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狗剩完全沉浸在了那些五花八门的招式的回味中,本来想直接去郑家,给叶来香送药去的,却在不知不觉中,习惯性地来到了吴寡-妇家。都进到院子里了,才意识到,自己本不该再来这里了,一旦被吴寡-妇缠住暖脚,兴许还要从自己的身上搜刮点油水去吧……

“天哪,难道是鸡鸭鹅?!”杜鹃红就更是惊掉了下巴!

“能是……什么好事儿呀?”狗剩还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好事儿呢,竟然就心动过速起来……

“表面上看,是断开了,实际上你看,是不是有一条细细的线,又给连上了呀!”杜鹃红当然要牵强附会,差强人意。

“普通人能只身到绝命崖去采灵芝?普通人能斗得过上边的野蜂和巨蛇?普通人能得了宝贝,还告诉别人?”魏老道一连举了三个例子,来说明狗剩已经不是普通人了。

“对联怎么啦,我咋啥都没看出来呢!”

“采到了吗?”魏老道似乎知道狗剩没吃饭,饿了,就端出斋饭来给他吃。

宽约一尺半,长约二尺半,高约二尺里边一定装着很多宝贝吧,刚才勾出来的时候,那沉甸甸的重量说明,里边一定装了很多东西吧!

一种强烈的,让狗剩马上就行动起来,用随身携带的镰刀,就在那块空空作响的地上,反复地刨啊刨,终于刨出了一个石缝的边际,然后往里深深地雕刻,直到雕刻出整个石板的原形,狗剩才开始用手指头,抠进去,试着将那块石板给掀起来……

陈芝麻的心里就没底了,后腿到不能再后退了,也看不清狗剩的情况……急得他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浑身大汗!

可是尝试了几下,那条巨蛇盘结得十分结实,那里拉得动它!而且,就在狗剩拉了它几下之后,居然将藏在身下的蛇头,给探了出来妈呀,硕大的蛇头,吐着鲜红的芯子,就与狗剩形成了对视,若不是狗剩事先在身上涂抹了大量烟袋油子,那条巨大的毒蛇,早就一口下去,攻击狗剩的致命处,让他失去知觉,坠崖身亡了!

陈谷子摔下了山谷,却没摔死,因为他去侧面崖壁找角度拍摄狗剩采灵芝镜头的时候,也怕有危险,就将那个备胎套在了自己的身上。两个跟来的学生,远远的不敢跟他下去,就呆在山顶上,远远地用望远镜望着他先是发现闪光灯一闪,之后就发现一群密密麻麻的东西将他团团围住,他就竭力反抗挣扎,竟然忘记了自己是在崖壁上,一不留神,就失去了平衡,身子一斜,就掉了下去……

狗剩将绳子在腰间盘了一圈儿,然后,就手把着绳子,开始一点一点往下顺自己了……

“你都猜到了,为什么还要狠心让我来证实一遍呀!”陈芝麻还是毫不客气地挑狗剩理了。

“那么高,连鹰都飞不上去,您让我爬上去?”狗剩有生以来,还是头一次觉得害怕。

“挺好就挺好你说的那个秘方,找到了吗?”叶来香还记得狗剩说过的话。

“我是人,不是驴呀……”

“我哪里懂驴语呀,哪里能问得出来呀……”狗剩知道自己做不到。

“怎么会呢,难道那服药能上瘾吗?”狗剩有些惊疑。

“就差打死它了边走边呜哇呜哇地叫唤,还不住地流眼泪,我那头骒驴也一样,就像要生离死别的夫妻一样,场面感天动地……”魏老道说话的时候,仿佛还在感动中呢。

说话间,那头老叫驴居然有跃跃欲试了!哈,真是多年的压抑,一旦找到了突破口,就要一泻千里了呀!

“吴寡-妇家的叫驴?为什么要送到魏老道那里呀?难道魏老道那头骒驴发情了?需要配种?”陈芝麻一听叫驴儿子,眼睛竟然闪亮了一下。

“就是在女人可以怀孕的地方,下个,来了精虫就像给狐狸下套一样,还没等进到里边呢,就给套住了……所以,你只管往里边射好了,根本就不会怀上小孩儿的!你想啊,谁怀上了孩子都正常,就是寡-妇怀上了孩子麻烦大这一点,早在我男人不行的时候,就想到了,也就在那个时候,我去戴上了环儿谁想到,从来就没派上用场,今天算是第一回呢!”吴寡妇也没必要隐瞒狗剩什么,就将实话都给说出来了。

“是啊,可是你中间没插上电,不通电,你身上的热量,也传递不到我的身上呀……”吴寡妇还真是会接话茬。

于是,吴寡-妇才从心动,变成了行动……

“我看你就像头叫驴!”吴寡-妇恨不能自己主动,直接扑上去,按倒这个花花公子,痛痛快快地做了那件好事得了!磨磨唧唧的,真叫人好生不爽!

“大腿……”

“那,他们占用你这一个月,怎么算呀!”吴寡-妇小肚鸡肠,就想把使唤狗剩的日子给算得一清二楚。

“我的忙不急,只要你答应帮我就行了,我这就帮你煎药,半个时辰就好,然后你就可以带走给叶来香喝了……”

狗剩从魏老道这里获得了祖传秘方还有几张纸币,赶紧跑回村里,就直奔陈芝麻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