂躏得彻底,蛮横霸道的巨根风风火火地来回摩擦著肉壁,反复折磨著那些敏感的凸起,花心几乎快被茎头捅碎只能发出破门在暴风席卷时的吱嘎吱嘎声。

卡萨尔看著身下已经失去自我的男人,仿佛一具由阴茎所操纵的木偶,并且只能在他无情的鞭挞下才有活著的迹象,每一丝战栗每一缕淫液都犹如对他的崇拜之情。这个家夥终於臣服在自己胯下,虽然要多亏淫春树的帮助,而自己那根也是功不可没的,不由沾沾自喜。

只是他突然分不清到底什麽才是男人的本来面目。是让人找不出证据来指责的刻薄姿态以及不屈不饶且凌然不可侵犯的眼神相结合的那个塔克斯,还是现在这个沈溺在欲望中只顾著泪眼朦胧、喘息不止、无害如婴儿的家夥。不禁猜测,在他丑态毕露之後是否还能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煞有介事地在道德之上游走,依然口口声声地拒绝自己的求爱宣言呢?

一定要彻底征服他,不能再让他的尊严有复苏的机会,要让他变为地地道道的性奴跪在自己脚下,就算这只是个妄念也不妨碍他真真切切地意淫一回。

由於干得太猛,他不得不抽出浸淫在穴的尾巴,於半空优雅地上下挥舞犹如在弹著钢琴,之後又雄赳赳气昂昂地竖起,就像蝎子的具有攻击性甚至含有毒液,又仿佛仅仅是在表达他的愉悦,而非存心让人忌惮的。

其实尾巴并非只是脊椎动物的一部分那麽简单而已,它所具有的柔韧远远胜过一般形式的坚硬,也就是说在关键时刻它亦能投入战斗,轻而易举就能让敌人骨折甚至送命。不过前提是它的主人必须得懂得利用,并熟练自如将它当做自己的战友。

所以要征服那春水一潭般,只擅长将干戈化为玉帛,生下来就讨好人家为生的淫穴再简单不过,再残忍的伤害到它那也就变作甜蜜的****没什麽实质性的祸害了。

卡萨尔一边在那****地带为所欲为,一边将尾巴弯成个问号大幅度甩了甩,套住对方的阴茎狠狠拉紧随之又松开化为绕指柔和它大跳贴身舞跳得不亦乐乎满身热汗,两个有八九分像的家夥如同一双交尾的蛇相互揉搓动感十足。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40激h~

渐渐,卡萨尔琢磨出一套既不会弄坏男人又利於自己快速达到高潮的规律,那就是两三下小幅度的顶蹭紧接一下猛力前挺,而那张流著唾液的小嘴叫得悲惨至极,沙哑得简直让人对他原本浑厚的嗓子丧失了记忆,心中得意至极,便更加残酷地研磨那快裂开的肉壁。

塔克斯的身体不住地跳动,似要折断般地扭曲著,上面的滚滚汗液让他像只湿滑的鱼叫卡萨尔差点掌控不住,暴风骤雨般的密集捅插让可怜的肉穴无法维持筒状,那完全已不能再与快感相提并论的刺激**得它将死一样地卷起,叠起层层褶皱、不再直通到底的肉道和那根阴茎乱麻似地搅在一起,互相摧残折磨但皆是不死魂灵不见谁奄奄一息。

“啊啊啊……啊啊……”塔克斯拱起身体,在黑豹的阳具如利剑射入花腔并喷溅出灼热的粘稠之时,他有种被这肮脏之物糊满心脏湿透灵魂的感觉,心中的羞耻万分却化作神秘的愉悦在体内激荡开,花穴深受波及,直接越过临界点,明明达到了高潮却半晌没有动静,似乎被快感打懵了,好一会才突然缩紧,紧到快将肉棒勒断的地步再轻微几下吮吸,忽然猛地缩动起来,就像溺水的人疯狂划动四肢就为了能冒出水面噘一口气,火山爆发将所有的力量都吐了出来就算并没实质性的意义。

“唔──”大量淫水从肉棒与花道相嵌的缝隙中汹涌而出,股间不一会便流满白花花的半透明粘液,其间游弋著缕缕晶莹的银丝与仍旧在其中抽插的阳具所衔接。“我不……不要了……”塔克斯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崩溃之後的淫穴立刻面临再一次崩溃,点点酥麻在点缀著余韵的深处妖冶地绽开并四处留情所过之处皆是罂粟一片,如今他什麽也无法做出,只能不断抽气,生怕敏感死灰复燃将他投入无望的境地,“啊……”尽管心中不满那个地方被男人的阴茎所统治,且显然是荒淫无道的暴君,却让人无法怀疑它草原狼般彪悍的特质,无穷无尽的精力全部注入那花腔之时,他总是忍不住切断所有的暧昧直接晋级为情色。

也许是两人的交娈太过惊豔,让周围的淫树自愧不如纷纷凋零只留下光秃秃的树丫弹奏著哀怨的萧瑟。而他们眼中只有彼此准确地来说是只有彼此卸去灵魂而打破禁锢更为放纵的苍白****,股间的水声在****高涨的此时仿佛也拟人化了似的,有著激动人心的天籁和妖孽。只见塔克斯坐在男人腿上起伏不定,尽管两人结合著的性器因为体位的改变而掩藏起来,但更激发想象力。

上面的人泪流满面,上刀山下火海早就不配形容他所承受所拥有所陶醉所恐惧的。塔克斯感觉下身仿佛流满了血,或者糊满尿液,在这种情况下失禁是再正常不过的插曲,但是对那个丑陋的自己回避之余是春心荡漾、变态绝伦的窥视。

他的前端时而狂乱地射、时而闷骚地溢、时而矫情地一颗一颗吐出浓稠的精液,下腹上的黑色毛发被不知谁的精华粘成一团,就像被雨水浸湿的凌乱的鸟窝孤零零地等待著男人的手指重塑造型(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