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文一听媳妇一词,内里心花怒放,外头却是眯眼含笑不答。

“你拿着!”她把两颗夜明珠一同交给走在前头的行文,又怕前面再有什么危险,便让“知路鸟”飞在前面探路。

祸不单行,母亲的孝期都还没过,一直对他疼爱有加,把他视若己出的二叔,战死。唐家探子密报上说,二叔与大皇子麾下的大将起了冲突,发生战事时,其他将领故意推迟派兵救缓的速度,才导致二叔含恨战死。

若梅沾着手帕,频频拭泪,为这位先帝的痴情感动不已,唐恒听着听着也眼眶泛红,他也万万没想到那高高在上的先帝竟然情深至此。除去平日里总是一副冷酷脸的萧子夜,只有裴晓蕾从头到尾都是口含微笑,像只是在听着一个很平常的故事。

若梅摇摇头,说:“四少爷什么都没说,就自己一个人在屋外坐着,后来有人找议事他才走开,过了一会儿,他又回来坐着,就这样一来一回的,我都忘记他来过第几次了!”

他进入得很慢,挤进去的两只手指只是缓慢的,轻浅的出入了几回,仿佛只是来此处游园逛街般的悠闲,直到包含这他双指的□甬道接受了他的寻找,火热的甬道滑腻水嫩到几乎可以把他冲走,才肯停止着这种不甚厚道的行为。

“他是我的小师弟!”

“属下身体已无碍,劳小姐挂心了!”萧子夜待她症脉时间一过,立刻收回手臂,然后微微后退一步,对她甚为恭敬的弯腰作答道。

“大师兄!”她压下自己体内的骚动,颤着声音问身上的男子,“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她似乎听到刚刚落水的那声惨叫是大雄的。

“这里的管事不行,回头我们撤了他!”裴晓蕾完全不把面前新出现的敌人放眼里,倒是有些孩子气的向能商打商量说。

可爱滴长评,多让侬家长长见识……见见世面伐……

她无措的回望他,条件反射的摇摇头,可是一见到他那双狐狸眼忽的一闪,一股黯然悲哀之色升起,满腔的罪恶感随即铺天盖地的涌上来,她几乎是立刻的,马上的,赶紧的推翻了自己刚才的观点,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唉……终究她也还是见不得在意的人伤心失落的样子呐。

夜。西子湖畔

“小姐常常和我一起,自然是亲近很多!”大神医又开金口。

前缘

拜谢ing~~

洞房花烛夜

裴晓蕾躺在床上,吉红的大婚礼服被一层一层的解开,上半身只剩下一件绣着金边大红牡丹的红色肚兜贴在她身上,夺目的红肚兜凹凸起伏,尽显女性特有的玲珑曲线。他跪俯在她身上,早在为她宽衣的时候,自己就先一步剥光了自己的上半身的衣物,连发髻都松开了,乌黑的长发,稀稀落落的洒落下来,与她的黑发缠在一起。他满脸通红的望着同样满脸通红的她,心里激动不已。

“晓蕾,我爱你!”慢慢的俯下头去,粗重的鼻息洒在她的脸上,生涩的吻,蜻蜓点水般的触碰着她的双唇,如此的几次轻点后,他张大口,薄唇紧紧的贴在她的柔软的双唇上,头重重的压下来,似乎想进行更深入的尝试,却都以撞到牙齿告终。

裴晓蕾推了推他,一只手掩着被撞疼的牙齿,忍不住,轻轻的笑。

行文经过数次尝试后依然不得要领,本来是很郁闷的事情,却发现裴晓蕾在笑,一下子满脸局促,脸色更红了。

裴晓蕾轻轻的捏了捏他的脸,转而指了指,床边的一张红柜子下没锁的第一层抽屉,有些恶趣味的笑道:“那些书,难道没有教你怎么接吻吗?”

行文一怔,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过去,脸刷的一下,立即又烧了起来,像是一只煮熟的虾子似的,望着身下笑意更浓的女子,一咬牙辩解道:“这,这也不能全怪我,以前在庄里的时候,每次轮到教导男女阴阳之事的课业,都没有像是其他科业那样,有书僮专门来通知,我那时候只听了小半节,而且我发现这门课业,除了二师兄外,也再也没有见到其他师兄到场,我便以为这些又是些关于医学养身的东西,我听不懂也觉得无趣,便找借口偷偷溜了回来,以后懒得再去了。课业的先生,见我年幼也未曾责难过,只同我说,等我再长些年纪后再来学,定会觉得有趣,此事于我也不必急于一时,便睁只眼,闭只眼的由着我公然的逃掉了所有的这些课程。”

裴晓蕾一听,笑得更开了,“咯咯咯咯”的轻笑声,余音绕梁。关于阴阳情爱的课业,她略略听过二师兄说过,他们师兄弟一十三岁的时候,便是开始要接受这方面的教导,而他那日,正是第一天上课,先生便从医理开始阐述,他却也没想到居然小行文也来了,才几岁的孩子,自然还不适合同他说情爱,但是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站在课堂上,先生也不能赶走他,便尽挑些医理名词来阐述,而且故作深奥。他们五个师兄姐弟各有所专,各先生教导他们的时候便是因材施教,除了武艺外,一些他们不甚精通的课业只要不是学得太过差劲,一般都将将的也便让他们混过了,所以有了先生的纵容,行文便是真的以为自己这样算是混过去了,平白多了许多时间来陪伴着她,学习一些,他自己也很喜欢的关于文章,关于律例之类的文科课业。为此听说他还曾沾沾自喜了许久。

“我都悔死了,你还笑。”行文见不得她没有同情心,反而独自庆灾乐祸的样子,恼得低下脑袋去顶她的额头,她见状,立即捂嘴憋着不敢出声,但是,效用不佳,随即更低沉的闷笑声从指隙流出。

行文拉开她的手,通红的脸,无技可施的望着她,随即像是为了惩罚她那样,嘴唇重重的压下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方才的笑闹,冲淡了他对这次洞房的紧张感,他这次却出乎意料的做得非常好,四瓣软唇紧紧贴合在一起,辗转磨动,他的舌闯入她的口中,舌尖轻佻的撩起她的香舌,与之纠缠,平稳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粗重,彼此的气息就绞合在一起,直到吻得她几乎缺氧,他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她。

待她深深了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连呼吸都没有调节好,他的嘴边又凑了过来,不过这次他转而开始啃咬她的唇瓣,轻轻的吮吸一遍,然后若有若无的用牙齿拂过柔软的唇肉,清浅的触碰酸酸痒痒的,像是钻入心窝里的蚂蚁,裴晓蕾是最不受痒的,被他这样一撩动,忍不住轻轻的嘤吟了一声。

这一声嘤吟却像是给了行文极大的鼓励,他的唇沿着她的下巴往下吻,一只手抬高了一下她的身子,钻入她的后背,另一只手绕到她的脖子后方,双手轻轻一拉,同时解开绑着肚兜的两根红绳,微微用力的一扯,大红肚兜随即被丢在床边,一对白皙挺立的丰乳,映入他的眼前,他心里“砰”的一下,仿佛炸开来,乱七八糟的心跳,像是几千匹快马在肆意的奔腾。

全身的血如同逆流般涌上他的脑袋,眼里通红一片,喉结不停的上下滑动。

裴晓蕾虽然已经多次历经情事,但是这样裸着上身,被男子如此张扬的如狼似虎般的直直望着,终还是觉得羞涩,伸手就要扯被单遮住,却不想,她才一动,身上的男子却比她更快的截住的她的举动,然后她忽觉乳上一热,低头一看,行文已经含住了她的左边乳房,湿软的舌头上下左右的在舔玩着她的乳尖,一只手按在另一边的乳房上,轻轻的揉捏打转,拇指和食指夹着乳尖的蓓蕾,随着左边的舔吸啃咬,或轻或重的捏挤着。

她的身体本就敏感,乳尖被如此的含舔抚摸,本就被已经是胀痛难耐,现在被这样这样一捏一咬,轻微的痛楚带着一种奇妙的情愫立即如潮水般向着全身漫开来。

“嗯啊……”她眯着眼睛忍不住叹了一声,行文另一只温热的手不知何时,已经轻轻抚在她的小腹上,越过肚脐伸入吉红的棉裤里,他移动得很慢,手指间带着轻微的颤抖,大手覆盖在她柔软的耻毛上,来回的摩擦一轮后,食指和中指移动到一处凸起的高峰上,在温热潮湿嫌隙里慢慢沉下去,手指开始肆狂的在她黏滑细嫩的私密处上下揉磨,甚至一路往下,长指抵在一处湿热的入口。

行文轻轻的啃咬着一下裴晓蕾的乳尖,在她的吃痛的低低呻吟声中,慢慢的抬起头来,炽热的望着她已显迷乱的双眼,嫣红的两颊,半张着的两瓣红唇,她如此‘粉腻酥融娇欲滴’的模样,他从来没见过,心里有些东西胀胀满满的,撑得发疼。

她发现的他的注视,水朦朦的双眼,目若秋水的静静望着他,随即宜嗔宜喜的勾唇一笑,低语呢喃的唤了一声:“行文!”

闻言,他心里一荡,心跳几乎漏掉半拍。他猛的离开她的身子,坐起来,焦急的脱去自己下半身的布料,然后在裴晓蕾的半推半就下也顺利褪去了她的大红吉裤,两人这才真正的坦裎相对。

他重新翻身伏跪在她的身上,幽暗的双眸漆黑如夜,却又像是有一把烈火在如火如荼的烧着。

“我爱你!”他说。

轻薄的唇再次点在她的朱唇上,含住她的呻吟,男人的大掌又故地重游回到先前逗留过的地方,依然在那片潮湿的柔软之地,轻轻重重的在摩擦按捏,肆意的蹂躏着她的下方,一指回到方才它原本停留的那个入口,趁着裴晓蕾被他吻得昏头转向的时候,修长的中指慢慢的挤入。

好窄,他从来不知道女人的金光竟然狭窄至此,他稍微一用力,想再推入一点,整个人却猛然的被压在自己身下,忽然痛得尖叫出来的裴晓蕾一把推开。

他坐着床尾,惊讶的望着对面那个皱着眉头,咬着唇,一手抚在自己的私密处上的女子,她眼里淡淡的泛着泪水,模样看起来好生委屈可怜。

“晓蕾,你怎么了,我,我弄痛你了?”行文焦急坐近她,紧张的问。

裴晓蕾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看着他,然后闭上双眼,又重重的吸了几口气,像是凑足的极大的勇气,才睁开眼睛说,说:“你弄错地方了,刚才那是尿道。”说完,抓起放在床头的一壶女儿红,也不管自己酒量有多差,咕噜咕噜的像灌开水般的喝下大半壶后,便把行文拉到自己身边,自己则垫着枕头,靠着床栏半卧在床上,弯曲着两腿,最大程度的张开。

裴晓蕾借着酒力壮胆,人也变得张狂开放了许多。

她指着自己的□,开始给行文作生物人体构造的教学,从封纪、玄圃、鼠妇、搓仙台到金光一一的给行文这只菜鸟做了实图解释,免得他盲目乱闯,憋了自己,也伤了她。

行文张着嘴巴不敢相信的望着裴晓蕾,她竟然在解释完了后,立即抓过自己手,按在她湿热的下体,然后按着他手指往下探,直到探到比他先前探入的地方更后一些的位置才停下来。

“记得了,这里,才是金光!”她满脸绯红的与他重申重点。

他连忙点点头,心里像同时有几万个大鼓在“咚咚咚咚”的敲打着。

“你别紧张,放松些!”她拍了一下他僵硬的手,提醒道。

行文这才从惊愕中清醒过来,随即伏在她掌下的手动了动,顺着她的指引,有些颤抖的挤入她的体内,慢慢的在一种说不出嫩滑湿热中挤入,一寸一寸的往里面推入,在那份让他无法形容的紧窒里面轻轻搅动。

裴晓蕾仰着头,半眯着眼睛,全身的神经都在感受着那根插入自己体内的修长手指的动静,老实说,行文的动作都太过生涩,进入得太过鲁莽,让她有些疼痛。

不过,她的身体实在太过敏感,只稍片刻,她便是不能自己的弓起了身体,迎向行文的手指。

行文慢慢的前后抽动着手指,眼里望着裴晓蕾的表情,愈发觉得口干舌噪,自己身下的男物早已又胀又疼的高高翘起,可是在没有得到晓蕾的许可前,他不敢贸然行事,书上说,一个好的男人就要先懂得取悦女人,而男女间的情动时间不一样,所以男子的前戏就显得非常重要,这句话就放在那本春宫图解的首页序言里,应是全书的重点。

虽然眼下裴晓蕾刚才牛饮下的那壶烈酒,后劲已经开始慢慢的爬上头了,但是看却不见这股酒力对她产生什么行动上不便,反而胆子倒是壮大了许多,她自然也是看到行文的身体变化的,只是在床事上,她习惯性的处于被动,习惯性的等着男人来完成的下一步行动,但是时间一点点的过去,眼见行文身体和眼里的欲望都要烧起了,却依然不见他有所行动。而要命的是,她自己的情欲已经被他高高的挑起,身体叫嚣着渴求更多。

她从来不是一个禁欲分子,也不是一个羞于主动的女子,在情爱上,她从来不自虐。所以,她在行文的惊呼中,把他压倒的时候,脸上一点点的羞愧都没有,而想到自己竟然成功的压倒了一个比自己高大而且比自己年轻的男子的时候,居然还有一点点的兴奋和更多按耐不住的逗弄之心。

她那日,她压着他,手指在他眉目间里游动,顺着他五官轻轻的勾画,最后停在他的薄唇上,指腹在柔软的唇肉上细磨,她红润艳丽的双唇微张着,唇眉笑得妩媚妖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