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有著如何完美的人形如何成熟的心智,归根到底他体内流淌著的仍是兽类的血。所以他无法像人一样,可以没有期限地暗恋谁,可以忍痛割爱或者只要对方幸福就很开怀,可以谈柏拉图恋爱满足於精神层次上的安慰,赞成真爱并不那麽需要****的参与。

可当他看见,那头黑豹为了觅食讨好自己弄得满身都是伤口,考虑到他的感受夜晚自觉睡在树上给那些小刺扎得灰头土脸,明明是只什麽都不懂的畜生居然坠入爱河般地对自己又是甜甜的撒娇又是软软的埋怨,搞得从不见有七情六欲的他也内分泌失调起来。

黑豹只想弥补他。即使这个人会因为自己的臣服而变得高大,即使心有不甘永远追不上他的宽厚霍达,也不会禁锢自己想要靠近他的心情。

男人不遵循世间的法则,也不盲目地为维护自己的尊严做出不理智的事。他的心胸应该是很宽广的,但又并非单纯的不拘小节。他按照自己的方式而活,他照顾著自己特有的心情。同时,他并不认同自己是他卡萨尔的玩物,但也不血淋漓地反击这份侮辱,而是面对现实,更不逃避过去,不会因为自己吃了亏而痛恨敌人的卑鄙。

卡萨尔屁颠屁颠了半天才发现男人根本没有反应,这让他感到自己在自娱自乐似的。心头不**至极便上前卡住对方的脖子:“你这是什麽意思?”

别怪他把男人想得如此不济,主要是卡萨尔给他的印象就跟软绵绵的考拉差不多,他总觉得,对方每次张牙舞爪跑来欺负他时并不是要证明自己的穷凶极恶而跟一种****的可爱、寻求呵护的举动差不多,而他这个受害者在假惺惺地反抗之余更是忍不住纵容。就这麽简单。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不等对方喘口气,卡萨尔就抱住他,一个猛蛇入洞,也不管只进去了一部分,****还剩大半截在外,就扭腰抬臀猛烈地干了起来。

能够征服这样一个人,是他的荣幸。可是荣不荣幸得了,这是个棘手的问题。既然上天给了他个机会,没有理由不去绞尽脑汁。

真是可惜了他这精心策划的盛宴。

“不要动。”也许是他这般太过细致的打探让男人觉得全无隐私,腿根微微颤动,看来不太舒服,又似乎在无言地催促,叫他快点。

眼前的状况简直让他无法理解,这家夥竟然还有反客为主的精力,卡萨尔倒也听懂了他话中的意思,说:“怎麽,这麽饥渴?喂你这麽多还不够?哼,想让我精尽人亡你还差得远呢。”

对於男人的调戏,卡萨尔没有半点闪躲,直视著那双蓝色眸子,不知在想什麽。不过在头发被一股凶猛的力道往下拉,而揽著腰杆的手忽地用力搓揉,并一路往下,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带著一份不容人抗拒的原始和狂野,不管是话语还是举动之间都透著浓浓的控制欲,他缺乏表情的脸终於有了一丝波动,露出不亚於对方的鄙夷和怒气来。

战火纷飞,尸骸遍野。

没想到对方讲道理也能这样厉害,卡萨尔有点後悔挑起这唇舌之战。其实塔克斯那一席话,并非毫无意义的振振有辞。他确实无法保证自己不会见异思迁,感情这事完全说不准,而且对方的意思也不是要他搁下誓言以示彼此的忠贞,而是根本不打算和他玩这场无聊的游戏。

“我不管!”既然反驳不了,就只好耍赖,卡萨尔圈住男人的腰,巨根恶狠狠地凑在花穴上胡亲乱吻了一阵,才扬声:“我才懒得想这麽多大道理,只要自己高兴就行,再说我决定了的事不会更改,我认定了你心中就不会有别人。”

接下来男人两眼柔情似水要溺毙他的模样,让塔克斯急急往後退,一脸嫌恶简直前所未有过的****,卡萨尔见状嘴巴都气歪了,干脆不再废话,埋首在对方胯间用舌头大大地报复他。

“呃……”这家夥也未必太蛮不讲理了吧,塔克斯闭著一只眼很是无语地纵容男人在那个地方极其****地任劳任怨。将对方给与他的最直接的快感统统照单全收,这种强脾气任你好说歹说还不是等於圈圈,既然反抗不了不如享受好了。

只不过暗地里还是有些心虚,不到万不得已他绝不会去伤男人的心,每个人都有爱的权力,他没有资格去阻止。但他们不可能的,塔克斯将终於获得自由的手放在额头上,心中五味杂陈,有点恍惚地望向头上的蓝天白云。

“够了……”光是舔就舔了半天,他真怀疑这头豹子的特殊癖好是不是太特殊了点,他前面已经被刺激得直立起来,生生发涨的马眼像是随时都会喷溅出浊液,而卡萨尔仍不放过那根几乎爽过头快要爆掉的****,转而卖力舔弄那不知已湿成什麽样子的蜜穴。

“不够。”

塔克斯:“……”

“舒服吗?”嘴里忙活个不停还要抽空询问他的感受,塔克斯嘴角抽了抽,冷冷道:“别把你玩意塞进去就行了,我还想看见明天的太阳。”

听男人这麽说,卡萨尔才想起被自己冷落在一边的小弟弟,赶快亡羊补牢将它捞起来照顾一番,那东西本就尺寸惊人,勃起之後更是触目惊心,让人大开眼界,而塔克斯似乎极其反感这根毫无美感的肉虫,却被卡萨尔彻头彻尾理解为妒忌。

“这次我会很小心的,”只听黑豹说,“对了,上次弄伤了你……”

塔克斯转开头,用膝盖撞了撞那逍遥法外的罪魁祸首,撇了撇嘴:“我知道你只是精虫上脑而已,和你计较我不如直接去撞墙。”

卡萨尔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死皮赖脸地凑过去偷香:“塔塔……”

塔克斯差点喷出来,赶忙摆手:“别这麽叫我……”

“塔塔。”

“别叫了……”

“塔塔。”

“我他妈求你了!”

第一次听见对方暴****,卡萨尔很是吃惊地鼓起腮子,用手肘碰了碰郁闷无比的塔克斯:“有这麽恶心吗?你不喜欢我这麽叫你?难道要我直呼你爱人?”

塔克斯实在被他恶心得受不了了,只有转移话题也顾不了这话题转移得太失败太白痴:“要做就做,少说废话!”

下一刻才惊觉自己说错了话,史无前例地涨红了脸,在卡萨尔看来,实在大快人心加旗开得胜,於是整个身体都粘了上去,叠在对方身上一边喘息著一边轻轻磨蹭,手指更是大大地放肆,挑逗著那湿滑的肉唇以及禁不住****的侵袭已半开的穴口。

男人的温柔让塔克斯很不习惯,以前哪一次对方不是硬来,偏偏这回像吃错了药,与之前判若两人又?*思八母惺苡质嵌运男⊙ㄐ旰逝医呔≌娉希阉鼻槿讼赶负腔ず煤枚源馊弥岸运碌暮菀┩耆В饺酥涞母艉乙膊浑侄摺?&

卡萨尔早就发现了他的不自然,当然也晓得对方为什麽老是不肯放弃与他的那条代沟。但至少男人愿意对自己敞开胸怀,表情也比他们才认识那会丰富许多,就算找不到其中症结所在,怎麽也有了磨合点,攻破男人的心房让他接受自己貌似指日可待。

卡萨尔以指尖飘忽地插著那条积满**液的肉缝,浮在上面的肉珠也被他顺便征服。被他压在身下的男人仰著脸喘息著,光是看见他这副拼命忍耐的模样卡萨尔就觉得下身硬得体无完肤。用整个手掌盖住那抹肆无忌惮的春光乍泄,轻轻抖动,煞有介事地揉著圆圈,而指头拨弄肉珠的动作丝毫没有怠慢,总觉得少了些什麽卡萨尔想了想,然後低头含住对方挺起的胸膛上,那两颗在持续充血中颤颤巍巍的乳粒,舌头卷著上面粉红的肉馅津津有味地半咬半吸起来。

塔塔……

我终於让攻叫出来好好雷了一把……

烈欲狂情(人兽双性生子)36h~

男人的胸膛开始抖动,喘息也变得更粗,搭在他肩上的腿是从骨子里发出的战栗,胶著在肉珠上的刺激被花穴全部吸收,那不由自主收缩的小嘴,挤出不少白花花的粘稠甚至还意犹未尽地吐出淫泡发出小小的水声,这一切构成了淫糜的视觉盛宴,深深地愉悦著卡萨尔。

等那处松软得可以容下三根手指,卡萨尔才将上了膛的大枪提起来,枪头耀武扬威地拍打敲击著那饥渴得泪流不止的穴肉。

塔克斯已经预感到疼痛的时刻即将到来,有些紧张地缩紧肌肉,穴口也慌乱地想要闭合,到底还是关不住那从深处潺潺流淌而出热液,黑豹用手指沾了一点放在嘴里,似笑非笑地凑近他耳边语气满是不怀好意的戏虐:“这麽想要?啧啧,看你湿得……”

被他逗得筋疲力尽的男人看不惯他这麽嚣张地损人,没好气地瞪了他眼:“滚!”

卡萨尔挑挑眉,用自己壮观得不知如何是好的****轻佻地抚摸著那一跳一跳的穴肉,搅了满龟头的粘稠:“面对现实吧小样,我的东西别人求我也是不给的,如今我都无私奉献了你还有什麽不满足?难道我不够大,不够猛麽?”

那人喘息一顿,哼了一声,又开始大力喷气,臀部也扭了起来,手狠狠握成拳,发青的指节又一点点舒展开,抓住旁边的花瓣猛地拽紧,全身细密地颤抖起来。

“差不多了,再不进去,你的淫穴就化了……”卡萨尔用手指戳了戳那吸足水在臀间摇摇欲坠的花穴,轻轻一挤就有淫液飙出来,勾起嘴角,手掌大力在上面拍了数下,彻底松弛了那所剩无几的些微紧致,便将龟头抵住不断蠕动著的小口往里推去。

“唔……”窄小的甬道被巨物硬行撑开,塔克斯难受得几乎坐起来,还没撞上男人的胸膛就被再度压下,双腿分开并折起,按在身体两边。

“痛……”

卡萨尔心头一窒,暂时按耐住分身的蓄势待发,搂住对方的肩膀将他拥入怀里,手拍了拍他的背以示安慰和鼓励。很奇怪,男人叫了这麽一声,他便觉得有很多东西都不一样了,更是後悔从前那般粗暴地玩弄他,其实那人并非不痛,只是能忍,而如今实话相告也许是对他变相的信任,不知算不算他们的关系又进了一步,虽然塔克斯口口声声说不能接受他,心头怕是早就有了他的位置而不承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