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来到这艘船上的人全都被成为了莫利亚大人的属下。”刚才开口的僵尸解释道。

因为他们此时登6的小岛正处于厚重的迷雾中,天空又被厚厚的云层覆盖着,本就不高的能见度因为光线昏暗的关系,因而变得更差了。

面对在明显转移话题的鼬,刻和银时纷纷摇头表示完全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并且摆出了一副分明十分想知道的表情。

“嗯,我认为参与挖掘的工人也一定被吩咐要禁口,所以知道这个消息的人并不多。”鼬赞同道。

赤尸藏人在离开银次一臂的距离停下,似乎也没有兑现他刚才全身检查那句话的意思:“小银次对磁场变化会比较敏感吧?”这话却是转过头面向刻问的。

“爱丽丝说是就是了,”鼬温和地赞同道,并为了鼓励女孩再多说些话,便问道,“这个词语是刻君教你的吗?”

“王下七武海嘛~自然不会低于你们之前的悬赏金?”老板娘一边说着,一边又从水池里拿出一个酒杯,“不过好像现在的七武海也不怎么样,听说沙鳄克洛克达尔被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打败了,是叫什么,草帽团的路飞?”

“所以这个故事告诉了我们,做人一定要诚实?”作为一个内心奔三外表二九年华的好少年,银时为刻的故事做了一个相当有概括性的总结。

“这孩子,可能因为刺激过大的原因,没有之前的记忆了。”赤尸突然开口打破了船舱内的沉默。

“我们需要知道记录指针在这座岛上需要花多久才能记录往下一个岛屿的航向。”鼬有些烦躁的用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击,“一两天还好说,如果需要一两个月甚至一两年,我们就必须想办法拿到现成的记录指针,或者永久指针。”

鼬开始觉得害怕了。他很少会产生这样的绪,但这个岛上的人们却实实在在地给他带来了恐惧的感觉。那是一种阴冷的触感,从他的背脊缓缓地爬上,一点点地侵入他的心里。

海边的鲸鱼似乎十分高兴地叫了一声,一边用尾巴在海面上拍了几下。

不明白为什么船上的这些人对突然对去海军本部这件事这么热心,鼯鼠中将防备地扫视那几人一圈,忽视了赤尸最后对他那声怪异的称呼,回到了自己的船上。

“可是我们并不是海贼呀?”也许是因为和赤尸处久了的关系,但也有可能是因为此时船上并没有能让银次变成趴趴熊撒娇的人,所以此时银次仍然以正常形态,壮着胆子抢在赤尸再一次开口前,问出了一个很有建设性的问题,“我听说王下七武海都是悬赏金很高的海贼,但是我们不是啊?”

“银时桑,你没听说过吗?越是单纯的人,赌运越是好哦~”刻用在便利店旁常见的不良少年的蹲姿蹲在银时身边,嘴里叼着根没有点燃的香烟,半眯着眼睛望向高挂在天空的月亮,“不过如果是我的话,应该能在轮盘赌上大赚一笔吧~”

对于赤尸刚才基本上应该归类为挑衅的话,银次从根本上就没有听懂,他完全不理解所谓的“方便”二字指的是哪方面。而事实上,赤尸也仅仅只是将刚才他心里所想的话完整地表述出来而已。

其中一人吞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越过刻的肩膀,看向那个正在安慰商队里的那些老弱妇孺的黑少年。

在鼬的认知里,比较“专业”的那些抢断地头的强盗在遇到商队的况下,通常都会向过路的商队要一份所谓的“买路钱”以保商队接下来在他们的地头能够平安无事地通过。只是看来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国家里,如此有职业道德的强盗显然并不存在。

身处港口城市拿哈娜的人们其实对于阿拉巴斯坦王国目前的处境并不十分了解的,准确地说应该是无法对目前已知的况感同身受。虽然知道自己的国家正在闹干旱,但是对于从来没缺过水的地区人民来说,“干旱”也仅仅只是一条新闻而已。

刻趴在栏杆上望着远处呆,也不知过了多久,鼬爬上瞭望台想要同刻换班,就见他靠着栏杆睡着了。虽然鼬并没有叫醒刻的打算,但他爬上瞭望台的动作让本就睡得不熟的刻清醒过来。

对于一旦在海上航行时间过长就只能靠腌制食品果腹的海员们来说,类似于草莓牛奶这类的新鲜物品显然会被归类于奢侈品行列所以刻冷静地否决了银时想要囤货的提议:"如果你这么想因为喝了过期的草莓牛奶而去接受赤尸先生的照顾,那么我想我是不会阻止你的"

刻其实很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神经过于纤细了,刚才站在他们对面那群用不怎么待见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汉子在几杯酒下肚后,都恨不得跑过来和他们勾肩搭背地称兄道弟果然会为此感到不自在的地自己,才是比较奇怪的那个么

"就因为这样的原因?"希亚对此表示相当惊讶

转眼之前还只是个小黑点的希亚就出现在了他们的船边,人鱼小姐双手紧紧地抓住刻抛下的绳子,一边还将绳子在自己的尾巴上缠了几圈。抬头对着刻点点头,刻招呼银次来和他一起拉绳子。刚将希亚拉离海面,突然从海里窜出一个黑影,希亚尖叫着翘起尾巴险险地避开了那个黑影。

想到这里,这才突然现那边被赤尸藏人制造出来的混乱现场竟然就在他们几步开外的地方。想到以现在少女的身份似乎不该这么淡定地站在一旁和别人说话,于是银时做作地尖叫起来,再一次粗鲁地拉着鼬的手腕硬是挤进了海军的列队后面。

而一旁的银时摸着下巴摆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沉吟道:“啊,刻他们现在的行为,就是所谓的仙人跳吧?”其实坐在他对面的伦斐尔实在很想问银时究竟要怎样才能听懂那男人嘴里吐出的满是消音词汇的语句。

“白眼还需要戴眼镜吗?”这是鼬看到那眼睛少年的第一反应,“也许比现他眼里有瞳孔要好一些……”随后他又如此安慰自己。

刻冲着他摆摆手,心说,他都不必去参加谈话,就冲着他们革命军的身份,自己就能猜出成他们的委托内容了。

连单纯的银次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轻轻叫了声:“刻君?”

“不过……”他突然话锋一转,收敛起笑容,鼬甚至都来不及看清他的动作,那把刚才一直他腰间的剑不知何时已指向了鼬的脖子。

“跟上他!”说这话的并不是黑衣人的头头,而是鼬。他猛地站起身,手撑着身前的说面就跃下了少说也有两层楼高的观众席。当然银时他们同样也利落地跟了上去,赤尸甚至还有空闲同样对着那贵宾席里的人挥了挥手,轻轻踩在一个想要追击的黑衣人肩膀上,再借力跃上地面。

在进入酒吧的路上,并没有受到什么阻拦。对于鲜少接触这种地方的刻来说,只有好奇的左右查看这四周的环境。与在之前那个小岛上的酒吧不同,这边的装潢显然要高档许多,所接待的客人层次看起来也不同。夏之岛上的那个酒吧,多的是大碗喝酒的粗汉子,而这边的酒吧,却只能见到优雅地举起酒杯轻声与身边美女调笑的绅士。刻总觉得他们几人站在这里,与店里的气氛格格不入。

可能因为平时生意并不是太如人意的关系,店门口并没有摆放照片,店主只能又转身回屋子里拿了块写着点心名称和价格的黑板出来。

突然一只送报的鸟从他们头顶飞过,刻对着邮差小鸟吹了记口哨,那鸟儿在他们船头绕了几圈,这才乖乖地降落在刻身旁的栏杆上。刻从小鸟胸前挂的包里拿了一份报纸,随后扔了几个硬币在小鸟身上的另一个口袋里。那小鸟愤怒地用它并不尖利的嘴啄了刻的肩膀几下。刻一边躲,一边苦笑:“真是的,我给你小费还不成么?”说着,又往那个小口袋里扔了几枚硬币。

“的确不像是蜜瓜。”玩够了的银时也凑过来,对着那颗恶魔果实研究起来,“难道这不是恶魔果实?”

甚平连忙侧身躲过刻的攻击,那一拳从鼬的身侧堪堪擦过。饶是没有正面对上那一击,鼬还是闷哼一声向后退开了好几步。

说他们不知天高地厚也好,自以为是也罢。总之,鼬他们还是平安地停靠在了记录指针所指向的第一个小岛。

因为眼前生的一切都难以用普通的常识来进行解释,所以众人在灯塔下呆愣了许久。直到那个老人驾驶着他的小船,又突然出现在海面上为止。

银次问刻为什么会这么觉得,刻淡定地回答:“动画片里总是这么演的嘛~这次我们没被吞到鲸鱼肚子里,运气该说是好还是不好呢?”

那两人突然站起身子,其中一人微微向前倾身伸手握住刻的下巴:“到的确是不错的货色,如果你们真的想的话……”说着,暧昧地舔了舔嘴唇。

“我们只要顺着那海流上山,就能进入伟大航路了。”鼬和刻配合默契,解释得即快速,又自以为十分的完整。

鼬一上船就跑去浴室将自己里里外外洗得干干净净,在船员休息室里找到几件干净的衣服,先是套在了自己身上。随后来到船长室,让刻将身上那件正合身的衣服给换下来。

“银次,不要在船边打,我们这里只剩这一艘船了。”赤尸一边轻松地躲过一个村民的攻击,一边还有心思冲银次喊话。

“啊……”老者用疑问句只是为了从他们几人那边得到肯定的答复,只是得到的回答却是银时的一句懊悔,“没找到宝藏也就算了,竟然连人头都忘记提回来领赏金了!”

要说那怪物皮糙肉厚,能在这么远的距离将手术刀牢牢的插在那上面,着实不易。

杀,至于那些海军,如果能用钱买通那就是再好不过的了,虽说自家爷爷可能会有些难搞定。

“我们把能和画像对上的人头带回去,说不准还能赚上一笔。”银时打的如意算盘得到了其他人的响应,虽然其实点头的只有鼬一个人。

“你看他的耳朵,像不像鱼鳍?”银次伸手指了指前面那人的方向,“还有,刚才我现他脖子两边有长得像腮一样的东西诶!难道他其实是生活在海里的人鱼?”

“银次君,在那些倒下的人里,除了那个孩子,你还看到有其他的小孩吗?”赤尸藏人并没有直接回答银次的问题,而是转而问了他其他的事。

“会被谁杀死?”只有银次一人很感兴趣地追问。

“真是可怜的孩子~”银次眼泪汪汪地听完了那孩子的故事,如此评价道。

“效果,小银次,你现在能体会到了吗?”“好心”地向银次解释那锅汤的主要成分的赤尸,在最后如此说道。

银时做出的三餐虽然看起来寒酸了些,但倒也能合了众人的口味。

鼬并不知道赤尸和银时在打什么主意,但很明显应该是个恶质的玩笑,正犹豫着是不是该出手阻止,就见银时已经手脚麻利地用麻绳捆住了刻的双手,又用不知从哪里找出来的细线绑在了刻的腰间。

“小银次,哪里的雷电能量最小?”赤尸显然也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收敛了漫不经心的语气。虽然在银时听来并没有和平时有多大的区别。

在被漩涡拖入水中后,五人便先后失去了意识。

作者有话要说:懒病是治不好的……

昨天给家里薄荷换盆的时候,把薄荷剪成了秃子,然后奢侈的给它用了一把营养土,如果疯长了就用来泡茶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