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的还是人哪,狗剩这工夫进去,还不是送死呀!”赵村长一句话,就把楚风流骂了个狗血喷头。

“你咋这么认命呢!”叶来香越发觉得,狗剩意志很坚强,尽管心理有些变态扭曲。

“你当然不明白了……”叶来香突然觉得狗受无辜,尽管他此刻获得了几乎不可能获得的艳遇,但他却被蒙在鼓里,纯属敢死队,替死鬼……

“像蜜一样甜,像花一样香……”

大概正是因为到了郑家,没等成亲就答应将来会给她财政大权,还答应每年至少给她家里一万块钱,来养活父母和几个妹妹一万块钱,那意味着什么呀!以往那些年里,家里全年的进项不过一两千元,每个月,也就一两百元呀!如果每年能有一万块的生活费用,天哪,我的父母,我的姐妹,该会过上怎样的好日子呀而且郑家的兄弟还答应,免费给家里提供石料,帮助父母盖起二层小楼,每个妹妹都有自己的房间,自己回娘家都有自己预留的房间天哪,简直像主义一样令人无限遐思幻想

“直说!”

“那我,想摸一摸你胸前的两个……不会是流氓的想法吧……”狗剩说这话的时候,心里蹦蹦乱跳,简直有豁出去的想法才敢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也没说我是青龙啊到底什么叫青龙啊?对了,还有白虎?”狗剩只好装傻充愣。

“别问我信不信,你自己信吗?”叶来香越来越觉得这个光腚拉碴的大男孩好玩儿又好笑了。

“大夏天的,她会脚凉?”郑三炮当然要提出质疑。

“大哥,我也不怕……”瞎眼郑二炮也跟着凑趣。

郑三炮赶紧囫囵地穿上新郎的衣服,就跌跌撞撞地冲出了新房。刚出新房就跟大哥二哥撞了个满怀原来,大哥二哥老半天也没听到洞房里有什么令人兴奋的动静,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儿,想过来听听动静,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状况。郑三炮这一突然冲出,差点没撞到瘸子带倒瞎子……

“是啊,我是看清楚了,可是我哪里能知道,一会儿入了洞房,到底能不能整出处血来呀……”郑三炮似乎觉得有某种压力了。

叶来香听了瘸腿郑大炮的话,不但不回答,还嘤嘤地哭了起来,苗条的身子,也开始微微地抖动起来。

“到了那个时候,生米都煮成熟饭了,还怕个屁呀!”

“滚一边去!你瞎目咕咚地,能查验个屁呀,还是让老三看,省得买回去,是个烂货,白花钱不说,将来大家都后悔……”瘸腿郑大炮,将那只高亮手电又塞到了郑三炮的手中。

“我说老大呀,你这是干啥呀!”蒋匪兵有些莫名其妙了。

“他不会骗我们吧……”瞎眼二哥弱弱地问。

只是当时的郑家,还没与这个蒋匪兵打过交道,不知道他的秉性和为人。他一进郑家门,竟带来一股子喜气因为他口若悬河地给郑家兄弟,讲了很多山区深处,谁家谁家,花了多少多少钱,买回个媳妇,有多么多么好看,生出多少多少大胖小子说得有名有姓有鼻子有眼,不由得就让郑家哥几个,动了心。

“别的忙你都可以帮,就这个你帮不了。”吴寡妇撇撇依旧性感的嘴,有点没瞧上这个刚刚成年,就被迫当了的大男孩……

狗剩一定是为了能多撕出更多的布条来,才将魏老道的道袍撕得很细,细到无法承受一个人的重量了仿佛……

“这能行吗!”狗剩十分为难,但还在继续撕扯。

“撕吧,撕吧,撕完你顺下去,自然就有办法了……”

狗剩就只好继续撕,撕得差不多了,就结在一起,然后,就试着往下顺那根细细的,用道袍撕扯的绳子,就顺到了十几米下的赵村长的眼前道袍可以撕成条儿,那大家的衣服,岂不是也能结成绳子吗!

“脱,都给我脱衣服!”赵村长一见那条道袍撕扯成的绳索,马上就受到了启发,立即招呼前来救火的村民,马上把身上的衣服都给脱下来楚风流刚要偷偷溜走,一把让赵村长给揪住,大声呵斥他,马上脱衣服,裤子也要脱!

好几十人,把长衣服长裤子都给脱下来,只穿裤抹胸,然后赵村长赶紧让那手脚麻利的女人,将衣服裤子都打成猪蹄扣的死结,铺在地上比量也有二三十几米了,才将一头拴在狗剩顺先来的那条道袍细绳,然后边扽了一下,边向上边喊“狗剩,往上拉,粗绳子找到啦,用粗绳子把魏老道给顺下来!”

狗剩先还怀疑魏老道的话,可是不大工夫,下边就传来了这样的喊声,就觉得魏老道很是神奇,由衷地钦佩起这个料事如神的魏老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