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嘛,我说为什么我一出生,我娘就丢弃我了呢,我说为什么大家都在山上放石头,就我把村长二舅给砸死了呢,原来,都是命中注定,都在掌纹上写得清清楚楚了呀……”狗剩竟然信以为真了。

“是啊,功夫功夫,要的就是工夫!”

“你当然看不出来,因为你还没有身临其境……”

一直到了那天下午,狗剩才凭借自己的毅力和能力,从高高的悬崖上,顺了下来,赶紧脱掉那两个充气内胎,放了气,藏在了悬崖下的一个缝隙中。然后找到事先放置在崖下的简单衣服,就赶紧离开,跑进了巴子沟……

狗剩十分高兴,没想到,来采灵芝,竟然还发现了一个山洞发现了山洞,竟然又发现了这个宝贝箱子唉,现在也没时间打开看看里边是啥陈芝麻一定在下边等急了,还是先把灵芝给采下来,顺下去,然后,再将这个宝贝盒子也顺下去,和陈芝麻一起打开,看看里边到底都有些什么吧!

狗剩却不甘心,就从灵芝洞里拾起一块石头,这敲敲,那打打,想像某些电影里的情节一样一旦敲打出空洞的声音,就说明洞中还有洞,说不定,还有宝藏藏在其中呢!那样的话,自己岂不是遇到了奇迹,岂不是一下子就发达了!

其实呢,狗剩也万万没想到,自己上了生长灵芝的那个平台或许就是当年那些急于得到灵芝的人,用炮弹袭击这里,才炸出了这个平台吧,几十年的风霜雨雪,又令其恢复了自然的模样而且还生长出了很多崖上的植物……

想好了这个方案,狗剩就开始利用惯性,让自己的身体在空中摆荡起来,越摆越大,在空中来回的距离,已经有十几米了,幅度加速度,让狗剩的耳边,呼啸起了嗖嗖的凉风,仿佛自己是空中盘旋的一只鸟一样好,很好,方向正确,角度准确,再多荡出一两米,就可以用脚踏到灵芝附近的崖壁,就可以抓到那里的某个物件了……

两个学生一看老师摔下了山谷,吓得屁滚流,赶紧从山顶往山后跑,到了存放汽车的地方,开上车,就直奔了绝命崖,会同呆在崖下的陈芝麻和另外两个学生,开始寻找陈谷子的下落,还好,很快就找到了幸亏那只汽车内胎救了他的命,在他下坠的时候,摔倒崖壁上,有一定的反弹,中间还被一些崖壁拦挡,让他减速几次,这样,他掉下山崖的时候,才没被摔死,只是将他的下本身给摔得再也动弹不得,医学上,叫这种情况为高位截瘫……

一听说老爸找到一个不怕死的小伙,要上绝命崖去采那簇家族里传扬了好几辈人的百年灵芝,陈芝麻在城里开中医院的儿子陈谷子,还专程带着几个学生赶来助阵,也想亲眼目睹,那一历史时刻的到来;还准备了好几架相机,想把狗剩采集百年灵芝的镜头给拍下来,回头也好证明那棵百年灵芝的采集过程,出处所在。只是天下小雨,让他的摄影爱好受到了一定的屏蔽,只好随身携带了一台傻瓜相机,有空儿就抓拍一下现场情况了。

“天哪,这么难采到的百年灵芝,你让我一个人上去采,就不怕我也掉下来摔成肉饼?”狗剩反过来,质问陈芝麻了。

狗剩琢磨了一宿,也没琢磨出陈芝麻到底让他帮什么忙难道是那件事儿道听途说他的儿子陈谷子,娶了个媳妇却不能生育,传说是因为陈谷子喜欢摄影,爬山越岭的时候,一不小心,就滑下了山坡,中间有一块石头,不偏不倚,就卡在了陈谷子的裆下,一下子就卡坏了男人的物件,从此就无法为陈家嗣后了难道陈芝麻是想让自己帮这个忙?借我狗剩的种儿,帮他儿媳妇怀上孩子?

“找到了呀这个秘方,好不容易才从魏老道的嘴里抠出来的,到了药铺,又缺这少那的,等凑齐了,也到下午了。找了半天熬药的地方,也没有合适的,最后还是回到了药铺,让他们给熬好了,凉凉了,才装进了这个可乐瓶子,趁天黑谁都不注意了,才赶回来的……”狗剩将其他情节都给屏蔽了,只说给叶来香弄药这一件事。

“那我想问吴婶,平时叫驴总是挺着个驴吊,呜哇呜哇乱叫的时候,心里想的是啥呀?”狗剩成心给吴寡-妇出难题。

“这不得了嘛你听我的就没错,这两头毛驴属于原配,所以,相互间情深意笃,相互说明了情况之后,骒驴还善解人意地说你有外遇是属偶然,也正好能帮你泻泻火,反正我现在再也没有发情期了,也不能与你了,今天你的外遇,就算是……叫驴听了,马上就说不瞒你说,上了那头骒驴两次,已经将我体内的兽欲完全掏空了,今后再也没有那方面的欲念了……骒驴听了就说这就好了,我们就可以和睦相处,度过今生最后的一段大好时光了……”魏老道说得出神入化,仿佛真是一样。

“天哪,您是怎么猜到的呀陈芝麻一下子就猜到是谁得了脏病,是谁要喝药了!”狗受惊讶魏老道能如此料事如神。

“那,后来它们就再也没见过面儿?”

“怎么,隔几天我还要再牵来一次呀?”狗剩没明白陈芝麻的意思。

“不是啊,是吴婶看它太老了,干吃草,不干活,还整天呜哇呜哇地乱叫唤,就牵到赵村长家去,想让他牵到集市上给卖了算了,可是放了几天,又后悔了,生怕谁花不俩钱儿就给买回去,割头剥皮给吃肉了,就赶紧让我给牵回来,我就给吴婶出了主意,让我把这头叫驴骑到巴子沟里,给魏老道的那头骒驴作伴去,魏老道肯定还高兴,吴婶就答应了,我就去赵村长家把这头叫驴给牵回来了,路过这里,就来问问药煎好了没有……”狗剩将叫驴的来龙去脉都告诉给了陈芝麻。

吴寡-妇也是风干了多年,被突然的雨露滋润给弄得遍地湿滑,一片泥泞,没等咋地,就哼哼唧唧地丢了一轮……等到狗剩耐受不住,平生第一次在女人深处释放种子的时候,吴寡-妇就更是被那略带生硬,但却十分刚猛的狂抽疯插给弄得畅爽空前,差点没晕厥过去……

“咋插电呀……”狗剩还真不是成心装傻,确实是人生第一次,没经验,发蒙。

看着狗剩干活的样子,汗珠子掉地下摔八瓣儿,任劳任怨,连口水都不求喝,吴寡-妇突然觉得还真是好劳力,比那头老迈年高,只吃草料干不动活儿的叫驴强多了!而且狗剩最大的特点,就是一声不吭,你不问话,他绝不开口这就比那头老叫驴更强了,那个畜牲不但整天呜哇呜哇地乱叫,还恬不知耻地在寡-妇面前挺着个驴吊,肆无忌惮地乱动乱跳!

“是吗,好看到什么程度呀!”吴寡-妇举起酒瓶子,但却不往出倒酒了,单要听听狗剩对新娘子的评价。

“我都跟郑三炮说好了,这个月,都算他家用我的,等到我轮到他家使唤的那个月,还归吴婶使唤这个期间,我有时间,白天还回来给吴婶干重活,这些都不算日子了……”狗剩一心八火都在叶来香身上,所以,多吃苦,多受累,心里头也十分的畅快兴奋,仿佛有生以来,从见到叶来香的那一刻起,狗剩的情窦就突然灿烂盛开了。

“让我守口如瓶,容易呀,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我保证到死也不会说出来的……”陈芝麻居然发这样的毒誓。

话说这个陈芝麻,原本是村里的兽医,学历仅仅是文-革期间,到公社进行过一个月的赤脚医生培训,回到村里,先是给禽畜治病,后来人病了,也来找他,他用给禽畜治病的办法给人治病,居然也治好过几例,渐渐的,村里头也就把他当成大夫了,但凡有点灾病,都要到他这里来,不是寻医,就是问药。

“用一次?什么时候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