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说俺比较诚实,叫俺再上去问一遍,务必要问个子丑寅卯来。

俺老猪是比较喜欢发呆的,俺经常跟猴哥说,不要到处跑来跑去的,小心身子骨。俺总觉得人的身体就跟那机器的一样,是需要休整的。俺把发呆比作休整自己,这听起来还是有一定道理吧!其实万事万物的机理都是相通的,从一件不经意的小事上往往可以窥见一个关乎人生的大道理,只是有的人悟到了,有的人没有悟到罢了。

之所以前面提到一个“中半生”的概念,是因为俺的前半生已经过去了——到投胎的那一刻起;而俺的后半生还没有到来。如来说了,一旦保护师父取回真经,俺就会变回人形。依照逻辑来说的话,变回人以后才能算是俺的后半生。

值得一提的是,“鸟人”这个词并不是广东人发明的,它是俺老猪最先使用的。

俺很害怕,所以在猴哥去找妖怪掐架的时候俺跟他说:猴哥,要是你输了,千万不要把咱们供出来、说咱们跟你是师兄弟关系啊;万一你输了就说不认识俺们。

这样重要的任务当然是猴哥去。

第二天,师父叫沙师弟去找猴哥讨个说法【来俺想去的,好趁机望望风、玩耍一番;但师父说俺不太会讲话,怕到时候矛盾激化打起架来。

猴哥说说别怕,他去摆平。

俺不知道沙师弟的内心是怎么想的,他这个人比较内向,有什么事也不会跟咱们说一声。他唯一回答爽快的时候就是在答应说“行”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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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所周知,师父是咱们这个队伍里长得最好看的一个人,所以大多数的女人都只是在顾着看他;这个时候的回头率是没办法统计的▲那些冲着咱们师兄弟看的多是稀奇天底下还有这样人不人妖不妖的动物。刚开始俺还很害羞,用袖子把个大大的鼻子遮住。后来猴哥跑过来跟俺说师父在那边被姑娘们包围了,叫俺过去用俺的模样把她们吓跑,把师父救出来。

资源丰富就有这个好处,可以随意分配。

没过多久,俺听到猴哥到妖怪门前叫阵来了;又没过多久,妖怪得意洋洋地回来了,手里多了猴哥的金箍棒。

到最后取经结束,俺总结了一下咱们取经的整个过程,差不多可以用三个比较时髦的字来概括:瞎折腾。

咱们过河的时候没有用陈老儿给咱们准备的船,而是由一只千年老龟驮咱们过去的。听那千年老龟讲,几年前那鲤鱼精下来霸占了它祖先留给他的别墅,还杀了它好多的子民。如今咱们把妖精摆平了,从此以后就天下太平了。最后临走的时候千年老龟求师父帮个忙,叫师父在取经的空档帮忙问问如来佛祖,看它到何年何月才能修身?嗯,说起来也是同道中人;俺也是一直都想变回人形,看来这个忙咱们一定得帮。

当然,前提是烧饼的质量要够好,能够储存到那一天。

错了,应该是一头热心的猪才对。

看到咱们去了,他们都显得很惊讶,特别是咱们借宿的那户人家的老爷子看到咱师兄弟三人的模样后更是吓得寸步难行。老人家说,师父啊,你家的这些宠物养了多长时间了?看起来好像已经成精了呢!您老以后还是少带出走动为好,太吓人了。其实俺一直都比较信奉“人不能光看外表”,人大概只有两种,一种是中看不中用,一种是中用不中看u如俺、猴哥还有沙师弟,样貌虽然丑陋得吓人,但是心地却非常善良;再比如蜘蛛精、白骨精之类的妖怪,外表华丽无比,内心实则全是些害人的勾当。

之所以死的原因就是跟猴哥比砍头的那一场输掉了;人的生命当真是非程暂哈,你看吧,先前还活蹦乱跳、器宇轩昂的一个人,如今就死翘翘了;所以,如果没有猴哥那般七十二变化的手段,珍惜自己的生命是有必要的。当然,不要看俺平时喜欢玩儿些危险的游戏,比如打妖怪呀什么的;那些手段一般人是学不来的,毕竟俺老猪还是跟太乙真人混了几天,大大小小也还是个名师的徒弟,虽然俺并不是“高徒”。

仙水其实并不是什么特殊的玩意儿,就像当初老龙王用自己的喷嚏化作无根水、救了国王的性命一样;世人眼中的稀罕宝贝儿在他们那里都是再寻常不过的东西,连流出来的汗水都有可能价值连城。当然,这是商业机密,是不能够随意透露的。

至于猴哥说那些毫毛有隐身的功效,俺不大相信;所以就问猴哥是不是真的。猴哥说这是一个善意的谎言,那些和尚已经被道士折磨怕了,连逃走的念头都不敢起。如今他只不过是给了他们一个信念的支撑点罢了。

咱们问船家能不能行个方便,俗话说“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嘛。那撑船倒也不含糊,只说船小人多,不能一次性搞定,需要分两次才能装过去。

都怪那红孩儿太狡猾,小小年纪的,竟然变成观音菩萨的模样,把俺骗进了火云洞。

沙师弟说猴哥已经死了,呼吸没了,心跳也停了,身体也变凉了。

正当咱们师兄弟三人准备在云头把那妖怪往死里打的时候,文殊菩萨却飞过来说那是他的坐骑,之后又把它变回了原形给咱们看。

比如说猴哥这回说的就又是假话。

见识乌鸡国的野蛮是从它的皇家寺院开始的。

实不相瞒,在俺刚被抓进来的那几天,着实害怕过;但如今看到了沙师弟与师傅,心情又大为好转,虽然咱们今后的命运也许会一模一样——被做肉包子。那种感觉很踏实,仿佛得到了某种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