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不是啊,我的意思是……”

“不是啊,我本来以为,你什么都那么天真无邪,这方面,就也是一片空白呢……”狗剩说出了自己对吴双的印象。

“不能算,那样的话,咱俩就不能往下发展关系了……”狗剩一听吴双的说法,小心眼儿马上就上来了。

“啥问题呀?”

“你不是十年没开怀儿嘛,天意让我捡到一个大胖小子,你不高兴?”王麻子看出了媳妇的冷淡,觉得十分不可思议。

即便到了第二天,狗剩整个人,依旧沉浸在与吴双的那个清纯初吻的回味当中,脸上总是挂着傻傻的微笑,眼神也迷离地不在任何物体上边以至于杜鹃红误解为,是被她五花八门的功夫给迷倒了,变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射-精工具,所以,竟然更加变本加厉地施展起了自己的那些床-笫功夫,恨不能趁机,将狗剩那眼年轻的生命之井,一下子给掏光吸干,将全部的精华,都吸入她的囊中……

“哎……”

原来,吴寡-妇早就从李蘑菇家把东西买回来了,可是进到院子里,却听到自己的女儿吴双和狗剩正在热乎乎地说话尤其是说到关于翡翠镯子的事儿,吴寡-妇几次想冲进屋里,直接夺过那个镯子,看看到底是不是个值钱的货色。可是听到自己的女儿吴双一句赶一句的,还真是拿住了狗剩,甚至真的将那个或许价值连城的翡翠镯子,给戴在了自己的手腕子上吴寡-妇正在佩服自己女儿的能力的时候,却听见狗剩又要傻不垃叽地说真话出来!

“我就说是狗剩哥给我的呀,咋了,这有什么关系呀?”吴双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

“真不骗我?”

“治病?谁有病啊,是你还是我娘?”

“是啊,学校放假了,参加了半个月的补习班,就剩下半个多月了,才赶回来看我你快去李蘑菇家的卖店,帮我买几个鱼罐头,半斤瓜子,半斤花生米,一斤红糖,一斤糕点,对了,再买两包卫生巾……我女儿这两天来事儿了……”

“天哪,你从哪里学的呀?难道就从那棵硬邦邦的树干上?”杜鹃红从惊讶,转到十分的感兴趣了。

“正因为你是个孤儿,无牵无挂,而且还有秘密需要我替你保守,加上你个人的长相能力我都觉得不错一般人,绝对没有勇气和能力,从绝命崖采下这簇百年灵芝的所以,我就决定,你是我的最佳人选了……”杜鹃红也说出了自己的理由。

“你是婚姻线十分特别,至少有六条并列的线,而且每条都比较深,而且中间有很多小结,说明你的子女会很多……”杜鹃红真有点信口开河了。

“不是吧,您师父不是已经圆寂了嘛,怎么还能控制别人的行为呢?”

“您是说,你上次着火的时候,真的是用飞升的功夫飞到了树上?但您的师父没告诉您下联的内容,所以,您没练成降落的功夫?”

“我用绳子顺下山,陈芝麻自己就用毛驴给驮回家了……”狗剩也是随口回答。

一旦将那簇灵芝拥入怀抱,陈芝麻差点没兴奋地晕厥过去,赶紧从绳子上,解下那簇硕大的灵芝,装进了带来的一只大木箱子,然后,牵出从家里带来的那头骒驴,将那只大木箱子,搭在了骒驴的背上箱子的另一边,用袋子坠上了一块大石头,这样毛驴才不会失去平衡弄好了这些,就径直往山外走去似乎,那簇灵芝不是上边有人给采下来的,而是从天而降正好掉到陈芝麻的眼前了一样!也就是说,陈芝麻见到灵芝,就忘记了一切,将狗剩丢在了山崖上,自己赶上毛驴,驮上灵芝,就往回家跑去了……

然而人的好奇心就像一条看不见的虫子一样,一旦被勾起,便开始蠢蠢欲动。狗剩本来都想好了,先不动那个石板,等将来再说,可是就要到洞口的时候,却又想我只是掀开看看,行了吧至少看看里边到底是啥吧,反正已经发现了,反正就我自己在这里……

狗剩边这样想着,边用腾出的一只手,摸到了背后藏着的镰刀,打算抽出镰刀的瞬间,便给眼前的毒蛇致命一击……

应该说,两个汽车内胎套在身上,实在是笨拙碍事,可是为了掉下去不至于被摔成肉饼,狗剩宁可笨拙碍事,也要这样保护一下自己,给自己的小命,留下一个或许可以幸存的后手,给自己的未来,留下一个可以继续梦想的健康身体呀!

“你也想学那个教授?”陈芝麻不知道狗剩的全盘计划。

“谁说的,这簇悬崖上的灵芝可不是一般的灵芝,自打我祖爷爷那辈儿就眼睁睁地发现却采不下来;到我爷爷那辈儿,亲眼看见日本人逼迫一个壮丁上去采,结果,壮丁掉下了山崖,鬼子兵就用机枪向山崖上扫射,想将那簇百年灵芝给射下来,结果,灵芝没打下来,从悬崖上反弹回来的一颗子弹,却将他们的小队长给打中,失掉了一只狗眼!”陈芝麻坐在山崖下的一块青石上,仰望绝命崖,津津乐道起那些陈芝麻,烂谷子。

狗剩说着,就把那瓶药递给了叶来香,叶来香还真是百分之百地信赖狗剩,咕嘟咕嘟就给喝了下去……

“啥时候上了?这头叫驴,除了买回来那年,跑到巴子沟上了一回魏老道的骒驴,就再也没配过骒驴!”吴寡妇果然敏锐地感觉到了。

“魏老道,收留那头叫驴了?”吴寡妇见狗剩空手回来了,就惊喜地问道。

“你还不能揭穿,一旦揭穿,陈芝麻就会狗急跳墙了,这样你就实现不了自己的计划了……”魏老道马上就想稳住狗剩的情绪。

“什么时候?就是你来的时候?”魏老道也十分惊讶。

然而令狗剩没想到的是,刚刚进到山里,距离魏老道的道观住地还有一段距离呢,老叫驴居然就又呜哇呜哇地叫了起来……

“不是呀,我是想……”狗剩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陈芝麻……

“那吴婶跟我好,就不怕这些嘛?”狗剩似乎很在意这个。

“细的一把就能掐住吧……”

“贫道已然说过,你已信过这种功夫的存在,所以,也就无法再教你这个功夫了,而且,还告诉你这个功夫是在行将就木,灵魂出窍的时候,飞升自己的魂灵,去往天国的时候用的,你年纪轻轻,学这样的功夫,浪费精力,实无必要……”

好几十人,把长衣服长裤子都给脱下来,只穿裤抹胸,然后赵村长赶紧让那手脚麻利的女人,将衣服裤子都打成猪蹄扣的死结,铺在地上比量也有二三十几米了,才将一头拴在狗剩顺先来的那条道袍细绳,然后边扽了一下,边向上边喊“狗剩,往上拉,粗绳子找到啦,用粗绳子把魏老道给顺下来!”

“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