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版派大星?”银时毫无代沟地接下了刻的话题。

银时下意识地向那只僵尸看去,但又很快移开了目光:“那又怎么样?厉害的人多了去了。”

在队伍最前方开路的刻脚步突然顿了一下,转身就向空无一人的左侧挥出一拳:“什么人!”只是他这个动作显然没有达成他原本的想法,那一拳并没有打中什么东西,反而右侧的腰部又被什么人使劲地捏了一下。

“是的,在寻找黑胡子的路上,我们可以顺便思考一下,该用怎样的方式将这一回去的方法告诉赤尸先生,这个方式必须是要能够阻止他直接杀上一个小岛把他们全灭了的好方式。”银时接着说道。

“残杀无辜民众的罪名,可不是一个廉洁公正的政府会做的事。”刻皱眉,反思自己的思想是不是太过黑暗了。

听到赤尸声音的银次下意识地抖了抖身子,听到对方的问话,他连忙将头抬起,并且用力地左右摇晃:“没事了,真的!”

许是很少在马林梵多见到这么小的孩子,而那个小不点正在说的话题似乎还和自己有关,那些个面无表站岗的海军也不自觉地将目光转向爱丽丝。

“当然,和你们的项上人头比起来,不过是个不值一提的价格。”老板娘放下擦干的杯子,将它和其他干净的杯子整齐的放在一起,“做生意嘛,当然要讲诚信。”她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永久指针,“祝你们一路顺风。”

“因为黄金的诱惑?”刻顿了顿,身体前倾胸口靠着桌沿,一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的食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两下,似乎在等待别人的回答,却又完全不给别人开口说话的时间又自顾自地往下说道,“不,因为这个故事中有着合理性。”

“如果仇恨会变成这孩子生存下去的唯一动力,那么我想在她真正理解‘为什么只有她会活下来’这个答案之后,再把她送给海军抚养。”鼬缓缓地开口。他的眉间微微蹙起,似乎是在困惑,“为什么只有她活了下来?”

因为之前对航海吊儿郎当的态度而导致他们现在尴尬的处境,众人并没有因此而埋怨什么人,在确认了这个山洞的安全性之后,第二天天一亮,五人便又准备好行装下船向小岛的中心走去。

在他们以为终于能找到一个小岛问路,甚至于能找到一个合格的航海士的时候。当他们满心欢喜地在码头上下船,迎接他们的却是一座空无一人的小镇。五人最后决定还是分开找路,除了孟不离焦的银次和赤尸,剩下三人各自寻找一个方向。但是鼬却在和其他人分开之后,突然现自己置身于一个熙熙攘攘的十字路口。

关于这张白布的来历,要从这艘船在离开双子海峡后停靠在一个小岛上进行食物等补给后的事说起。

“银时说的没错!”刻在察觉鼬的不愿之后,同银时交换了下眼神,在对方话音刚落的同时附和道,“身为政府的走狗,我们需要时刻以服从命令为第一要务。”说完刻慌忙搓了搓手臂,像是想要把刚才被自己的话激起的鸡皮疙瘩给撸掉。

总觉得正在离开的那个海军似乎错误估计了他们船上的实力排序,银次看着那几个人离开的身影不自觉的想到。同时他又有些好奇,那个自称鼯鼠中将的人,感觉上应该不弱,赤尸先生为什么会没向他提出战斗邀请。

而刻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就不断被刷新的认知早就无力吐槽了,他结束了和那边那群大叔的话题,来到鼬和银时身边:“现在我觉得我们应该明确一下目标。”他的话题很自然绕过了那两只在他们头顶盘旋的神奇生物,“是和赤尸他们去雨地会合,还是兵分两路直取国都阿尔巴那?”

银次因为赤尸先生突然而来的肢体接触僵住了身子,一个没控制好电流便围绕在了他身体四周,闪烁出小小的火花。

那些反叛军从未想过,那三个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的少年,在战斗时竟会给人如此大的压迫感。原先他们也不过是普通的百姓,因为长时间的旱灾和上头的不作为,才会在这周遭怨声载道的时期被逼上梁山。事实上他们并不理解现在他们的所作所为,能为自己的家人带来怎样的好处,他们只知道,在如此糟糕的环境之下,这个国家里竟然还有人买卖那些并不是活下去所要使用的必需品。“这是不对的。”“这个国家生病了。”“我们必须纠正这种现状!”是了,反叛军里的某人似乎是这么说过。

“看起来纪律还是不错的嘛~”身处封闭车厢的银时按捺不住拉开车窗的帘子,向外头四处张望着。

“以恶制恶打飞那个自私的国王也就是浪费几天时间的事啊~”刻跳坐上阳台栏杆,有些不满地对银时说道,“况且在我看来,以艾斯君的执念,恐怕他会想尽办法让他弟弟走上这条被他清理过的航线吧。”目光落在对面的银次身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对方,那探究的目光显然是在好奇银次刚才对鼬说的话。

鼬开口令刻很吃惊,他起初只是觉得对方应该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不会多话,也不会自以为是地给一些愚蠢的建议,只会安静的坐在一旁听完他的抱怨,等他说完后就会拍拍裤子,像是什么都没听说过一般,沉默地离开。

"那那些海贼不挂海贼旗行事不会方便很多?"刻顺着银时的话想到,直到他看到银时呆在水果摊前怎么都不肯挪动脚步,这才开口道:"喂,别在这种易腐烂的食物上浪费时间!"说着就扯起银时的衣领就往另一边的食摊上走

"我听甚平提起过您们"老者以一种上位者特有的傲慢语气开口说道,"你们不是海贼?"

"我可以问个问题吗?"希亚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了脾气,单纯地只想解决心中的疑惑,在得到两人的默许后,她深吸了口气,这才开口问道,"你们似乎非常急于摆脱我?"希亚看向刻,对方只是微笑着示意她继续说下去,"可以告诉我理由吗?"

刻从希亚的身上收回缠在她身上的绳子,对方连谢字都没来得及说出口,他就跑到桅杆处,帮着银时一起将船帆放下。一旁的赤尸则正趁着他们放船帆的档口,从底下那一群鲨鱼里,拉了一条到船里,银次在一旁负责将那条活蹦乱跳的鲨鱼电晕。

因为是在海军面前,说话自然不能露出什么破绽。此时他并不确定人鱼在这个世界的地位,他只记得之前遇到过的鱼人,因为在体能上似乎要比普通人类高上一些所以自我优越感很强,但却还是得不到占了世界人口大部分比例的人类的认同。

总体来说,那个被打的男人为了泄怒气而吼出来的各种带着侮辱意味的词汇,对于他认为应该被这些词汇形容的人物来说,根本无关痛痒。用简单些的话解释,就是那个男人在浪费口水。

鼬盯着那少年的脸半天却没有说话。其实鼬此时的心十分惊讶,只不过因为他习惯性的面部表缺失而没有在脸上表达出他此时内心的感罢了。因为那个正满脸疑问面对他的并不是别

船上唯一的一艘算是救生艇的小船被银时划到了岸边,刻冲着鼬摊开双手,表示他们几人没有鼬这么大的本事,可以那么轻松地往前跳十几米。

刻抬眼,缓缓扫视四周,嘴里不知咕哝着说了什么。

“如果你们当初没去风车镇,路飞也许就不会想要当海贼,也就不会和这个危险的世界扯上关系了。”鼬回答,他并没有否认香克斯的猜测,只是抬起眼皱着眉对上了男人的目光,黑曜石般的双眼中,没有流露出比他话语中更多的感,“所以,今天我不过是为了香克斯先生您当初救了路飞一命这件事道谢的。”

仿佛能听见有某个声音大声嚎叫着说“给我抓住他!”,不一会儿,刚才还隐蔽在竞技场四周的黑衣人纷纷从各个角落出现了,并逐渐逼近那个竖中指的家伙。

“给我一杯水就好。”服务生的目光落在坐在银时身边的鼬身上时,鼬答道。

店主看起来大约三四十岁的模样,穿着一身朴素的连衣裙,身前围着一件白色的围裙。说是白色容易被弄脏,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家店生意不好的关系,虽然能看出店主的这件围裙已经被反复洗过很多次了,但还是干干净净看起来十分舒服。

鼬对于自己通缉令上的照片并不在意,向下看了看,似乎头像底下的那串数字又产生了变化。“之前是多少来着?”鼬脑海中瞬间闪过这个问题,但又很快放弃了思考。

“艾斯,你们回来了?”也许是因为刚才太过于专注地研究手上的恶魔果实,银次直到鼬走到他的面前,才现到他,“艾斯你看,恶魔果实长得和蜜瓜一点都不像。”

“米拉……”甚平唤了声来者,那女人扭动着腰肢走到甚平身边。

刻点头同意,手还是不含糊地一勺一勺挖着圣代。

“果然,鲸鱼吃这种东西会消化不良的吧~”赤尸在看到这例活生生的例子之后,总结了一下关于鲸鱼的肚子里究竟会不会有高人这件事的最终讨论结果。

“哈?伟大航路还有机动型的小岛吗?”刻显然并不怎么相信银次的说辞,晃晃悠悠地走到船舷边,也探出头去查看究竟生了什么事。

对方惨叫一声,脚底一个踉跄扑倒在了身前的桌子上。桌子上的东西撒了一地,那人也因为疼痛,整个人蜷缩着侧躺在地上。

“因为是运河所以就能把我们运上去吗?”银时不知所谓地说起了冷笑话。

刻微微仰起头:“你以为自己在和谁说话?”

“啊呀~总觉得这小岛上的磁场有些奇怪……”强压下想要杀人的冲动,银时用调笑般的语气试图释放出被压抑在内心的那股冲动。

那老者见几人并不答他的话,用力咳嗽了几下妄图换回众人的注意力。见几人的视线终于又落回了自己身上,这才继续开口说道:“为了感谢你们为我们解决了多年来的困扰,我们特地帮你们修船来报答你们。”

“你想做什么?”赤尸瞬间就亮出三把手术刀摆在鼬的面前。

莫鲁极夫也不知道是真的受了惊吓还是习惯性的,一落地就出了凄厉的叫声。虽说有些刺耳,到也让那个一直表现得相当淡定的米拉吓了一大跳。

在海贼基地找食物,相对来说比在普通村庄找要方便许多。海贼们通常讲究的是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所以海贼船上永远不会缺少酒和肉类。鼬盘算着该怎么将这些酒给搬回去,另一边的鲜肉不宜久置,但腌肉的存量也不少。这些食物都堆放在看起来像是厨房的地方,鼬便也将它们先这么堆着,自己再去别处看看有什么工具能将这么多坛酒运回去。

“这么说起来,这家伙的确可能是鱼人哦~”赤尸听了两人的对话,来到那带路的家伙身边,拿起他被鼬卸了关节垂在身侧的手臂仔细看了看他的双手,“两只手的手指之间都有蹼,的确是适合在水下生活的人种呢~”

鼬回头,对等着他回应的四人说道:“走吧。”

“那个孩子为什么醒着?”下巴朝着银时的方向指了指,也不管手里的魔剑能不能看到,自顾自地问道。

“我什么时候变成万事屋了?”刻对于银时胡乱给他戴上的名头感到十分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