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狗剩想要阻止的时候,已经完了,早被吴双给喝下去一大口。

狗剩都有点飘飘欲仙了,没想到,意外地从杜鹃红的身上,学到了那么多自己绝对想象不出来的男女招式,加上杜鹃红的大腿是那么的白皙修长,加上杜鹃红的吟喘息是那么的沙哑动听,加上杜鹃红的里边,是那么的紧致深邃,还伴有一下一下的泵吸节奏……

“不是……”狗剩的声音大了一些。

“答应您什么事儿呀……”狗剩心里有点感觉,因为看杜鹃红的表情,听杜鹃红的口气,总觉得她想让自己帮的忙十分的特别,兴许是狗剩都不敢往下想了,因为,最近这方面的艳遇太多了,不知道为什么,但凡能接触到的女人,都在这方面需要自己难道自己真的开始走桃花运了?难道自己真的是个男子汉,真的有某种男人的魅力,对女人构成了吸引?杜鹃红的一句话,一下子令狗剩浮想联翩起来。

“是嘛,我还有感情线?”

“你是,可你已经不是普通人了……”魏老道突然又这么说。

“是啊,从这一点上看,你是身临其境了,但你没跟我师父接触过,不知道他的秉性为人,更不是道他的道行法术,所以,见到了那副对联,也就无动于衷,哪里能感受到,我师父羽化成仙,最后圆寂的时候,是个什么情景啊!”

“你身上,干嘛要抹烟袋油子呀!”魏老道居然一下子就给闻出来了。

狗剩当时想得很简单,既然发现了好东西,那就让大家都知道,一起分享吧,至少,现在陈芝麻在下边等着呢,一会采下灵芝,先给顺下去,然后,就把这个箱子顺下去,这样的话,还是没开封的好,等到了下边,与陈芝麻一起开箱才说明自己的诚实,不是吗?

狗剩泄气地将石头随便一丢,一就坐了下去……谁想到,那块石头落的地方,却发出了空旷的声音!原来,自己只顾了敲打四壁的岩壁,却忘记了脚下的空地,也可能有空洞的地方呀!

狗剩正在欣赏这簇无价之宝的野生百年灵芝呢,忽然吹来一阵凉风奇怪了,这股凉风,非左非右非上非下,也非身后,恰恰是从正面吹过来的,而自己的正面,恰恰是实实成成的崖壁呀,怎么会有凉风吹过来呢!

然而,狗剩成功的喜悦还没保持一两秒钟呢,却猛地意识到,自己手中抓到的那个所谓的枝干,冰凉湿滑,定睛一看,天哪,原来是一条比手腕子还粗的巨蛇的躯干!

陈芝麻的内心里这么想着,才没跟那些学生一起去抢救那个没出息的儿子,依旧候在崖壁下,等待狗剩从上边传来好消息……

在绝命崖顶,狗剩将那条百八十米长的绳子,拴在一棵大树根上,让陈芝麻和那两个学生,用力拉了一阵,绳结没开,才放心了。然后,将那半小碗儿烟袋油子,涂抹到了自己的腿上臂上,当然,前胸后背也都涂抹到了。最后,才将那两个充了气的汽车内胎,套在了自己的腰间,还特地从一处几米高的小石砬子上,跳下一次,看看落到是个什么感觉,只是弹了几弹,还真是皮肉未伤就是不知道,从百八十米高的悬崖上掉下去,单靠这两只轮胎,能否保护他的小命不被摔得粉身碎骨……

“您是说,我爬上去采这棵百年灵芝,是个很崇高,很有价值的行动,一旦采下来,我就不再是身份了?而一旦采不到,掉下百尺悬崖,一命呜呼,也算是命贱活该,死而无憾了?”

狗剩因此还做了一个梦,梦见陈芝麻将他领进了一个奇妙的地方,里边云蒸霞蔚仙境一般,正有个只穿薄纱的女子,朝自己媚笑,啥都不说,就趴在了一个回廊的横杆上,明显就是让自己从身后来上她,狗剩当时啥都没想,看了一眼梦中的陈芝麻,就扑了上去,可是刚刚弄进去,那个仙女一回头,妈呀,竟然是吴寡妇,狗剩再看陈芝麻的时候,人也不见了,自己的脚下突然失去了支撑,整个人,便坠落下来,重重地摔在了一张床上,猛地醒过来,原来,是躺在叶来香的身边,做的一个黄粱美梦……

“哎呀,你可真厉害,一下子就想到了,我当时可是没想到,后来是陈芝麻跟我提条件了,我才知道,他一看药方,就知道是治啥病的了……”狗剩一看隐瞒不住,就只好实话实说了。

“我还想知道,叫驴是不是没有骒驴发泄一下,就总是觉得心里憋闷得慌,一旦发泄出去了,心里也就好受了呢……”狗剩的胆子越来越大了,连这样的问题,都敢问出来了。

“当然了,它们的对话,没有这么细腻,是我经过理解破译后,用人类的语言给表述出来了……”魏老道这么说,倒是给了给比较合理的解释。

“我也反复问他了,可是他却总是说不急,等叶来香的病情见好了再说。”狗剩如实回答。

“那就是说,它们已经分别二十来年了?”狗剩十分惊讶地问。

“是嘛,我就担心这头老叫驴行不行啊!”狗剩就怕老叫驴给累趴下了,没法牵到魏老道那里,回头跟吴寡妇咋交代呀。

“这个我哪知道啊,不过我看见它裆下的驴吊总是支愣着,也许能行吧……”狗剩还真是对毛驴配种的事儿不是很了解。

“你个小破孩儿,还没长成呢,弄出的精虫能打种吗?告诉你吧,为了防止那些色狼偷袭吴婶,早就到县里带了环儿了……”

“怎么插呀,那个缝隙那么狭窄……”狗剩只知道女人下边有道缝,但不知道能插进那么大个东西进去,或者之后会怎么样。

一晃就是半个月,狗剩的到来,将吴寡-妇家缺男少汉的这些年里,积攒下来的活计都给彻底干了,整个家里焕然一新,吴寡-妇的心里,也是多年没这么敞亮过了……

“脸蛋儿……”吴寡-妇开始问了。

“行啊吴婶,只管核实吧,要是有不合牙的地方,只管惩罚我好了……”

“是啊,你有你的难处,我也有我的难处啊,只要你帮我解决了我多年解决不了的难题,我就帮你保守这个秘密,而且,连熬药的过程你都省了,我在药铺里直接给你熬好,然后放进器皿中,每天你来按计量取就行了回头谁问我,我就说是你自己积劳成疾,必须每天喝药进行调理才不至于铸成大病,估计我说话,大家都会相信的吧!”

原先谁来看病,自带了药方子,还要等待一个阶段,因为陈芝麻家里的中药不全,要等人到城里儿子的药店去抓药,才能配齐抓全,后来儿子连汽车都有了,就将那些惯常的重要,也都运送一些放在老家,让陈芝麻掌管,但凡有村民来抓药,他也就不至于抓瞎了。

“太高深了,我听不懂啊……”狗剩真的有点搞不懂那两个词汇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呀,我都信了呀!”狗剩当然不可思议。

狗剩一定是为了能多撕出更多的布条来,才将魏老道的道袍撕得很细,细到无法承受一个人的重量了仿佛……

“睡了……”

一种前所未有的畅爽感觉,令狗剩差点没误咽了吐沫,所以,竟然干咳起来。

“啥叫破瓜呀!”狗剩摸着被打的头,仿佛还是莫名其妙。

“从来就没摸过,没吃过?”叶来香倒是好奇了。

“你还是个?”叶来香有点不信的样子。

“得了得了,你也不用知道那么多了,反正,你用你的棒槌弄进新娘子之后,肯定就破了她的身,只要她还是个姑娘身的话,就会流血出来,这就是处血,这就是落红,知道了吗?”郑三炮硬着头皮做出了具体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