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小宝笔直的看向那艳丽的容颜,挑起一抹轻巧的微笑,继续缓缓的摩挲他的手掌,然后从指尖开始,整个手掌,最后是身体慢慢交缠到一起,渐渐靠近,彼此温暖,带着一点试探性的小心和欣喜。不同于往日的按摩揉捏,是真正色|情,战栗的摩挲。身下的双腿被小宝紧紧的环住,甚至能感觉到小宝曲起的大腿不断摩挲着自己的脆弱。“唔……嗯……呃……小宝……别……”庄裥咬了咬牙,他本就不能久持,那瘫软畸形的双腿也从未被人如此捉弄,没想到却意外的……他的身体不由得战栗起来,无力的双腿居然向小宝的方向自发的拱了拱期望更多。

此时正值子夜时分的最后一道岗,刚进了小花园,就听见赵齐贤的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谁?!”

蕊初面色非常苍白,虚弱至极,可见她已经被关了不少时日。此时这个柔弱的少女美丽动人的脸上显出坚韧的神情,她点点头在水中展开了一抹温柔的笑容。“你放心,我可以自己去……少主……咳咳……少主就在里面……”

这时地道里面的柳大洪等人已经和内里的黑衣人交上了手,柳大洪将一名黑衣人一掌切断了颈子,血立刻喷溅了出来。柳大洪一个侧身避过了血污,向洞口望去,见着小宝正在和太后缠斗,心里大定。

他一早已经得了康熙的警告,说什么也不敢越雷池一步,见小宝对他笑的欢畅,也只得作揖赔笑,心里对韦小宝能够独享圣眷更是敬佩。这会儿小宝要他办事,连忙迎了上去,使个眼色,和他一同走到假山侧面,低声问道:“桂兄弟,你这是要干什么事啊……有什么我要帮忙的,你尽管说。”

“唔……”小宝似乎感觉到陆霜低低的呻吟声,连忙凑上前去。却不想一把被陆霜按住了颈子,小宝浑身动弹不得,只得跪趴在他的身上,却又怕太过用力压迫住陆霜身上的伤口,只得乖乖的伏在他的颈间动弹不得。即使这样一开始止血的帕子也一下子殷出了些许艳色,小宝惊慌失措的伏在他的身边,再也不敢动弹。他发誓如果今天陆霜出事了,定要这些刺客陪葬。

“奴才在。”

张康年原本愁眉苦脸的,一听,脸色立刻大好了起来,两眼放光的瞧着韦小宝。“桂兄弟!皇上不在,这宫中我也只能找你商量了。”

小宝看着他神色有些虚弱疲倦,止不住的忧心,本想劝慰几句,但是转而看见他眼神里的执拗,话到了嘴边又咽回了嗓子眼里,起身道:“你再休息一会,我帮你去准备衣服。咱们先歇歇,活动活动筋骨再穿衣可好?”

已经过了子时,乾清宫内仍旧灯火辉煌,韦小宝并未通传推门而入,便看见康熙着了件月牙白的长衫,斜披着披风正在软榻上看书,看得正是《江南风物集》,此书韦小宝月前刚刚看完觉得有趣才给了康熙,让他没事散心时看看,算是修身养性。此书说的正是一些景致,江南习俗等的杂书,并没有什么大志向,非常适合于康熙这类每日心里纷乱,繁杂之人养身静气用。

韦小宝是谁,是当朝宫中最大的大太监,是失去了势的男人,怎么可能玩这个?而且,且不说韦小宝能不能玩男倌儿,就算他有了别的法子玩儿,可是他上头那位是谁啊?是堂堂大清国的主子爷,谁敢动打小宝身子的主意,那才真真是找死呢。这小角儿一扑不要紧,差点将康亲王头上连带顶戴花翎和项上人头扑没了,康亲王想到了这一层,当即脸色就黑成了锅底。

康熙一听,立刻眯起了眼睛,有些不高兴。“难道比朕还好看么?让你在朕的宴会上提前离开?”

云南沐王府本来就是一个独立的小城,朱家还在的时候,长年经营川藏地区,开拓边疆数千里,因平定云南有功,留守开发西南边陲,自此子孙世代镇守云南,承袭黔国公的爵位,被后世成为沐王府。后来明末,清军入滇时吴三桂强据便已经扩建为平西王府,沐涧笙的父亲沐睿也早年就战死了,年纪轻轻的沐涧笙带着妹妹和沐王府一干忠义之士,长年流荡,最后才来到京城,因为手下的死衷之士中不乏有人精通商道,这才安顿了下来。除了早年袭成了沐王府教养之外,床弟之事根本不如其他大家族的子弟们一般还有专门人教养,自然不懂。后来,虚长到了如此岁数,威信渐起,手下人更不知道如何开口教养他关于这方面的事情,如今遇到了小宝这样一个“行家”这才落了下风。

这话恐怕在场包括他四个人都不信,远远脚步声人声隐隐,传令声更是不绝于耳,显然宫中正在围捕刺客。庄裥听罢冷笑道:“避一避?怕是早就被鞑子皇帝杀的一个不留了,就算活着也会被禁宫的五千侍卫围剿,活捉进宗人府,折磨他们直到他们嘴里再也吐不出任何一个字来。”小宝发现庄家他似乎极不喜欢这个沐涧笙,从开始到现在一直没有摆好脸色给沐涧笙看,言语上更是诸多讽刺。

黑衣人一听,立刻松懈下来。膝下一软,立刻跌坐在窗边。苦笑道:“原来是自己人……”陆霜顿时放松了心神擦了擦口中的血迹,他生生运起内力抵了一掌,张口喷了鲜血,样子骇人,但是却因为有浑厚的内力护体,加上黑衣人并未痛下杀手,并未使出全力,所以内伤并不深。

韦小宝也不揭穿,心情大好。有拢了拢袖口,转身离去。退出了乾清宫,他便打发人,去通知索额图。

于是不顾长幼尊卑,尖声反驳起来。“而且他在京师重地被人丢掉,我和陆霜是自小一块在扬州长大,时间地点更是不符,方大洪……香主你莫要胡说,乱认亲戚。更何况隔了六年都无人寻找,如今却想到找我家陆霜充数,到底是何居心?”话说到这里,韦小宝已经隐隐语带威胁。

阵激荡。笑道:“之前那些个机密之事我都与你说了明白,若真是覆灭,也不差青木堂香主这一件事!”

韦小宝一时还来不及体味便又听对面的白衣青年笑道:“这位小兄弟擒杀满洲第一勇士鳌拜,为我无数死在鳌拜手里的汉人同胞报仇雪恨,数日之间,名震天下。成名如此之早,当真古今罕有。”

攻击康亲王的三名黑衣人轻功甚佳,并不与众王府侍卫交手,东躲西

几个人说着,李德全便传康亲王和索额图觐见议事。吴应雄等人也走了出来。此时他正在台阶上目光灼灼的向下睨着韦小宝,唇边绽出一抹邪笑,随即像是没有发生过一般。面色一整,像康亲王和索额图寒暄起来。

“嗯!”发出性感的悲鸣声。小宝的身子弓了起来。

韦小宝转眼想了想,也没有解释,只是道:“正白旗的四十二章经不见了。”

韦小宝听罢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康亲王这句话后半句也许是对的,前半句可真就不一定了。宽仁?那是他没看见康熙拿刀刺向鳌拜冷酷的样子,身手之凌厉,动作之肃杀,一点也不逊于那些干了多年的杀手,宽仁?宽仁的皇帝早就被尽没于白骨之下了。哪个朝代的皇权不是浸透着鲜血的?而且宽仁什么?他不过是做做样子,昨天不都定好了么?也难为康亲王了,还要在朝堂上再唱一回赞歌。

一夜好眠。

鳌拜见状,双拳双脚,直击而出。竟已放弃了势头,胡乱折腾起来。韦小宝伏在他的身后,发现他气息繁乱,手脚毫无章法。一手将插|进他肩胛的挥匕拔出,回首将他插|进了他的颈子。

“很好,待会有个大官儿进来,这人是咱们朝里的布库好手,朕想趁这个机会,考验一下你们的功夫。”

康熙一下子阴沉了脸,眉头不由自主的跳了跳,微微抬眼瞪过去,身为国君的气势全开,这一眼冷酷狠厉的异常。纵使是建宁如此任性妄为之人都狠狠的打了一个哆嗦。她委屈的看向孝庄,“老祖宗……您看他……”

“皇帝哥哥,小桂子就真的那么重要?你居然为了他打我?!”

鳌拜见康熙的心不在这里,于是收起折子便道:“圣上既然如此说,今日下午臣便将折子发了。”

病势垂危的索尼说完这句话,如释重负地长叹一声,便又闭上双眼晕了过去,再也没有醒过来。

两人一言不发的来到了另一间空的布库房。康熙一言不发的抡起一个假人就摔了下去。拼命的发泄了一通,便转过头来恨恨道:“小宝愣着干什么,咱们打一场。”

“那是什么意思。皇上,不是我说你。这赫舍里格格在这里,你也不多说说话?这么急着就走想什么样子?”

这一切都是建宁这鬼丫头挑起的。提起建宁韦小宝就一肚子气。他很讨厌这个嚣张之极的女孩,三番五次的跟他过不去不说。每每消了记忆,却再下一次第一眼就单挑上他挑刺。真不知道哪里得罪她了。

小宝心里一瞬间恶寒了一下,但仍然点点头走向屋内。

当两个人一切都收拾妥当。庄裥如出生的婴儿般护小心的被小宝抱进了床铺间。此时陆霜不知道什么

韦小宝见康熙的面色又有些不好,于是道:“怎么?”

韦小宝看了看,终究没忍住道:“白的适合你。”

韦小宝翻了个白眼。“那么快好,就不能多放几天了。”说白了,他是想带薪休假。虽然平日里他基本上跟带薪休假没有区别,但是有个由头总比没有的强,说出去也理直气壮些,尽管,他在宫里还没有一个朋友,说也没地方说去。

而这小女孩头上戴了二十四根“挑杆”,定冠上顶着的十颗东珠,大半夜里透着月光也能将韦小宝晃得眼晕,身上穿着翟鸟五爪的四团龙补,微微敞开的衣襟里更是有着五爪龙样的刺绣,身份一定逼人。韦小宝仔细想了想,按照清朝的习惯,应该是个和硕公主。能在宫中如此嚣张,又是和硕公主的全大清现在只有一位。那就是和硕建宁长公主了。

耳闻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韦小宝慌乱的看了看方寸大的假山缝隙,该死的……若是现在被抓出去,一定死无葬身之地。正当他进退不得的时候。他猛然看到刘燕的尸体后面一处暗门,他一个翻身用力,拨开刘燕的尸体,悄无声息的跃进暗门,随手一带,门咔哒一声便合上了。

“主子看破世情,大彻大悟,万里江山,儿女亲情,主子说皆如过眼云烟,全都不记得了。”

韦小宝转了转眼珠,举着手中刚刚摸出来的一本也不知道什么诗集的书道:“前两日,我忽然想看看佛经,可惜,这宫中没有。我去了内务府借也没借到。如今也就将就着看看这些诗集解解闷。没想到这皇宫里还真是闭塞,连个佛经都没有。”

靠,他走了什么狗屎运?!这丫的究竟是什么变态,小时候到底怎么长大的,精神力居然纯天然的这么强大。韦小宝只觉得自己一阵憋屈。看来这宫里和他是八字不合。进了宫还没半天就先后遇到了等等一系列破事,走霉运走到了家。韦小宝顿时深受打击。

韦小宝正在发愣,忽然觉得掌中紧了紧,回头一看便发现两个人讨论似乎已经告一段落。庄裥正暗示他将药丸给他。

韦小宝愣了愣,还是决定说实话,于是淡淡的指出。“我并不喜欢宫中的人。”

韦小宝立刻转移话题道:“你怎的又忍着?还憋了那么长时间?若不是你跌下来,怕是又要生病了……”

韦小宝见他的样子有些不适应的皱了皱眉,他虽然平日里有些放荡的与他们调笑,但实际上却颇有些束手束脚,在他心里这些十四五岁的少年还都是孩子,再怎么心急也得等个十六七了才好下手。于是调笑道:“刚刚你还嫌我年纪小,怎么?现在又不在意我的年纪了?”

正想着,陆霜从前院回来了。看着韦小宝怀里的人,眼神闪过一丝委屈。他默不作声的站在一旁,但韦小宝知道他怕是有些不高兴了。于是他趁着庄裥迷迷糊糊挨着他累得昏睡过去的当口,腾出一只手握了握陆霜。

半晌,毫无动静。韦小宝不安的在水中动了动。这个姿势着实累人,而且,再这样下去水凉了,他可没有第二桶热水在服侍他洗净身体。

“不,不……你什么都不用做!”韦小宝粗鲁的打断他,将他身上的破布,床单什么的全部扔在了地上。并不介意那淅淅沥沥的小东西还在滴漏。将自己的的长衫脱下一把包住他光裸的身子,像身后有什么怪兽在追一般冲进了属于自己和陆霜的院落。

这回轮到韦

“你知道庄家的管家吧。”

庄裥闻言愤愤道:“二十年前我还是个一岁大的孩子,根本没了记忆。虽然知道仇家是谁,但是却一直困在庄家,从未见过面,怎能杀的了她们?”

“你当初怎么没告诉我,太后是毛东珠假扮的?”那样他就可以直接叫康熙收拾了她,完全不用脏了自己的手,甚至还害得他自己和陆霜都受了伤。小宝有些埋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