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不是啊,我的意思是……”

“哦,我说你为啥吃百家饭,穿百家衣呢,原来王麻子没收养成你呀……”

“反正不是我的……我可以找陈芝麻,用最古老的办法进行亲子鉴定,肯定能证明,这个孩子不是我的种……”王麻子信誓旦旦。

“啥宝贝呀,快给我看!”老婆韩采玲还以为王麻子捡到金银财宝了呢,就从屋里跑出来迎接。

到了第三次吴双送狗剩出来的时候,那晚的月亮升起的晚些,也不能么浑圆了,可是依旧那么皎洁明亮,让月光铺撒出一条银色的路径,让光双,慢步其中……

“娘”狗剩叫得很口生,但还是叫了出来……

吴寡-妇是真的看中了狗剩的人品能力,但是当时跟狗剩有一腿的时候,万万没想到,会成立现在狗剩心里的一个心结,不打开的话,估计跟吴双成不了索性,就直面现实,帮助狗剩打开这个心结,从此,跟狗剩再也没有那一腿了,天知地知的,也就算什么都没发生过了想到这里,吴寡-妇才一句话,就来了个现场作,让吴双看看,狗剩跟她娘,有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有两腿……

而吴双却完全不同了,她是个真正的黄花闺女,不说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也算是知根知底,跟她交往,应该是最有前途的吧!何况,现在是她主动,既不在乎我的身份卑微,又没提出什么苛刻的条件,只不过是要这只翡翠镯子做个定情之物而已拿去,或许都是天意,就是不让我把镯子给到叶来香的手里。杜鹃红,吴双,给到她俩谁的手里,大概都比给到叶来香的手里,要没有后顾之忧得多。

“拿什么作证呢?”

“本来就不是可乐嘛……”狗剩边用手将脸上的药液给抹掉,边解释说道。

“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唉,真是个傻小子!你也别多问了,叫个女人,每个月都来事儿,要是乡下女人,用快白布也就行了,可是吴双在城里呆惯了,用棉布早就不习惯了,必须用卫生巾才行了你就快去吧,挑那贵的买……”吴寡-妇真像使唤下人一样,吩咐狗剩快点去做。

“吴婶到河边去洗澡,怕人看见,就让我去帮她看衣服看人,我看见她一身白肉,就有点起兴,爬到树上瞭望的时候,就觉得裆里开始支楞八翘,可能是抱树抱得太紧了,我就吧那棵树,当成女人了……”狗剩的这个故事,都成了,但凡需要,他都会拿出来讲讲,呵呵!

“难道你还是?”

“是嘛,快帮我看看我有没有事业线!”

“天哪,那我的所有行为,岂不是都被你师父给看到了?”

“说明一个秘籍呀!”

“是啊,陈芝麻的儿子摔下山了,他都没管,可是见到灵芝,却兴奋得自己赶上毛驴就跑掉了……”狗剩将当时的情况,如实奉告。

等在下边的陈芝麻,脖子都仰酸了,眼睛都望穿了,老长时间,一点狗剩的消息也没有他就后悔,当初为什么没在狗剩的腰上,拴一条细绳子,必要的时候,就扽一扽,也好知道他的情况,也好提醒他,下边有人在等他的消息……

原来这里还有山洞!是那条巨蛇冬眠用的地方吧?里边有多深?里边会有什么?如果是死葫芦的洞,怎么会有凉风吹出来呢?

很快,狗剩就接近了传说中,那些足以致命的野蜂领地哇,它们的蜂房布局在一道横向的悬崖缝隙中,横宽有十来米,竖长也有三五米幸亏天下小雨,这些数以万计的野蜂才都匍匐在它们的家园外,不曾飞舞行动,也似乎,没有发觉,狗剩将要从他们的门前飘然经过……

“什么都别说了,我帮你采行不行?”狗剩就怕谁到赵村长那里去说他不听使唤,哪怕是往死里使唤他都行,就是不能说他不听使唤因为自己向赵村长郑重承诺过,只要是村民需要,刀山火海,也在所不辞!何况,还因为叶来香的事儿,跟他有约在先呢。

“别说是鬼子,就是到了解放前,我父亲那辈的时候,被国民党兵押到悬崖下,逼迫巴子沟的村民上去采下这簇百年灵芝,可是逼上去一个,掉下来一个,掉下来一个,就摔死一个!后来村里能爬砬子的青壮年,基本上都摔死摔残了,国民党兵才消气儿了,但却架起了迫击炮,往砬子上乱轰一气,目的很明显,就是采不走,也绝不留下……”

“不是要挟,是说要想让他守口如瓶,我就必须帮他一个大忙。”

“啥时候啊?”

狗剩边往陈芝麻药铺跑去,边回味魏老道说的那些驴语,信也好,不信也好,回想起来,总是让人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