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耐,“问这么多干什么,快说!”手下用力收紧,贺兰骢轻轻哼了一声。

实在想不出哪里出了问题,皇帝烦躁地低咒了声,褪去身上衣物,大手在贺兰骢身上游移,上上下下抚摸个遍。皇帝想,既然他身体不好,那便不强行行事,免得伤了人。可心里还是多有不甘,只好两只手把便宜占个够本。

皇帝用手撑着头,略带一丝倦意,听完了,便道:“按原计划就是。口袋已经张开口,只等那只老狐狸往进钻就是了。还有,暗中,让人多盯着贺兰,保护好,朕总是右眼皮在跳,感觉要发生什么事。”

皇帝笑道:“贺兰,和朕比试下么?”

皇帝没有跟着进去,只让小贵把面送到里面,他躲在外面,隔着窗棂,悄悄见贺兰骢吃的高兴,嘴角勾起。原来,满足了贺兰的嘴巴,就可以让他开心,看来朕走了岔路,早知如此,当初天天赏他一碗臊子面就是了。皇帝想着想着,无声地笑了,带着与贺兰骢能携手百年的美好憧憬,离开了沧澜殿。

皇帝道:“贺兰,还是不舒服么?”

见安荣回来了,皇帝扯扯嘴角,“怎么,这么快那破鸟就熟了?”

“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什么?”皇帝这次抬起头来,把手中朱笔撂下。

皇帝瞟眼身旁如坐针毡的人,轻笑,夹起一块椒盐肉脯,递到他嘴边,异常温柔地说:“贺兰,尝尝这个,这个肉脯的腌制方法,可是北苍的宫中秘制,民间可是吃不到此味道的。”

“去查鸽子从哪里飞来即可。”哼,昭凰阁那位,恐怕还没这么蠢,用鸽子联络信息。这又是哪个好凑热闹的,想给贺兰安罪名呢,就是用的办法太笨。

小福被贺兰骢扯了起来,心里着急,几乎哭出来,“公子,奴才知道,你不愿意伺候咱皇上,可你也不能想不开啊。当年的顾公子一时想不开,惹怒了先皇,那是何等凄惨。公子人好,奴才实在不想你被、你被……”

蕊儿嘘了口气,道:“好吧,奴婢知道怎么做了。公子这些日子,想要什么,或是想传什么消息,就让人到永寿宫点菜吧。”

“如此高雅之物,贺兰受之不起。”琴谱被小心地放于龙案上,贺兰骢转身便走。

小福见贺兰骢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笑道:“公子啊,陛下如此宠爱你,真是好福气。”

那人眼里闪现一丝惊恐,“你?”

安荣道:“陛下,眼下怎么办?”

天子面含微笑,对身旁的贺兰如月道:“太妃,朕觉得,今年的新年烟花,要比往年好看得多。”

耳畔稚童的欢叫声还在,高英顿住身形,他已经行至十字街口。该往哪边去,高英犯了难。再往北,应该是皇城的方向。北苍的皇帝既然给了他那个封号,今夜子时放烟火,皇帝会让他露面么?

所以岐山人为了凤凰回归,从不砍伐梧桐树,每年,还要举行盛大的祭祀仪式,祈求凤凰的归来。

话说那日,柳家老爷缴纳了年贡的绣品,才进家门,老仆人就报喜,说是午时,夫人平安产下一女。

贺兰骢趁皇帝过来偷香,狠狠咬了他一口,心里说不出的舒服畅快,见皇帝总是说那句令人讨厌的“谋杀亲夫”,才好些的心情又不快,扭了头,讥讽道:“活该,自找的。”现在,他最痛恨的,一是皇帝那句亲夫,二是别人说的侍寝二字,如同魔魅,驱之不散。

皇帝见人来了,知道他也不会向自己行礼,指了指旁边的红木椅,道:“先坐下休息吧,等下朕再说为何事找你。来人呐,看茶。”

内室,橘色的宫灯发出柔和的光芒,灯光下,贺兰骢酡红的脸颊更是诱人心弦。

二人都是名将,动起手来,军人的招式,不求华丽,只求快速制敌,绝不拖沓。

小福也不多想,就道稍等,转身小跑而去。

崔贵妃摇着头,宫女不解,“娘娘,你不舒服么?”

那人道:“延平侯多虑了,其实,侯爷只需见机行事即可,切莫再和陛下硬碰硬。”

“嗯,贺兰,好舒服……”

皇帝见他神色有异,担心他不舒服,一把把人抱住,带着焦急:“贺兰,不舒服吗?”

贺兰如月很认真的翻看,发现里面记录的都是关于民生的事情。

皇帝慢慢沉下脸,双手紧攥成拳,那小孩也不理会,轻描淡写地对贺兰如月道:“北苍祖训,后宫嫔妃,初次觐见正宫皇后,要行叩拜大礼,任何人不得违反此制。”

这是非常熟悉的感觉,恬静,令人心里踏实,有多久没有体会这种感觉了?难道——

“你——”刚要说什么,突然感觉身下一凉,暗叫一声不好,裤子已经被皇帝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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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福回头看了眼安荣,微笑道:“公子,你那夜侍寝后,陛下就下旨封你为贺兰公子,现已记录宫档啦。”

“陛下!”元常着急地说:“此事望陛下三思,若是激起东林民愤,岂不是适得其反!”

高英有些心急,“将军切不可灰心,翼王是贤明之主,只要有识之士辅佐,必令东林昌盛。”

想起干戈,贺兰骢开始担忧。

“别说了,朕好累。”

“你!”皇帝被噎住,腾地站起来,紧握的双拳发出脆骨的嘎巴嘎巴的响声。

“这女人,真当她是后宫之主了。”皇帝冷冷看了眼元常,道:“下面还有热闹呢,你要不要看?”

元常并不怕皇帝发怒,笑嘻嘻地说道:“瞧瞧,这就急了,陛下,龙体要紧,休要动怒。”

安荣浅笑,“起疑应该是有的,但他为了贺兰太妃的安危,却是不敢不遵从陛下的旨意。但奴才提醒陛下一句,这个药既然喝了,就不可断,一旦断了,贺兰骢的身体可就毁了。”

元文敬点点头,走到贺兰骢面前,似好心地提醒他道:“身为奴才,就当知道规矩,否则哪天犯了宫规,可没人帮得了你。”

诉你,贺兰太妃,你不会不管她吧。”

“你们,是北苍人?”

回到京城的贺兰骢并没能面见皇帝,而是被解除了兵权,赋闲回家。

干戈闪身上前,把他护在身后,道:“北方之地,这个到处有。可糟糕的是,驱赶不了,这东西很麻烦。”

“麻烦?”

干戈无暇顾及贺兰骢说了什么,他镇守东林西北门户大禹关,倒是遇到过狼,知道如果无法确定附近有无狼群的话,贸然杀死狼,是非常危险的。怎么办,与两只健硕的灰狼对峙,这种平衡用不了多久就会被打破。

两只狼仰头发出一阵嚎叫,干戈叫道:“不好,附近必有狼群。”

这次,贺兰骢也紧张起来,才逃出魔窟,若是就这么进了狼腹,还真是时运不济到家,被那北苍皇帝整治的生不如死,也算活该。

与狼对峙,狼性凶残,岂会给人过多的时间思考怎么对付它们。灰色