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条绳子,我爬上去,把魏老道拦腰绑住,然后顺下来,你们在下边接住,行不?”狗剩马上想出了自己的办法……

“不好,魏老道一定还在里头,一定要把他救出来才行……”赵村长在道观的外围,顿足捶胸地干着急,可是见大火实在太大,村民根本进不去救魏老道啊。

“那我也不怕,别说找不到媳妇,别说男人的物件烂掉,就是直接让我挥刀自宫,成为太监,我都认命啊……”狗剩却还是如此认命。

“就是要结婚的男女,到了新婚之夜,就要做夫妻好事,就要把这个东西,放进女人的这里……把女人的姑娘身给破了,将生米煮成熟饭,这就是圆房了……”

见叶来香只是抿嘴笑着不置可否,狗剩真就起身来亲叶来香的嘴唇……

呀,当时的叶来香,从未经过任何男人的梳理,也从未有过自慰和别的体验,头回被一个饕餮的男人裹咂,顿时浑身颤抖,竟然不自觉就呻-吟了一声……这声呻-吟是惊鸿一叫,这声呻-吟,是少女的颤栗然而似乎一下子就激发了蒋匪兵的兽欲,更加急速地吮吸裹咂起来,知道弄得叶来香浑身颤抖,娇吟不断,才趁机起他蹂躏过无数女人的家伙,对准了叶来香未曾开垦的c女地,一犁耕下,便破了那一片圣洁的疆土……

“是香香啊,你女人的名字不就叫叶来香吗!”狗剩还找到了理论根据。

“心里这样想,正常吗?”狗剩居然来了这么一句。

“是吗?让我看看,你那几根毛毛长在哪里?”叶来香听了,倒是觉得狗剩的说法很有趣。

“我是白虎?”叶来香一看狗剩十分认真,就接着问了下去。

“真没有……”

“留下她吧,可能真像她说的,已经不是姑娘身了,而且有脏病,谁还敢跟她上床?不留下她吧,咱们岂不是鸡飞蛋打,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了呀!”

“啥不行……”

“大哥,要是没流血,擦不到处红咋办呢!”郑三炮一下子想到了相反的问题。

“这么说,你是不得已了……”

“不行,让别人看见了,会起疑心的,还是放在麻袋里为好……”

郑三炮好像上了道的毛驴,有点别无选择,只好打开那只高亮手电,蹲了下来,将头深深地埋下去,尽量凑近那个女人的,然后用手电照到深处,试图从那片毛茸茸的地带,看出个子午卯酉来……

“不聋不瞎,不残不疾,啥毛病没有,赶紧把钱给我,我好给你打收条啊……”

果然,一直到了夜里十点多,才见到弯弯曲曲的山路上,有两个车灯晃来晃去地一闪一亮……等到汽车的轰鸣声渐渐近了,哥三个的心,也都跟着狂跳起来毕竟,从来没娶过媳妇;毕竟,这是花钱买回来的媳妇;毕竟,这事儿不能大张旗鼓地明媒正娶呀!

尤其是听说老大只有一条大腿,听说老二是个睁眼瞎,就都打了退堂鼓。就算老三郑三炮是个健全男人,人也生得膀大腰圆,可是一听郑家的情况,也都紧锁眉头提出要分家单过,可老三郑三炮却坚决不干,说郑家哥几个同甘苦共命运,不可能因为自己娶了媳妇,就将他们给撇下不管因此,老三郑三炮到了二十七八岁了,还是没说成这个媳妇。

“我这不是正在给吴婶暖脚呢吗!”

“既然你信了,就不能交给你这个功夫了……”魏老道的思维方式总是跟正常不一样。

“为什么呀,我都信了呀!”狗剩当然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