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可你已经不是普通人了……”魏老道突然又这么说。

“可是,我在洞里,没见到任何您师父的痕迹呀!”狗剩听了魏老道的话,有些莫名其妙。

“你身上,干嘛要抹烟袋油子呀!”魏老道居然一下子就给闻出来了。

于是,狗剩就用镰刀将那些蠕动的白蛇给勾出来,甩到洞口外,让它们坠落到百丈悬崖下……忙活了一身大汗,勾出来足有一两百条白蛇,才将石板下的空间给打扫清静……再用镰刀往下一刨,竟然有了金属的声音赶紧继续探索,用镰刀往上钩挠,咯噔一声,竟然被一个环状的物体给挡住,再一使劲儿,竟勾起一个一尺半宽,两尺半长的金属箱子来!

狗剩泄气地将石头随便一丢,一就坐了下去……谁想到,那块石头落的地方,却发出了空旷的声音!原来,自己只顾了敲打四壁的岩壁,却忘记了脚下的空地,也可能有空洞的地方呀!

狗剩就抓住长在崖壁上的那棵树干,让自己站到了那个平台上,将绳子拴在了树干上,自己竟然可是在那个平台上,稍事休息……

然而,狗剩成功的喜悦还没保持一两秒钟呢,却猛地意识到,自己手中抓到的那个所谓的枝干,冰凉湿滑,定睛一看,天哪,原来是一条比手腕子还粗的巨蛇的躯干!

那个陈谷子,按下快门的时候,根本就没在意闪光灯闪过,会惊飞那些野蜂,拍过之后,又接连按动了几下快门,也就是又闪动了几次,这样,才被那些起飞的野蜂给发现,才会不顾一切地飞抵过来,将陈谷子给团团围住,分批次,轮番俯冲进攻他……直到他体无完肤,直到他招架不住……

在绝命崖顶,狗剩将那条百八十米长的绳子,拴在一棵大树根上,让陈芝麻和那两个学生,用力拉了一阵,绳结没开,才放心了。然后,将那半小碗儿烟袋油子,涂抹到了自己的腿上臂上,当然,前胸后背也都涂抹到了。最后,才将那两个充了气的汽车内胎,套在了自己的腰间,还特地从一处几米高的小石砬子上,跳下一次,看看落到是个什么感觉,只是弹了几弹,还真是皮肉未伤就是不知道,从百八十米高的悬崖上掉下去,单靠这两只轮胎,能否保护他的小命不被摔得粉身碎骨……

“是啊,赶紧往上拉,可是还没拉到一半儿呢,那些野蜂就发现了人类的意图,分出一个纵队,就飞上了悬崖顶,对那些拉绳子的地富反坏右进行空袭……结果……”

狗剩因此还做了一个梦,梦见陈芝麻将他领进了一个奇妙的地方,里边云蒸霞蔚仙境一般,正有个只穿薄纱的女子,朝自己媚笑,啥都不说,就趴在了一个回廊的横杆上,明显就是让自己从身后来上她,狗剩当时啥都没想,看了一眼梦中的陈芝麻,就扑了上去,可是刚刚弄进去,那个仙女一回头,妈呀,竟然是吴寡妇,狗剩再看陈芝麻的时候,人也不见了,自己的脚下突然失去了支撑,整个人,便坠落下来,重重地摔在了一张床上,猛地醒过来,原来,是躺在叶来香的身边,做的一个黄粱美梦……

“你出去一整天,我都担心你了……”一见面,叶来香就十分亲昵地说。

“我还想知道,叫驴是不是没有骒驴发泄一下,就总是觉得心里憋闷得慌,一旦发泄出去了,心里也就好受了呢……”狗剩的胆子越来越大了,连这样的问题,都敢问出来了。

“天哪,它们真的这样对话了呀!”狗剩简直不敢相信魏老道听到的驴语。

“我也反复问他了,可是他却总是说不急,等叶来香的病情见好了再说。”狗剩如实回答。

“是啊,吴家说明了情况,我当然要让他们给牵走了……”魏老道说话的时候,神情有些暗淡。

“是嘛,我就担心这头老叫驴行不行啊!”狗剩就怕老叫驴给累趴下了,没法牵到魏老道那里,回头跟吴寡妇咋交代呀。

“还没呢怕煎早了,你带回去给患者喝会凉掉,加热的话,可能又不方便,所以,都备好在煎药的锅里了,点上火,半个小时就行了……”陈芝麻解释为啥还没煎药。

“你个小破孩儿,还没长成呢,弄出的精虫能打种吗?告诉你吧,为了防止那些色狼偷袭吴婶,早就到县里带了环儿了……”

“不会给女人暖身子呗……”吴寡-妇只好这样回答。

一晃就是半个月,狗剩的到来,将吴寡-妇家缺男少汉的这些年里,积攒下来的活计都给彻底干了,整个家里焕然一新,吴寡-妇的心里,也是多年没这么敞亮过了……

“想借啥……只要家里有……只管用,只管拿……”吴寡-妇认定这个色迷迷的二流子就是要来跟自己弄好事儿了,索性就由他去吧,这快巴子好地,十好几年没人耕耘播种了,再等下去,这辈子也就都撂荒了呀吴寡-妇回话的时候,气息都短了,呼哧呼哧地让胸脯上的两块水域碧浪起伏……

“脸蛋儿……”吴寡-妇开始问了。

“干嘛,一定要等他们蜜月完事儿才放心呀!”

“是啊,你有你的难处,我也有我的难处啊,只要你帮我解决了我多年解决不了的难题,我就帮你保守这个秘密,而且,连熬药的过程你都省了,我在药铺里直接给你熬好,然后放进器皿中,每天你来按计量取就行了回头谁问我,我就说是你自己积劳成疾,必须每天喝药进行调理才不至于铸成大病,估计我说话,大家都会相信的吧!”

“您咋知道我没钱呢?我本想先赊账,等我有钱了,再还呢……”

“太高深了,我听不懂啊……”狗剩真的有点搞不懂那两个词汇是什么意思。

“唉,真让你弄得啼笑皆非得了,你也安全了,我们也该去继续扑火了!”赵村长说着,才无可奈何地撇下魏老道,领着村民,去打扫火场了……

狗剩一定是为了能多撕出更多的布条来,才将魏老道的道袍撕得很细,细到无法承受一个人的重量了仿佛……

狗剩听到赵村长声嘶力竭的那声呐喊,自己也感觉到了生死攸关,但此刻,想跑大概都来不及了,只有垫上一步,来个饿狗扑食,倒身扑出去,大概才能逃生出去吧!

“睡了……”

“来香姐是说,脏病已经好了?那为什么还怕传染给郑家兄弟呢?”狗剩一直在倾听,才发现了这个细节问题。

一种前所未有的畅爽感觉,令狗剩差点没误咽了吐沫,所以,竟然干咳起来。

“啥叫破瓜呀!”狗剩摸着被打的头,仿佛还是莫名其妙。

“想吃!”狗剩馋得已经留口水了。

“你还是个?”叶来香有点不信的样子。

叶来香的家庭背景十分清贫,加上这几年被蒋匪兵糟蹋威胁和利用,虽然二十出头,但命运早已千疮百孔,内心早已支离破碎,本想按照蒋匪兵的安排,卖给郑家哥仨给他们当媳妇,从此就可以找到自己的幸福归宿了呢可是一到动真格的时候,她却良心未泯,被郑家哥仨的一片诚心给打动心灵,居然将自己的身世真相都给披露出来宁可自己被郑家给退货,也不能让他们染上脏病,弄一身脏名啊!

“得了得了,你也不用知道那么多了,反正,你用你的棒槌弄进新娘子之后,肯定就破了她的身,只要她还是个姑娘身的话,就会流血出来,这就是处血,这就是落红,知道了吗?”郑三炮硬着头皮做出了具体解释。

正在郑家哥仨焦头烂额,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有一道灵光在郑三炮的眼前一闪,他突然一拍大腿,哎呀一声,仿佛有了一个天大的好主意“有了,我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